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去追的人是谁?”
咄罗质不解的看着熙儿。“公主所指的是那件事情,最近族务太多……”
“够了!”熙儿失去耐性。“你知道我说是什么?”
咄罗质淡淡的说:“公主,请恕属下不能相告,族务属下只需要跟少主汇报。”
“你!”熙儿怒极。
“公主,请听属下一言,有时候不知道会比知道的好。”咄罗质一说完,挥手。“来人,公主累了,送公主回去!”
“母亲,请你消停一下。”
王妃怒瞪着熙儿。“没有出息的蠢货!”
“母亲,你这样下去只会害了表姐。”
“啪!”一巴掌打肿了杰儿的脸。
杰儿缓缓的转回被打偏的头。“母亲,气消了没有?如果没有,再来吧,儿子在等着。”
“啪!”又是一掌。
杰儿又转回头。“母亲,消气了没有?”
“你!”王妃怒瞪着杰儿,举高的手颤抖着。
杰儿冷冷的说:“母亲,你的一举一动只会让这个家带来伤害,收手吧。”
“收手?!”王妃放下手,冷笑。“你们在找什么,我也在找什么?看我们最后是谁找到她?”
杰儿擦擦嘴角的血丝。“母亲,这么多年你不觉得累吗?”
“不累!”王妃面目狰狞。
“母亲。”杰儿轻轻的说:“我,累了。”
“啪!”又是一掌。
“没有出息的蠢货!”
杰儿看着母亲远离的身影,不由得笑了。“哈!哈!……”
苦挣扎
女人只能笑,即使她难堪得想哭。
她并没有名分的留在别宫,自愿的,却没有人当她是客人。
他嫌弃她,甚至是厌恶。
他任她在这别宫里自生自灭,让她身份不名的留在这里,每个对她的眼神除了不屑,还有就是轻蔑。
她并没有后顾之忧,她也可以和现代的女子一样,有骨气的一昂头,就跨出这冷宫似的地方,不必明知道别人不欢迎自己的嫌弃、厌恶的心,却假装自已毫无知觉。
但她的执着是那么的惊天动地。
为了爱情,她别无选择,如咽苦水般把一切咽下肚,只是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
男人的出现,女人并不意外。
他也是时候来看一下,她的惨凉生活。
他不信一个人遭此羞辱仍能装作无事。
她的眼神凄迷,望着远方的某一点。
良久。
“人生在世不过是区区数十载,人为何要让自己活得这般的可怜呢?”她转过头,说:“抱歉,让你白走趟,也让你失望了,认识你之前,我一直心是随心所欲的。”
——在爱情上,我一直是如鱼得水,直到遇到你这个唯一的例外。
“我不是毫无自我主张的人,让周围环境牵着鼻子走,向命运低头,不懂自我振作……”
“够了!”男人不耐烦的喝道。
他看不惯她的悠然自得。
男人还有话要说,可是——
那一串的泪珠。
他看见她眸中乍然射出的悲凉之意。
他的心霎时一震。
——是内疚?
——内疚?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住。
她就像一朵在风雨中仍然坚强绽放的花。
而他却是那个无情风雨,正打压着她。
而她却该死的一一承受。
他确实是蓄意挑起她的难过,只是——
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
她有一颗玲珑的心思,看穿别人的想法,也让上轻易的看穿她的想法。
但,她并不是任人狎取的普通小花,女子。
她坚强如顽石。
他并不需要她的默默忍受。
他挥袖而去。
她陡地坐在地上。
他的身影一消失,她的武装全卸下。
她无奈的笑。
——女人从来都不是选择的一方。
当一切发生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只有接受。
她并不是不知道他是蓄意想要撩拨她,想看看她能走到怎样的地步。
她赢了吗?
没有。
她输了吗?
没有。
爱情本不是一场有输赢之分的战争,并没有对错,结果是不可预知的。
当爱情遇上一厢情愿,却是一场混战,不会有结果,有的只有执着者的遍体鳞伤。
身体不舒服。
短短的几天,病情急欲恶化。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呼吸困难,身体如火在灼烧。
女人有种被世俗遗弃的痛心感觉。
没有人来为她治病,更没有人去理会她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