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芷,我记得你没有字,我给你起一个好不好?”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辟芷甩着蛇尾缠住温玉章,他上半身还是人型,懒懒地埋在男人怀里,手指无聊地捻着温玉章的发梢玩。
“就是我嫁给你的那天啊,你说你是野草丛里出生的,没那么多讲究。”温玉章忍住笑,脚尖点地微微用力,躺椅重新摇摆起来,辟芷的尾巴窸窸窣窣地扫着地面。辟芷不想动,温玉章心疼起来,伸手捞起他的尾巴盘在自己腿上,一边说道:“你那天还差点把我吓坏了。”
温家父母究竟是心有怨怼,定下的婚期是那年端午,蛇类修行了千年,端午那日还是烦躁不安,脾气暴躁,很是将温玉章折腾了一番。
辟芷明显是想起了那日,舔了舔嘴唇,颇有些食髓知味,尾巴悄悄地钻进了温玉章的长衫里。
“我们在说你的字呢。”温玉章好笑道:“别剪,我等会还要穿的。”
“那你起吧。”辟芷悻悻地收回法力,盯着温玉章先解开了腰身处的衣带,长衫滑开,露出一段细软柔韧的腰身。他的尾巴一动,挑开了衣摆,月白色的衣服滑落,逐渐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双腿紧闭,遮住内里春光。
温玉章的手腕往上,将衣带全部解开,衣衫彻底滑落到他的身体两侧,他的外衣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圆润饱满的rurou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颤抖,柔韧的腰肢拱起让辟芷的尾巴从身下穿过,缠了一圈后挤在他的腿缝里。
“温辟芷,字青归,好不好?”
温玉章全部心神都在为辟芷想字上,幸好平日里总和大蛇腻在一处交欢,衣服解开后便自发分开双腿搭在身侧的扶手上,辟芷的尾巴尖钻进他的女xue里,手掌还握着他的ru头揉捏,ru波晃动,柔滑绵软的大nai子被揉了片刻,nai头分泌出ru白的nai水。温玉章未曾怀过蛇蛋,泌ru是珠果的效用,小蛇长到几个月的时候会变成人型,就需要母ru喂养了。
辟芷正要凑上去吃nai水,听见温玉章的话,懒洋洋地说:“我何时有姓了?”
“我的姓给你啊。”温玉章托着自己的大nai子递到辟芷嘴边,一边说:“你最近总是没有Jing神,要发情了吗?”
“嗯。”辟芷张嘴含住粉嫩的nai头,稍微用力一吸,成股的ru汁在口中炸开,香甜温热的nai水让辟芷舒服地叹了口气,蛇尾缠的更紧,尾巴尖越钻越深,在shi滑的甬道里泡着。
温玉章扭着身子软绵绵地哼哼:“相公尾巴上有石头,别往里面去了,我受不住了。”
蛇尾常年都是shi滑的,刚才在地上滚了几圈,粘了不少小石子,此时全被辟芷的尾尖带进温玉章的rou洞里,里面娇嫩柔软的媚rou被石子研磨起来,磨的汁水四溅,又酸又爽,温玉章有些受不住,搂着辟芷的脖子求饶。
辟芷吸空了一只nai子才松开温玉章,恋恋不舍地摸着另一只雪白饱满的大nai子,ru头上还滴着ru汁,他用手指掐着nai头不让nai水继续流出来,对温玉章说:“我把石头舔出来,你自己捏着nai子别漏出来了。”
温玉章忙点头,伸手去抓自己的nai头。急促的喘息让他的胸部剧烈起伏的,一双绵软的nai子晃着ru波,另一只rurou被大蛇咬出一圈粗细的牙印,ru头上亮晶晶的都是大蛇的口水,而温玉章自己捏住的ru头完美干净地翘立着,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他的双ru上,像是发着微光,雪白的刺目。
辟芷以前从没有吃过ru汁,一直有些嫌弃黏糊糊的白汁,自从温玉章涨nai涨的难受,求他吸过一次后,像是上了瘾一般,不等里面满了他都要吃一次。
有时候温玉章去上朝,大蛇醒来后见不到他要闹一整天的,温玉章因着喜欢,对他最纵然不过,上朝时把变细的大蛇盘在自己腰上,他醒了就自己钻进温玉章的肚兜里吃得餍足后再贴在温大人绵软的rurou上睡一觉。
温玉章唯恐他掉下来,脖子里常年用红绳挂着一枚银环让他盘。
辟芷一向不爱穿衣服,有外人在的时候就藏在温玉章的身上,此时他将尾巴变成双腿,赤裸着身体蹲在温玉章面前,蛇尾一抽出来,男人的蜜xue就被一对肥厚的rou唇重新遮住,水润的蚌rou微微鼓起,缝隙里不时有花汁漏出来。
“相公,逼里痒的很。”温玉章的双腿架在辟芷的双肩上,挪着屁股凑上去催促。
长长的蛇信卷去将落未落的花蜜,辟芷伸手用手掌大力揉着shi滑的蚌rou,像是熟透的果子炸开了一样,温玉章的蜜xue缓缓被揉开,大Yin唇翘起来露出里面颤巍巍的Yin蒂和小rou唇。
馨甜的汁水从rou缝里流出来,沿着温玉章的股缝一直流到躺椅上,他身下的衣服已经shi透了。
春日里发情的大蛇可惜地看着雌花里的汁水喂了衣服,立刻张嘴含住了温大人的嫩逼,蛇信深入到rou缝中刮弄,花蜜潺潺流出,他先是猛吸了几口,唯恐汁水漏出来,又退出来将整个Yin阜都含到嘴里,又舔又咬,试图挤出rou褶里滞留的花汁。
“慢点,相公里面还有很多。”
温玉章抬起屁股,双腿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