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说对了,帕尔默先生。”西蒙得意地说。“她分辨不出来。”
“我想我在这里太久了,口音都变了。”约翰若有所思地说。“金妮——我不是英国人,我是澳大利亚人。”
金妮倒在了他们对面的椅子里。梅林的短裤。这真是太完美了——他们不仅不是麻瓜,甚至不是本国公民。“好吧。”她轻声说。“我们——我——噢,见鬼。”
“你在想我怎么知道你是女巫的。”西蒙点着头说。
“对。”金妮承认道。想到这里,她举起了魔杖。“说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奥尼尔酒吧。”西蒙说。“你和本的第一次约会。”
“肯定不是。”约翰反驳道。
“伙计,我可能是个哑炮,但是我不傻。”西蒙翻着白眼说。“我告诉过你,我能感觉到别人身上的魔法,我当时觉得有些刺痛——就像我们第一次看到金妮坐在公园那棵树下时的感觉。我在奥尼尔酒吧吻她就是为了确认,事实证明我说对了。皮肤的接触总是可以让我分辨的。我其实不是那么好色,只是为了之后作为参考。”
“我会记住的。”金妮轻声说。
“从你没有认出托尼·布莱尔的名字那天起,我就开始怀疑了。”约翰说。“直到现在我才完全确定。我什么也没感觉到,不过我想你一定用了什么障眼咒?”
“对。”金妮说。“作为安全措施。我去哪里都会使用。”
“顺便说一下,我是麻瓜出身。”约翰补充道。“如果这有用的话。”
“好的。”金妮说,在心中整理着这些新的信息。“现在——我们说说本吧。”
“等一下。”西蒙插了一句。“我们现在就直呼他的真名吧。你知道的,对吧?”
金妮眨了眨眼睛。“但是我以为约翰知道他是谁。”
“我和这里的魔法世界没有联系,所以我不知道本是谁。”约翰说。“我只是登记了我的魔杖,这样他们就不会因为我非法使用魔法而逮捕我了,但是我大多数时间都像麻瓜一样生活,这简直要把我逼疯了。说实话,我没想到必须在这里待八年。”
“必须在这里?”金妮复述道。“你为什么必须——”
“先说名字!”西蒙坚持道。“我多年来一直渴望知道他的真名!”
“哦。”金妮清了清喉咙。“好吧,是——德拉科·斯科皮·马尔福。”
“德拉科·斯科皮?”约翰皱起了眉头。“好像是星座?”
“他的父母是嬉皮士吗?”西蒙问。
“不是——他的父母是英国社会中思想最狭隘、最顽固的纯血统。而且非常富有。如果他们知道他跟麻瓜出身的巫师和哑炮在一起,他们会勃然大怒。”
“我之前就担心这个。”约翰叹了口气。“这不会容易的,对吗?”
“我们一直知道这不会容易。”西蒙说。“一开始就知道,伙计。”
“这就是你们接下来要说的。”金妮严厉地说。“开始。”
“不可能,亲爱的。”西蒙说,他的脸色立刻Yin沉下来。“你会从我们这里听到更多事情。你会从我们这里听到你对这个男孩做了什么。”
“对。”约翰恶毒地说。他那双一向热情的棕色眼睛十分冰冷。“总而言之,金妮,你毁了他。”
“他只有过一次这么糟糕的情况。”西蒙说。“但是我们知道应该怎么办。我们把所有处方药和他的切rou刀都锁起来了。”
“什么?”金妮叫道,几乎忘了她还用魔杖指着他们。“他不会——”
“他不会自杀。”约翰轻声向她保证。“不过他上次试图自杀之后,彼得姨父坚持认为,在他严重抑郁时,我们要采取一切预防措施。你在凌晨走后,我们一直在监视他。一秒钟也不能让他独处,我们现在找了个朋友看着他。”
“对,我从星期四晚上开始就没睡过觉了。”西蒙恼火地说。“都是为了这事。”
“他也是。”约翰说。“他不睡觉,不吃东西,甚至不肯上楼去他的卧室。没换过衣服——”
“现在已经有点味了。”西蒙补充道。
“别说了。”金妮恳求道,她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水又决堤了。“求求你,别说了——”
“他也没有哭。”约翰若有所思地说。他转向西蒙。“你看到他哭了吗?”
“没掉一滴眼泪。”西蒙说。
“对。”约翰继续说道。“他坐在客厅的角落里,瞪着眼睛,膝盖上盖着一条毯子。一句话也不说。我只好给饭店的萨姆打电话,让他给本——德拉科——放一星期假。”
金妮用手捂着脸,肩膀在颤抖。每个字都像刺一样扎进她的心,像毒药一样渗入她的耳朵。如果她可以的话——如果她有一个时间转换器——她会立刻回到那天晚上,她会用力亲吻他,直到他们都喘不过气来……
“你爱他。”约翰说。
金妮擦着眼泪,点了点头。“全心全意。”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