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出现。
——上天入地,再也找不到你吗?
远处。
“小哥,哥已经这样很多天。”
“让哥就这样静一静吧。”
“但是,哥每天都是自残啊,你看,胸口又抓伤了。”
“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当初这里不也是发生过撕裂人心的事情,哥也一样走过来了。”
“人可以经历多少次伤害,可以承受多少痛苦?”
“不知道。”杰儿仰起头,眼中尽是红丝。“影走了,永远自由了。”
熙儿指着面前跪了一地的人。“现在府上真正在为影哀痛也只有她院里的人。”
“红事和白事不能相冲,也只能这样。”
“忍让的还不够吗?就连个死人也容不下,白事也只能在这一片天地上举行。”熙我说着说着就恸得大哭。“为什么不管如何努力,都是会失去的?”
“这又是那一出?”
“少主要求少夫人在这里为小姐守灵。”
熙儿看着面前的武缺和武悠死死的按住敏代的肩膀。
跪得太久,敏代已经全身无力的低垂着头。
那身白色孝衣,满是鞭痕,黯红的色彩很是刺目。
“要跪多少天?”
“七天。”贺云淡淡的说。
“什么?!”熙儿脸色大变。“这是第几天了?”
“三天。”
熙儿侧身探前看看,敏代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出血。
“米水都不能进?”熙儿怒瞪着贺云。
贺云说:“少主的命令,属下只能遵从。”
“表姐身上的鞭痕也是你们干的?”
“如果少夫人听从少主的命令……”
打断。“够了!”
贺云上前拦住熙儿。
“让开!我带表姐回去用过膳和擦完药再送回来。”
贺云不动如山。
“你!”熙儿怒极。
武缺和武悠突然放开手。
敏代昏倒在地。
“师父,如何?”两人询问贺云。
贺云挥挥手。“少主现在不在府,送回去,探到少主快回府,马上送回来。”
熙儿怒目以对。“你!”
贺云说:“公主,你请回吧,时间有限。”
“这里越来越乌烟瘴气。”熙儿指着前面的一堆女人。“这些全是新进府的。”
贺云点头。
“这个那里像?”
“眼睛。”
“那个?”
“身影。”
熙儿伸直的手抖着。“那些哭着又是怎么回事?”
“抢来的。”敏代哼笑。
熙儿转回头,看着来人。
“你哥叫我来立规距。”敏代一脸愤恨。“他的女人凭什么要我来管?”
贺云上前说:“少夫人,府上的女人都是主母管理的。”
敏代怒瞪着贺云。“你又当我是主母吗?”
“少夫人不是已经领受金册、金印吗?”贺云仍然是淡淡的语气。
“咄罗质和杰儿去了那里?”敏代眼露冷光。
贺云不语。
“我在问你话,贺云!”敏代喝道。
贺云递上一卷礼册。“请少夫人过目,这是不日会进府的人。”
敏代一手挥掉礼册。“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
贺云说:“新进府的人是圣上所赐,还有除了府内的家务,请少夫人自重别过问。”
熙儿捡起礼册,打开一看,脸色大变。“表姐……”
敏代抢过礼册,看。“什么?!”
“将要进府的各位妾夫人都是少主的女人,请少夫人好生安待。”贺云说完,马上离开。
“欺人太甚!”敏代将礼册撕个稀巴烂。
“哥在疯,皇帝哥哥也在疯。”熙儿不禁摇头叹气。
“小哥。”
杰儿一进房门,就看见熙儿起身。
杰儿拭拭身上的灰尘。“有什么事情?如果不是很急,先让我换件衣服。”
“你最近都去那里了?”熙儿直勾勾的看着杰儿。
杰儿盯着熙儿。“你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我迷上了一个女人!”杰儿一说完,就进入内室。
“你在骗我!”熙儿冲着内室大叫:“母亲把身边的人都派出去,你会不知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杰儿吼道:“我只想醉在温柔乡。”
“小哥,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她呢?她从来都不是你的。”
“闭嘴!”
内室一阵暴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扔到地上。
“小哥,是不是她……”
“出去!”杰儿把一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