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椅上挤了两个人,辟芷的阳具插进温玉章的xue里,将温热的rouxue挤的满满当当,自己动弹不得,索性他也懒得动,抱着温玉章吸nai水,一边用手掌在他的身上滑动摩挲。
温玉章的长腿缠着大蛇的腰,腿缝里泥泞不堪,汁水将那处涂的水亮,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粉红,纤腰肥tun一览无遗。辟芷懒得动,他却等不及了,哄着大蛇先cao一cao他的xue,大蛇抱着他的大nai子不松手,柔嫩粉红的ru尖被他的牙齿扯的极远,哼唧着说:“你自己动嘛。”
“已经没有了。”温玉章用手臂撑起身子,雪白的rurou垂在胸前,他腾出一只手去挤自己的ru房,绵软的rurou从他的指缝漏出来,辟芷猛然一吸,果然是空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
温玉章坐起来骑在辟芷身上,xue里含着大蛇粗长的rou棒转了一圈,隐约还带着细小鳞纹的阳物摩擦着xue心,温玉章捂着嘴仰头浪叫起来。
一双玉雪浑圆的巨ru在他胸前弹跳着,腰肢轻颤,月白色的长衫半披在身上,肩部已经滑落到了臂弯里,他扶着扶手,膝盖跪在辟芷身侧,低眉望着辟芷轻轻一笑。
“你自己动?”辟芷伸手去搂他的腰,同时脚尖点地让躺椅重新摇晃起来。
rou棒随着摇椅的幅度在温玉章的蕊花里戳刺,他咬着唇小声地呻yin着点头,将自己的衣衫脱下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塌下腰让辟芷能握住他的腰肢,一双雪ru在垂在大蛇眼前。
温玉章微微抬腰将辟芷的阳具拔出来一下,然后猛然坐下来,rou棒进入的更深,肥嫩的tunrou都被挤的变了形,小xue里又酸又爽,温玉章挪动着自己的屁股,次次都往花心戳弄,磨的浪成了一滩水,媚眼如丝地看着辟芷。
温玉章的长相是极清俊的,看人时眼神一向宽厚温和,做了两年御史也没有磨出多么雷霆的手段,人前依然是温润端方的模样。
这样柔媚动人,yIn荡放浪的样子只有辟芷见过,他又极喜欢无人之时撩拨勾引大蛇,背着亲朋和一只蛇妖偷欢的感觉似乎让他欲罢不能。
娇软红艳的唇,越来越浑圆巨大的ru,本来只属于女人的娇艳水润的xue,细软的腰肢,肥硕水嫩的屁股,温热紧致的屁眼,他勾引着大蛇在他的子宫里浇下小蛇的种子,也任由大蛇从他畸形的身子里索取一切欢愉。
柔滑细腻的身子纠缠着辟芷,温玉章的花xue里又shi又软,正含着大蛇的Yinjing吮吸,身上的美人撅着屁股摇晃自己的身体,努力将他的阳具吃下去更多。
然后阳具每每停在rou洞深处的rou窝里就不再向前,大蛇不满起来,扯着温玉章的头发说:“再深一点。”
温玉章伏下身子趴在辟芷胸前,浑圆的rurou磨蹭着大蛇的肌肤,他蹙眉,似乎难以忍受过于剧烈的快感,搂着丈夫的脖子软软地说:“相公,我没力气了。”
躺椅的晃动已经停了,他的xue也软软地含着蛇的Yinjing,屁股腿缝里都是yInye,小幅度地摇晃着腰肢。
辟芷这个老妖怪怕是把自己活成了王八,已经进入发情期也能等着温玉章坐在他身上自己caoxue,等温玉章没了力气,又是哀求又是勾引,他才肯懒懒地动起来,将温玉章压在躺椅上cao上一通。
温玉章抱着辟芷的脖子,几乎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玉白无暇的长腿勾着大蛇的腰,被深重的抽插带动身子,一下下地撞在椅背上。
“相公,慢一点”温玉章梦哼起来,他的长发散开,脸颊藏在里面,遮住了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后背的肌rou娇嫩,此刻怕是已经撞红了。然而辟芷交欢时总带着兽类的霸道,不出Jing是万不肯松开胯下的雌兽的,温玉章便也不叫,仰头揉着自己的nai子。
片刻时间过去,肥美丰硕的ru房里已经积攒了少些ru汁,温玉章的手和身子一样白皙,细长的手指拨弄着自己大nai头,粉嫩的指甲抠着艳红的ru头,吸引着大蛇不由自主地望着那里。
等看见了ru白色的汁水,大蛇果然吞了吞口水,果真欺身压住了温玉章,一手握着一只巨ru,将两颗大nai子拢在一起吮吸。
阳光透过树叶落在温玉章的眼睑处,他微微眯着眼睛,揉着大蛇的脑袋让他慢点。
然而这个姿势不太好动,辟芷想要吃nai水,Yinjing便cao不得xue,温玉章抚摸着大蛇的后背安抚他:“相公,我们到地上做吧,你好一边吃我的水,一边cao逼。”
大蛇果然抱着他放到了一旁的草地上,走动时,rou棒从他的xue里滑出了一些,温玉章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腿弯,抬着屁股去吃大蛇的鸡巴。
春草刚刚冒了一层小芽,扎的温玉章的后背酥酥麻麻地痒,他忍不住扭动身子,辟芷cao的便不利爽,于是掐着他的nai子将温玉章牢牢压在地上,一边咬着他的rurou一边狠狠地cao温玉章的嫩逼。
温玉章抓着草jing浪叫,等辟芷再一次吸空了他的nai水后才抱着他的屁股专心干他,干的温玉章的ru波水一般晃来晃去,他就用手臂撑起身子,仰头和大蛇接吻。
rou洞深处的rou窝被cao开了,辟芷的gui头挤进去,那里面和甬道又不同,更紧柔韧shi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