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太过明显,让方未在难耐中也领会了章秋阴的意思,于是他即使明知会更难熬,还是顺着这话点了点头。
乖成这样子,可真的会被他欺负坏的啊…
章秋阴舔舔唇,伸手覆上方未的手,轻轻动作起来。
方未再次受这撩拨,喘息不由加重起来,毫无抵抗能力地在章秋阴的掌控下陷入欲望。
“乖孩子…喜欢我快一点还是慢一点?”章秋阴仗着已经猜到了方未的心意,开始放飞自我,不再那么斟酌用词。
“慢、哈啊!”
方未刚刚吐出一个字,就在章秋阴握着自己的手蹭过顶端时一个哆嗦,几乎又要射出来,只因着命令才强忍下来。
“什么?我没听清。”章秋阴缓了动作,笑得恶劣。
方未闭闭眼,顺着他的意思哑声改口:“喜欢…快一点…”
“那你的动作怎么总快不起来?”章秋阴笑着将方未的手推到顶端,又引着他用手指压在顶端,“来,自己堵住。”
方未这么点时间里两次从高潮落下,已然受不住碰触,粗糙的指尖刚一抵住顶端,便呜咽着再度痉挛起来,竟又到了高潮。
怎么敏感成这样?章秋阴本还想欺负一下,见方未难受到指节攥得发白也没松手,大大分开的双腿已开始微微痉挛,还是心软了。
算了,还有机会呢,用不着一次把人欺负怕了。
他便将有些体力不支的方未放倒在床上,不再反复撩拨方未的敏感部位,只单纯抽插起来。
仅是如此,快感也叫方未几度呜咽着高潮,又不敢松开手,到后来已经是死咬着唇,生怕一开口就忍不住求饶。
作为受过熬刑训练的影卫,方未真的要忍,忍耐力还是很过关的,以至于前期章秋阴甚至没发现他的异样,直到发觉身下人抖得厉害,他才哭笑不得地拉开方未的手,一遍遍将他操射了出来。
四、
第二日,章秋阴醒来以后,方未已不在身边了。昨夜清洗完后章秋阴就抱着方未入眠了,难为方未早上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离开。
昨夜情事太过尽兴,清晨醒来回忆起几乎觉得恍如隔世,章秋阴简单洗漱了一下,思及昨夜,才觉得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难免担心方未是否会有不适。
章秋阴昨天没有出房门,是因为以为方未对他有怨,行动难免就有所顾忌,不想让方未误会,现在自然没了这层顾虑,便推门而出,果然并无人阻拦,只有几个侍女在门外待着,见他出来,神色恭敬地上前问他有何吩咐。
“你们阁主现在在何处?”
侍女们看了看天色,应道:“回公子,今日是月中,现在的时间阁主应当还在议事,您若是有事,奴婢们去替您通报。”
在忙正事啊。
“那倒不必,没什么大事。他…议事之后通常是去哪里?”
“阁主处理事务多是在卧房,议事之后,多半也是回卧房。”
“唔,那如果方便,麻烦带我去一趟他的卧房吧。”章秋阴想了想,还是决定试探一下。
不知该不该说是意料之中,那些侍女显然是都被吩咐过,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当即带他去了方未的卧房。
章秋阴进了房间,四处打量。
简单来说只能用两个字评价:眼熟。
废话,整个房间的布置基本上是他在章家卧房的翻版,能不眼熟吗?
章秋阴失笑,踱步进房间,慢慢打量起来。
……
即使章秋阴本着不干扰方未干正事的原则,并没有要求侍女们去告诉方未自己来找他了,但是方未还是很快知道了这件事,并且将原本会开一整个早上的会压缩掉了一半,然后立刻返回了卧房。
他推开门,方未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因为无聊而随便从书桌上拿了本册子翻看。
见方未回来,他有些惊讶地挑挑眉:“这么快?”
章家每次有什么要商议的事,可是通常都要磨磨唧唧地扯个大半天的,闻丘阁在这方面效率这么高的吗?
“今天的事不多...”方未解释,下意识微别过眼。
章秋阴注意到这个小动作,放下手中的册子,挑眉笑道:“是事不多,还是怕我等所以提前回来了?”
闻丘阁干的是情报工作,偶尔也借情报便利当当中介,搞搞刺杀什么的,信息量繁杂,且最怕出错,一个月才开一次的例会怎么可能事不多?方未没有说话,走到章秋阴对面的位置坐下。
章秋阴了然,道:“一说谎就不敢看我,嗯?我这儿又没什么急事,你不用专门停掉会来见我。闻丘阁是你的地方,难道你还怕我跑了?”
方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垂下了眼。
很久之后,章秋阴才知道,那时口口声声说着“这里是闻丘阁,由不得你”的方阁主,给下人的吩咐是如果他要走,就派阁里侍卫暗中送他到能确保安全的地方。
他想留他,却其实随时做好了他走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