他们俩叹了口气,靠在金妮的沙发上,面面相觑。“还有别的事情。”约翰慢慢地说,“也许不止是我们和本的事。”
“嬉皮士男孩。”西蒙纠正道。“龙·蝎子。德科麻·马喽。”
约翰窃笑了起来。“是德拉科,真能胡说。”
“严肃一点,约翰,老天爷呀。”西蒙责备道。“我想我们已经知道了故事的一半,金妮·韦斯莱知道了另一半,但是情况很糟糕。”
金妮刚想指出,这点从一开始就很明显,这时,她突然反应了过来。“你刚才说了韦斯莱。”她脱口而出。
“也许吧。”西蒙无辜地说。“你知道吗,我的老爸跟你的哥哥珀西一起工作。我的表妹诺拉·华莱士仍然和我保持联系,她四处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诺拉——”
“在拉文克劳,比我低一个年级。”金妮茫然地说。
“但是我们要告诉她,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找到德拉科的。”约翰提醒西蒙。
“就要说到了。”他向金妮扬起了眉毛。“我就是历史。完美的魔法部项目。对那些自以为了解历史的巫师们来说,这完全是反常的现象。”
金妮上钩了。“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哑炮——不能用魔杖产生一点火花——但我也是一个非常有天赋的预言家。”
“继续。”她不可置信地说。
“帕尔默先生,在过去的十年里,我都准确地预测了什么?”
约翰举起一只手,开始掰着手指。“你在世贸中心事件和lun敦地铁袭击案发生的前几天就知道了——”
“对。”
“你甚至在下一任英国魔法部部长被提名之前,就知道他是谁了。”
“哦,对。”
“有一天,他在澳大利亚的一个小镇度假时,”约翰看着金妮说,“他做出了更加切中要害的预言。非常切中要害。”
金妮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椅子扶手。
“我从十四岁起就独自生活了。”西蒙说,用手捋了捋浓密的棕色头发。“在苏格兰和英格兰各地不同的麻瓜和巫师寄养家庭中生活。大概九年前,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去澳大利亚。我想,该死,我去澳大利亚干什么?但是我当时已经知道我有这种能力,我不能忽视它。所以我去了澳大利亚,遇到了帕尔默。”
“我们在昆士兰的阳光海岸相遇。”约翰说。“确切地说,他住在海滩附近的一家旅馆里,而我则在探望家人。他开始在一家冲浪用品店工作,为回英国的旅程筹集资金,我想租一块冲浪板。”
“我立刻就知道他很重要。”西蒙说。“我看到我们俩住在lun敦的同一间公寓里。”
“所以你就离开澳大利亚,跟着他跑过了半个地球?”金妮怀疑地问。
“我通常并不是草率的人,不过没错,我跟他离开了。”约翰解释道。“我们慢慢熟悉起来,经常一起玩,有一天晚上,我们在沙滩上散步时,他突然翻着白眼,停了下来。”约翰耸了耸肩。“他做出了那个改变了我们人生的预言。”
“预言?”金妮轻声说。
“是什么来着?”西蒙皱着眉头问。“我想不起来了。”
约翰抬起屁股,把手伸进口袋里。“我随身带着它。”他说。“每次我觉得它永远不会实现时,我都会看一看,不过后来你来了,金妮,我又有了希望。”他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并不准确——但是也差不多,如果我想准确地记起来,可以使用冥想盆。”
“你来读吧。”西蒙说,对他做了个手势。
约翰清了清喉咙。“‘空心人在战争中重生,寒冷而孤独,在冬季来临。但是他受到了被抛弃者和巫师的欢迎,他们用心接纳他,保护他的安全。他们在河边的大城市里等待着火之女,等待着他变得完整的唯一机会,等待着他得到救赎的唯一机会,一切的救赎。寻找这个在战争中重生的空壳人。’”
他读完以后,她的耳边寂静无声。金妮不得不逼自己再次呼吸,因为他读的时候,她一直屏着呼吸。“梅林啊。”她轻声说。
“他做出这个预言后,我们决定立即返回lun敦。”约翰继续讲着他的故事。“我的父母很困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和一个我几乎不认识的人一起离开这个国家,但他们很支持我。他们甚至搬到了我妈在布莱克本的老房子,如果我需要的话,他们就在附近。我们几乎马上找到了德拉科,立刻知道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们在城里找公寓时,彼得·沃尔科特正好来看我们。”西蒙说。“我们说我们想要一套三居室的公寓,他说,孩子们,我这里有个人,你们可能想见一见,这就是小龙男孩,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空壳人。”约翰说。“这让我相信,我们在做正确的事情。他很——迷茫,你知道吗?”他露出痛苦的表情,又靠回了沙发上。“不管他们做了什么,没有人应该像本——德拉科那样失去一切。”
“我们做到了,在这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