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雄虫保护协会的豪华飞船停进了原本停着闻通勤飞船的停船位,开船的军雌也被强行赶走,显然,这艘价值不菲的飞船也成了星盗大闹雄虫保护协会的战利品。
回到老窝,身边没了碍眼的旁虫,佘彧终于可以开始解决他跟闻之间的“问题”,他直接穿着鞋走进客厅,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等待犯人老实交代。紧张的“被审判者”僵硬的站在玄关,盯着地板上那串灰朴朴的脚印,似是在思考自己是要先认罪还是先打开扫地机器虫清理地面。
佘彧气得恨不得杀虫时反而不着急起来,他准备给足这只军雌思考的时间,看看他还能编出来什么五花八门的谎言,使出什么一环套一环的招数。如果这样闻还是撒不圆自己的谎,哼哼,那就别怪他了。他轻轻晃了晃手中不辞辛苦带回来的马鞭 ,不得不说,艾伯特这虫虽然恶心,但凶器研究的是真不错。
过了足足几分钟,闻才脚步沉重的走向佘彧——也是穿着军靴的,他在距离佘彧一步远处跪了下来,诚恳的认罪。
“请雄主责罚。”
佘彧先是反射性的看向他的膝盖,见已经不再有血ye流出了,才冷笑了声,用鞭子挑起闻的下巴,仔细观察他脸上愧疚的表情。
“装的还真你妈像那么回事儿。”
不论是这幅表情,还是之前那副一根筋的样子,还真都装得有模有样的。佘彧在心中给自己找台阶下,这不是他二当家识人不清,实在是这只虫子太会演戏。
听到雄虫轻慢的嘲讽,闻平静的脸上隐隐透出些痛苦。
虽然这才是他跟佘彧见面该有的情形,虽然他早就想到自己的计划一旦暴露必定会惹怒佘彧,但当这一幕真的发生,他还是觉得呼吸困难。
闻说不出什么狡辩的话,也不知道该如何让雄虫消气,只能再次重复道:
“请雄主责罚。”
“那就先说说这个吧。”
佘彧的马鞭顺着闻脖颈慢慢向下滑动,最后停在闻的领口,在之前绑着抑制环的位置微微用力。要害被雄虫这样触碰,闻的呼吸有些紊乱,可他不敢反抗,只能尽可能温顺的抬起头,来表达自己认错的诚恳。
“那是……抑制环,会抑制我的身体机能,让我受的伤不能复原……”
佘彧心道句果然如此,他之前在车上扯掉这条项圈就是因为军雌没有佩戴饰品的习惯,这东西突兀出现必然跟闻无法愈合的伤口有关,没想到竟然是虫族联邦针对雌虫专门开发的方便刑具,等会儿他揍闻的时候可得再给他戴上,省的揍不疼他。可闻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甚至还想把这条狗项圈剪个稀巴烂。
“……也是雄虫保护协会的财产……”
他的狗,他的劳改犯,跑到外面去戴别人的狗项圈?
佘彧猛的坐直身子,气愤的扬起手,恨不得现在就狠抽这条蠢狗两下,再回雄虫保护协会,把那些嫌命长来动他东西的虫子爪子都剁了。闻反射性的就想磕头求饶,身子还没低下去,反应迅速的佘彧就已经一脚踩在他肩膀上,强行扶正他的身体。
这,这狗东西!还他妈敢躲!
手上的鞭子已经举的高高的,随时可以把闻的脸抽个稀巴烂,佘彧却不知怎的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趁着闻闭上眼睛等待迎接鞭打的时候又举起了左手,狠狠拍了雌虫的脑袋一巴掌。
“继续!到底是因为什么被雄虫保护协会弄去栓狗链的!”
挨了这不痛不痒的一巴掌闻都有些愣了,明明雄虫手中就有更合适的刑具,为什么还要……还要像卫安教训他时一样,用巴掌呢?不过闻没时间深究这个问题,雄虫现在问的正是他迫不及待要回答的,他快速组织语言,将保密条款内容娓娓道来。
“因为……艾伯特大人在将我送到您身边时,要求我签署了保密条款,如果一个月之内没能被您享用三次以上,就要每个月受一百鞭,如果……如果三个月……”
好啊。
佘彧气得脑仁发热,艾伯特,又他妈是艾伯特!身陷囹圄,这只老不死的一直监视他他忍了!反正他有的是办法隐藏自己的秘密。但这只老阉驴竟然连他的性生活都想掺和,眼前这只爱搞性sao扰的军雌竟然也配合艾伯特,一直性sao扰自己!星盗头子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追问。
“三个月怎么样?”
“如果,三个月还没能被您享用,雄虫保护协会就会对我进行大脑白质切除手术,只保留我大脑内……促进交配的部分,强行让我与您交配。”
佘彧不了解虫族的医学领域,但闻说的足够通俗易懂,他又阅片无数,瞬间就理解了闻话中的意思——这不就是把人改造成rou便器吗?还是比他高两个头,想强压他就能强压他的主动型rou便器?太毒了……佘彧恨得牙根痒痒,偏偏就算是这种情况下他还是忘不了苟命要紧,不能现在就开着飞船冲过去把艾伯特的头拧下来当球踢,甚至还得再跟他虚以为蛇一阵子。
他离开虫族联邦的时候,这老阉驴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