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跨在两人面前的问题,如此的血淋淋。
他的眼神透露出绝望,那是被背叛后自伤的表情。
为什么男人都是可以三妻四妾,风花雪月,左右逢源。
我就不可以!
我只是用我的身体去体验每一段的爱情。
为什么要用忠贞来衡量我的纯洁?
我只爱你。
为什么你漠视这一切?
你的一巴掌打碎了我自存的一点自尊心。
男人,你为何如此的自私?
脸上一阵阵的刺痛感。
武影抚着脸。
重回现实。
耶律隆绪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
——狰狞而丑陋,虚假。
“你打我?”她怒叫:“你凭什么?”
“你突然抓住我的衣服,问我为什么?”耶律隆绪气炎高涨。
她的眼珠转了一转。“你做了什么违心的事情?”
“你!”
“皇儿,让哀家来说吗。”萧太后走到她的面前,朝耶律隆绪挥了挥手。
耶律隆绪愤愤不平的离开。
“孩子。”萧太后抚摸着她的脸。“你知道吗?这几个月来,你一直都是神智混乱的……”
她顺着萧太后的话说下去。“所以你们就‘好心’的帮烈娶另一个正定的女人,想必你们这次也是为了参加婚礼而来的,我现在反而成了外人。”
“继承大统是烈儿的责任,烈儿必须娶敏代。”
看着萧太后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她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
“孩子是用来换身份、地位,甚至是权力?”她冷笑。
萧太后叹口气,说:“你觉得是这样,那就是如此吧,不过,哀家保证烈不会亏待你的。”
——有什么跳了出来?
——是伤心?
——是难过?
——还是绝望?
——眼前是一片黑暗。
——复又光明。
—— 一段记忆蹿了出来,是属于什么时候的?
她不知道,她的心已经乱如麻,脑中也是混乱如麻。
——那是一双眼睛,偷觑的眼睛。
——透过帐蓬的裂口,注视着帐蓬里面的一切。
影如风的冲进帐内。
她扭动着全身,边走边嚷嚷:“受不了,受不了……”
帐内只有一束烛火,孤零零的散着微弱的光芒。
光只是驱走了它所在的桌子旁边的黑暗。
我知道,这对影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
影根本看不到。
影摸索的向床里爬上去。
她看不到,床上的一双眼睛发现冷冽的蓝光。
耶律烈正缩在床角
影的手只差分毫就要摸到他的身上。
影翻开床头柜,乱扒一通。
“找到了!”一个药瓶端在手,影嗅了嗅。“是它了。”
影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衣服。
全部。
夜里寒冷,影不禁打了一又一个的寒颤。
男人伸出他的手,欲 望之手。
我知道,耶律烈已经被面前的一切撩拨到极致,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受得了面前的诱惑。
但,他陡然停住了。
影的身上全起了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疙瘩。
影又皮肤过敏了。
影颤颤为自己的身体抹上药。
我几乎可以看出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透出温柔和怜惜的意味。
影找出一套新衣服,嗅了嗅。
穿上。
“这是什么?”影跳下床。
又开始作怪了,真是死性不改。
别怪我算计你。
影拿起桌上的酒壶,掀开盖子,嗅了嗅。
“很香!”
舐了一下。“很甜,是什么,果汁?”
白痴!那是葡萄酒,烈酒。
影四处张望了几下,吐舌,然后就整壶灌下去。
她打了一个酒嗝。“怪怪的。”
影在扒自己的衣服。“热,好热!”
突然,影的神情急转直下。
俏皮的模样抹上了Yin寒。
开始了……
“我是不如人地的细路,因为我吾是人地个女,如果我是人地个女,点解世上会多左一个我?”影拍自己的胸口,用力。“我是无用,甘又点?”
影把自己的胸口拍得“呯呯”作响。
男人冲下床,抓住影的手。“你在说什么?”
影抽不出自己的手,用头撞他的胸口。“我就是你的女,点解要让我甘样恨自己,点解,我永远不会变成人地!”
影如受伤的幼狮。“我死俾你睇!”
影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手,猛然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