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示已经无用,装卑贱也枉然。
“你!”他的眼睛发出了冷意。
毫无防备,他单手扛起她,扔她上床。
他扑上来,撕裂她的衣服。
很快,两具身体没有前戏的纠缠在一起。
——他很粗鲁。
——我没有被虐的欢愉,身体仿佛是麻木的。
——让你亲手杀死你的孩子吧,这一次,是你的错杀了他的。
我的心仿佛是死的,她听不到任何声音。
手被绑在床头。
我张开眼睛,劫难开始了。
耶律隆绪吻着我的全身。
那嘴仿佛是野兽的嘴巴,又啃又咬,力度风猛,我几乎以为要骨rou分离。
欲望却如万马践踏过身体,痛并且快乐着。
把我的手拿去,把我的脚拿去,把我的身体都拿去。
他进入。
好痛!
她想起那个初夜,也是很痛,血流了一席。
隆绪低咒一声,接着一巴掌刮了过来。
痛!
但脸上的痛比不上下身的痛。
他律动着,不带一丝的温柔。
我的脚像被撕裂成为两半。
一边被扔到狼窝,一边被扔到狗窝。
都是被啃咬着,血淋淋的。
我的上身还在残留的抽动着,我的眼睛还在“死不瞑目”的看着眼前的野兽。
他在扒着我的rou身。
进,退……
心碎了,梦该醒了。
“少主。”
门外传来声音,轻轻的。
他停下了动作。
“少主,该是时候准备了。”
他退出她的身体,放开她。
下床,穿衣服。
她一直冷冷的看着他。
离开的时候,一个轻吻点在她的额头上。
他拢拢她额头上粘着的乱发。“影,我不会负你的,相信我。”
她闭才眼睛,不作回应。
门,传来开合声音。
良久,她才睁开眼睛。
——夜色仍浓。
她失笑。
——天还没有亮,就迫不及待的准备一切。
——天地同喜之事,在这场喜宴之中,我扮演的将会是什么角色?
穿行于庭院中,隐约听到隔壁院子的热闹声音。
——耶律烈的婚礼开始了。
“银儿,你要小心看紧少夫人,别让她出状况。”
“我知道,咄罗大人。”
银儿恭敬的听着咄斩质的训话。
她寻一处回廊木柱隐没自己的身影。
“银儿,不是说好,没有人在的时候叫我的名字吗?”
她偷偷探出头,看。
银儿低垂着头。“银儿只是个奴婢,不敢直呼大人的姓名。”
咄罗质为之气结。“如果你对我无心,为什么要来撩拨我的心?”
“是奴婢痴心妄想。”银儿惊恐的抬起头。
咄罗质的声音有点上扬。“你知道,我只是庶子。”
“大人,你放弃了咄罗族族长之位,一直服侍在少主跟前。”银儿越说越小声。“其实大人你有更高的志向、抱负,不应该在奴婢身上浪费时间。”
“怎样做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咄罗质猛地抱住银儿。“等少主的婚礼过后,我求少主将你赐给我。”
——两人的情意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很久以前。
——我真的迷糊了。
银儿推开咄罗质。“不!小姐的Jing神很差,我不能离开她太久。”
咄罗质焦急的说:“大夫都说她是心病,不知道何时才会痊愈,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几乎是执问。
“求你,别等我……”银儿哭不成声。
转身,银儿消失于夜色中。
“武影真是个祸害!”咄罗质愤愤不平的离开。
她觉得心沉重得很。
——我的存在阻碍了他们两人?
——我想舐伤口,难道还要躲起来?
“贺将军,真是巧啊。”
“公主,少主叫我来看住少夫人。”
她蹲下身。
——想离开,真的那么难,走了一对,又来一双。
“呵呵,哥是怕影一时不爽会拆了房子吧。”
“公主,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少主那边张罗着。”
她捂住耳朵。
——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我是来安慰那个爱‘钻牛角尖’的笨蛋。”
“公主,你上次提到的事情……”
“婚礼结束后,我会向哥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