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佘彧也没等到平时动不动就性sao扰自己的军雌有什么动作——实在是混乱星域与虫族联邦观念相差巨大,佘彧觉得无所谓、自己占便宜的事情,在闻耳中却完全是另一幅模样。
一只优质又美貌的年轻雄虫为了让讨厌的雌奴免去鞭刑而愿意委屈自己与雌奴交配,就算是雌虫论坛中最不着边际的青春小说板块也没虫会这么写。闻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佘彧,不知道雄虫只是换了一种作弄他的方式,还是真的要“以德报怨”。反正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顺水推舟”,真的与雄虫发生些什么,这有违他作为雌虫的道德准则。
可是,可是如果佘彧想享用他,身为雌奴的他也是不该拒绝的。
不知所措的军雌只能沉默的跪着,一面怀疑佘彧的动机,一面因为自己的脑补变得面色通红。
一时间,室内陷入了诡异的静默,只有某只虫子咚咚咚咚的有力心跳声。
“嗤……”
佘彧轻笑了声,他也是服了,这个平时撅个腚满屋子爬,动不动帮他调黄片进度的豪放大屁股怎么一真刀真枪的来就怂呢?!那耳根子都红得跟要滴血似的,他可还什么都没干呢!
“过来。”
星盗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摆在他家客厅中的沙发可不是飞船上那种狭窄的款式,而是可以躺得下两人的宽大沙发。显然,雄虫专用家具的生产商也清楚许多雄虫到处办事儿的爱好,将沙发设计得非常方便。收到命令的军雌有些僵硬的站起身来,如在飞船上那样,在离佘彧足有一米多远的地方坐住一点点沙发边缘,然后就将头垂到胸口装死,完全不敢与他对视。
佘彧气得直想乐,行,他差点忘了,闻虽然两米多高、肌rou发达、一拳能打穿几厘米厚的钢板,但在虫族里还他妈是个知道羞的“大姑娘”。好好好,那就让“大姑娘”好好见识见识他们星盗有多不要脸,好好长长记性!
星盗头子残忍的眯起眼睛,然后语气平淡的命令道:“躺下。”
躺,躺下?!
听到雄虫的话,军雌竭力保持冷静的面容有一丝崩塌,但他还是顺从的躺了下来,还穿着窄腿军靴的双腿并拢,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整只虫紧绷成一条笔直的虫棍——活像具摆在棺材里的尸体。
如果雄虫真的要享用他,他,他……
咕咚一声,闻又无法控制的吞咽起了唾ye,他太紧张了,脑子又一片混乱,完全控制不了这种反射性的小动作。
没虫会对他这样不主动又不配合的军雌产生性趣的,雄虫大概就是在惩罚他,只要,只要坚持过去就好了。保持面无表情,不要有任何反应,承受痛苦,等雄虫觉得无趣自然就会消气了。
闻不断给自己洗着脑,试图用平时的方式让雄虫发泄现在的怒火。可惜,他显然是要失算了。
在他死尸一样规矩的躺下后佘彧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闻不敢直视对方带着怒意的脸孔,只能强迫自己盯着天花板,研究那上面复杂的花纹。可雄虫似乎并不介意他这副灵魂离开身体的样子,再次伸出鞭子,压住他因紧张而疯狂颤动的喉结,语气冷淡的问。
“会做爱么你?”
不等闻回答,那柄鞭子就开始顺着他的喉结慢慢向下滑行,滑进军装衬衫微微敞开的领口,几下就挑开了扣子,露出他颈部颜色略深的皮肤。闻忽然一个激灵,不可避免的有些呼吸粗重,急忙回答。
“会...会做...”
皮鞭粗糙的顶端还在继续顺着他胸肌的缝隙下行,逐个解开他的扣子,将他整个胸膛都暴露出来。闻紧张到连呼吸都放轻了,他分明不止一次在佘彧面前全裸过,对方也是他名义上的雄主,想对他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可当雄虫用一柄鞭子慢慢解开他的扣子,他还是觉得无比紧张和...羞耻——羞耻到想立刻逃跑。
“我该先进行清洗,雄主。”
对于军雌逃避的说辞佘彧嗤之以鼻,他轻松挑开了闻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后便收回了鞭子,抱着手俯视雌虫,残忍宣判。
“没关系,我不介意,下一步。”
闻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无波,可他的皮肤,连带着裸露的胸膛在内,都已经隐隐透出了红色。在佘彧无声的催促下,确实受过性教育、相关课程成绩还不错的雌虫艰难开口。
“那,那我该...为您口交...”
“不对,少了一步。”
佘彧说着就将尾勾搭在雌虫的大腿内侧,也不管雌虫的肌rou在这一瞬间变得有多僵硬,就这么Cao控着尾勾缓缓下移。
“你就这么穿着衣服做爱?”
“我这就...”
这就脱掉。
闻当即伸手摸索自己的皮带,不过他的手还没搭在皮带扣上,寂静的客厅中就响起了两声清脆的裂帛声——佘彧用尾勾撕裂了他的裤腿,这次,他本就有半截被扎得破破烂烂的军裤彻底变成了布条。闻强忍着不露出怪异的表情,之前佘彧用尾勾攻击艾伯特时他没看到险些被击碎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