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听说了吗,这次抓我们的是那威震江湖的‘冷面判官’习风与!”
“那小子到底是人是鬼,还判官呢。要不是老子鞋子破了个洞,早甩那群呆子十八条街了!”
“得了吧,那小白脸往那一站,你不早就吓尿了裤子,跪地求饶了吗。”
“听说那小子才二十出头,想必花了不少钱才能年纪轻轻就官居三品。”
什么?居然比我还小!
那些不经意间流进耳中的八卦成功打断了我悲伤情绪的酝酿。
习风与,这个名字和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符。
不过,倒是挺好听的。
我在大牢里待了七天。
像我这样的小犯人,不必每日拖出去鞭打逼供。
我怀疑我已经被遗忘了。
我或许要在这大牢里和老鼠孤独终老了。
牢里的伙食已经不是用差就能形容了,那是每天为了维持生命所要接受的屈辱。
从不知刚摸过什么东西的狱吏黑乎乎的手上接过的馒头,是我每日唯一能下咽的食物。
并且只咬狱吏没碰到的另一半。
味同嚼蜡。
剩下的一半,旁边的大姐眼巴巴望着我的眼神太炽热,我总是会分给她。
而那些粥,我从未喝过。
细细闻,能够闻到有馊味从粥中散发出来。
从狱吏轻蔑的目光中,我能够读出他们的意思:一个囚犯,能活着就是你捡着便宜了,还配计较吃食。
我觉得,再过不久我就要饿死了。
我的脸应该被饿小了。
这大概算是这飞来横祸对我唯一的好处了。
前几天不断提供八卦情报的几个江湖人士。
好吧,说白了他们就是几个盗贼地痞。
刚开始还和我一样,有一口没一口地吃几下。
偶尔还互相吹吹牛.逼,骂骂习风与。
现在,他们已经开始捏着鼻子喝粥了。
喝完,继续骂习风与。
这算是他们仅存的一点志气了。
我在牢里思考了一下。
原来我和那群犯人都是被习大人扫.黑除.恶抓进来的。
在我即将死去的,被关在大牢的第七天。
我没有集齐龙珠召唤神龙。
我被叫去审问。
“仲时月,你该当何罪?!”
坐于中央的县令一拍案板怒吼道。
被两个衙役押上前的形容枯槁的女子抬起头,浅棕色的瞳孔中充满疑惑:“什么罪?”
“荡.妇!你与孙二通.jian合谋害死他的正房妻子钱氏,从你身上搜出的五百两银票就是证据,你还不认罪!”
整个县衙回荡着马涛中气十足的怒喝声。
唯独跪于台下的女子久久未作出反应。
她似乎是被吓傻了,像一桩木头,一动不动,也不言语。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她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随着马涛一声令下,衙役纷纷做出了行动。
“我招!”女子终于做出了反应。
马涛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终不过是个低贱的女人,一点点手段就能把她唬住。
令他十分惊讶的是。
女子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平静,又稍显冷淡的表情。
就好像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
“你想给我定什么罪,尽管定吧。”她说道。
“你和孙二通.jian?”
“是。”
“钱氏是你杀.死的?”
“孙二和我杀的。”
“我再问一遍,钱氏是你杀.死的?”
“孙二和我杀的。”
“你因妒忌钱氏,一气之下伙同孙二将其害死?”
“是。”
“本案已结,择日将两名罪犯处死,退堂!”
一连串的问话顺利地结束了。
马涛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人是我抓来的,理应由我来审问。”
一道清冷的声音裹挟着穿堂而来的风在县衙之中响起。
如果香烟这种东西消失在世界上就好了
今天很糟,明天更糟,可是我还活着,就不算太糟。
“仲时月,你该当何罪?!”
坐于中央的县令一拍案板怒吼道。
饥饿让我的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什么罪?”
“荡.妇!你与孙二通.jian合谋害死他的正房妻子钱氏,从你身上搜出的五百两银票就是证据,你还不认罪!”
整个县衙回荡着马涛中气十足的怒喝声
那声音真的好吵,震得我半天没缓过来。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她拖下去打四十大板!”
随着马涛一声令下,衙役纷纷做出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