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飞脱,男人惊恐的喊道:“花痴,你给我进来!”
我出现,冷冷的问:“什么事?”
“她为什么会这样?”
“哦。”我凉凉的说:“真面目,如你的所愿,这个就是影的真实面目,影坚强贪玩的本性背后只是自卑脆弱、不堪一击的性格。”
影挣脱他的怀抱,一头撞向桌子。
男人的手托着她的额头,千军万马之势,“呯”的一声响。
男人的手狠狠撞在桌子,影用尽了狠劲,男人给砸得痛苦抽拧着眉心。
男人,夜正长,慢慢体会她的真实吧。
我走出帐蓬,让夜色染黑了我的身体,也染上了我的心。
——什么在碰我的手?
“你在干什么?!”武影睁开眼睛,大夫的手搭上她的手腕。
她猛地抽回手。
房内一堆人。
“小姐,你刚才又昏倒了。”银儿劝道:“来,让大夫诊一下脉。”
她瞪着银儿,银儿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孩子。”萧太后抚着她的头发。
她向床内挪动。“别碰我!”
“你胡闹够了!”耶律烈冲上来,拉她出来。
“不要!”她挣扎。“我只是胃病又犯了。”
“胃病犯了,你会又吐又贪吃,还昏倒?”耶律隆绪担心的说。
“不用你来关心!”她冷冷的说。
熙儿从大夫身边走过来。“大夫说你的症状像是怀孕……”
“没有!”她尖叫,复又压低声音说:“不用你来提醒我,我再也生不出孩子。”
她抽出枕头,扔过去。“走,你们都给我走!”
“不知好歹!”耶律杰怒吼,每一个转身离开。
“大夫!给我上去诊治。”耶律烈喝道:“影,我再也不会纵容你胡闹。”
她从床头摸出一个布包。“别碰我,如果不是,我就炸个一干二净!”
“你!”耶律烈青筋暴突。
“都离开!”耶律隆绪下令。
耶律烈跨出房门那一刻,她忍不住问:“孩子真的比我还要重要吗?”
哽咽,泪已经疯出。
耶律烈无言,只有背影,离去的背影。
——他的心离我远去了,也许是我的一厢情愿,他从来就没有与我的心靠近过。
“我会离开!”
他停住脚步。
“你没有办法留住一个死人!”
他转过头,愤怒的说:“看紧她,如果有什么闪失,你们做奴才的一个也别想活!”
痛离1
——陆续有道贺的人进府。
——府内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我的心里却是一片灰黯,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仿佛世界在我面前崩塌,心不再完整了。
“你又躲在这里。”
她笑。
——这里因为荒废而小人烟,宁静而没有人气。
“没有人的撩拨,心不会动乱,心可以永远平静。”
“你在乱说什么?”熙儿笑着拉着她的手。“你看着湖面已经狠久了,我们回去吧。”
她看着熙儿,说:“熙儿,这湖里有一个不甘心的魂魄,一个早夭的梦。”
“别胡说!”熙儿脸色大变,拉着她就要走。“哥在等你回去一起用膳。”
她温顺的随着熙儿走。“熙儿,以后有空,你替我多来这里看看。”
熙儿停下脚步,正色道:“你想干什么?”
一群尼姑路过,行礼。
“少夫人,公主,金安。”
她看见尼姑们的行囊,问:“你们要离开?难道一个婚礼的举行还容不下你们吗?”
领头的尼姑说道:“少夫人,是我们自动要离开的,我们今晚会在城南的寺庙借住一晚,明天就离城。”
“修炼?”
“我们要去宋土学习佛理。”
她的脑中闪出一丝的想法。
“影,你的问题太多了。”熙儿像是知觉什么似的,连忙挥手示意尼姑们离开。
她冲回房里,关紧门。
——孩子,给我勇气。
她抚着肚子。
——我的的心好痛,好像是一刀一刀的让人慢慢的割着。
——没有完整的家庭来接纳你的到来,妈一个人给你全部的爱好不好?
“呯!”
她猛地跳起身。
“影,开门!”耶律烈敲门的声音似雷响。
“让我静一下。”我抱住自己的头。
“影,快开门,你想干什么?”耶律烈在门外焦急的问。
她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泪流满脸,声音中有着胆怯的哭意。
“呯!!!”门被撞开。
耶律烈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