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忙就给忘了,补上补上,顺便预告一下,今晚份的一章有糖吃哦(如果我没忘了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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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頔见这情形,倒也识趣推说有事,起身要走又道:
“殿下若实在吃不惯,还是回府吧,我叫厨房给殿下预备着呢!”
“五姑娘有心了,不过是淡了一点,倒也别有滋味,就无需麻烦了!”守尘起身客气了两句,总算是打发走了她。
那随从这才伏到守尘耳边道:
“娘娘飞雁来书,说是如今宫中形势有变,叫太子千万留心,一切谨慎小心,不要叫人寻着错处才是。还叫快些赶路,大将军送年贺的来使说了您未到,娘娘有些急了。”
“我知道了,告诉母后请她放心,我这里都好,还请她勿要风声鹤唳的。”
“是!”
那随从领了命正要退下,守尘瞧见方才的跑堂正在角落里挨掌柜的训斥,想起郑頔的话不觉起了疑心,便招手道:
“你悄悄地留意那小二哥和掌柜,有任何奇怪之处都来告诉我。”
“是!”
随从再次行礼,退了下来,随后找了个僻静位置坐定。
这名随从名叫孔落武,今年二十有七,生的也是剑眉星目、虎背熊腰,因有一双“顺风耳”,能听清方圆几丈内人说话,所以与其兄孔落文得到重用,自小追随皇后左右,如今被派了来随行保护守尘安全。
他佯装叫菜,一面正好听见掌柜骂了一句:
“扣你一个月工钱,再多嘴就给我滚!”
掌柜的下了楼,厨房里又溜出来一个老头子,拍了拍小二哥的肩问他怎么了,那小二哥向掌柜身后啐了一口,小声骂道:
“呸!没气性、贪钱、欺软怕硬的狗东西!大师傅,你说我们老板那么好的人怎么不走运?偏是这些个猪尻里爬出来的小人占尽了便宜!”
“大节下的,你提那死了的人做什么?逞这口舌顶什么用?到底今儿个你又怎么个错了?”
“来了个客要加盐,我按常收他两个钱,谁知道他是郑太守的什么贵客,那郑家五姐儿骂了我一通,掌柜的知道了,又骂我不会看人高低,罚了我一个月的工钱。”
那小二哥一面搓着指甲里的油,一面委屈道。
“就这事儿啊?得了,你也别这个样了,没钱了到我灶上吃去,好着呢!”
“大师傅,我不是心疼工钱,我是看不惯他!你看他那讨好样,多半也是想买他家的盐,这个郑太守也忒没王法了,自己发了个盐地儿卖私盐就算了,还要劫了官盐也充他自家盐卖,弄得那点官盐比金子还宝贝!”
小二叹了口气,又道:
“人人都买他的盐,也就我们老板赔本也要用官盐,还敢去告他!我是真佩服我们老板,谁知道那姓郑的这么缺德,九寒天儿——半夜里找人往咱们老板头上浇屎盆子,害的老板得了风寒一病不起。”
那老者大吃一惊:“怎么?老板的病是他害的?”
“可不是嘛?不然怎么老板前脚请人写了诉状,后脚就病了。”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亲眼瞧见的,那晚上我吃多了上茅房,听见他们警告老板别不识抬举,后来还是我替老板洗干净的呢!”
“那你先前怎么不说,害的老板死的冤枉?”
“老板也怕了,不叫我说。他说他斗不过,我就更斗不过了!还说自然有人收拾他,别叫我白搭条命。可怜老板,店里的钱早赔光了,连药都没吃几副就这么死了,便宜了这个黑心的侄儿!”
小二哥说着就是抹泪。
“怎么还傻站着?要真不想干了就直说,要不是看你们是店里的老人早撵你们了!还不干活去!说什么闲话在这儿!”
掌柜的隔着楼板骂过来,老者劝了两句,小二哥草草抹了泪,搭上抹布就跑开了。
孔落武话听到此,惊了一慌,也不管后头来了什么酒菜,匆匆离开了。
是日夜里,才打了更,就见奇味楼里熄了灯火,那掌柜收拾了账本,偷摸往两边巷子里瞧了瞧,锁了店门,拎着两个盒子出去了。
郑太守等晚宴吃毕,正在守尘房里闲坐,二人话不投机,大抵不过问问病情如何,因此没多久便陷入了沉默。
这时候忽见管家进来,在门口探了探,他虽没说话,明白人也知道这是在等郑太守出去回话,守尘于是说:
“我到时辰吃药了,太守今日车马乏累,请早些回去歇息吧。”
“如此,小臣便不叨扰殿下了。”郑太守果然离去。
守尘这厢送走人,想起前几日看的《仁皇书》一本未完,便取出来细读,才翻了两三页,听见有敲门声。
守尘起身开了门,原是孔落武,他进来磕头请了安,才将在店中所闻如实告诉。
守尘听罢,联系之前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