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昨日种因,明日得果,该你得到的,就必然不会错过。
架空。(食用过程中都请放心,是忠犬受,不会逆的)双向暗恋(没错,我这种俗人就是喜欢这种利用误会欺负小忠犬的俗梗)
楔子、
“方未你玩真的?这么多年的闻丘阁,你全给他??你他娘这是修了佛准备普度众生吗你?大哥,你真想行善你看看我行不行?我比他穷好吗?”
“喂!!你到底听我说什么没有??你是不是让夺舍了???”
原以为是谣传的消息被实锤,柳常心态崩得十分彻底。
可惜方阁主不近人情惯了,抱剑坐得四平八稳,连眼神都没给柳常一个,直到柳常气到失智,上前想抓方未袖子,方未才冷冷一个眼神扫了过去。
柳常被这个眼神吓得整个人都一抖,这才回了神,飞快收回手,冷汗都出来了。
娘的,差点忘了姓方的不许人近身了。
方未见他安分了,视线又转移到了窗外。
找麻烦要说法最重气势,气势一泄,方未又这么一副视他为无物的样子,柳常也嚷嚷不动了。
在姓方的手下做事就这点好,跟这种闷葫芦一般气不起来。
就是快愁秃了。
柳常叹着气想坐到方未对面好好跟他谈,步子刚迈出去,他突然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大厅,是方未卧房,方未卧房窗边的这套桌椅只有他能坐,对面的椅子空空放着别人也不能碰。
这人看起来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破习惯。柳常憋屈地收回脚,站着开始切入正题。
“阁主,我知道您心里有数,所以平时不和我们说您的计划我们也就认了,但这次这不一样啊,这么大的事,您得让我们有点儿底,我们到底怎么行动啊?是集体当卧底还是怎么的,这基本应对态度我们得知道啊。”
柳常主要负责阁里的各类传讯接洽,对内还好说,对外免不了扯皮套话,因此这套说辞说的顺口又诚恳,奈何遇上方未这种异类,态度堪称油盐不进——还是不理他。
柳常就换着说法来:“那您至少跟我说说您和章秋Yin到底有点什么过节?咱们闻丘阁也这么些年了,要是章秋Yin和您是不共戴天之仇,我好歹让兄弟们都早做准备,免得什么都不知道让姓章的Yin了啊?”
方未异类归异类,对自己人还是可以的,闻言终于有了点反应:“跟你们没关系。”
“哈?”柳常心态又崩了,“不是,什么叫和我们没关系??敢情我们都不是闻丘阁的人??你要把闻丘阁给他了,你说跟我们没关系??大家都在一根绳上,他要报复我们谁能逃过怎么的??”
方未垂眼,波澜不惊,“我欠他的,跟你们没关系。”
一、
这是他离开章秋Yin的第几年,又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方未已经记不清了。
影卫做久了,早已不知怎样当个正常人,在外这么多年,仍只能按照被弃那日主人所说的去做。
主人说要他自由,他便自己建闻丘阁,做阁主,不受制于任何人;主人说要他交友,他就不一味沉默,学着与人相处;主人说要他别再见自己,他便不敢再去章家所在的玉苒城,将想念独自压下。
主人即便想弃了他,也并未简单地将他丢入刑堂刑杀,反而放他自由,但那是主人的仁慈罢了,毕竟是厌了,不愿见他是理所当然...他当然不敢不听。
影卫听从主人的命令,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按照规矩,在主人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影卫可以违令的。
方未看着桌上摊开的情报,一动不动,仿佛能从那些文字里看见毁于大火的章府在怎样燃烧。
如今这般情况,算得上是“生命之危”了,所以就算见主人应该也……
“真的是这样吗?”
一句清晰的反问突兀地在心底响起,让方未停顿了片刻,而后自嘲地嗤了一声。
他自己最清楚,这些都是借口。
他不过是...大逆不道,又心生龌龊,既无法眼看着主人落难,又想借此机会满足内心深处那些注定会被主人厌恶的贪念罢了...
方未垂眸,终于在信纸上写下命令,传了出去。
这么多年来,就算主人已不认自己是他的影卫,他却其实依然是以影卫自居。这样想来,如今自己做出这种事...大抵也称得上一句自暴自弃吧。
……
闻丘阁的势力从不侵入玉苒城,但如今章家逢变,玉苒城再无足以与闻丘阁抗衡的势力,何况章家刚刚大变,玉苒城内正乱,闻丘阁只进去找个人也遇不上什么阻力。
于是,按照方未的命令,两个时辰之后,章秋Yin被请到了方未面前。
时间紧任务严,闻丘阁的下属不敢抗命伤到章秋Yin,但态度也说不上多客气,没有命令更不可能和章秋Yin解释什么,因此直到章秋Yin被半强迫着带到方未面前,他尚不明所以。
可看到方未时,他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