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忍着屈辱弯下腰,黄狱医扒开张良的屁股,一下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啊——”张良的屁眼第一次有东西进去,疼的他差点趴下。
“行了,这点痛都受不了,进去了不得死在里面?”黄狱医把手指抽出来,踢了踢窝在地上的张良:“别装了,起来!”
“都送到1监去!让他挑!”监狱长一边往外走一边挥手。
“老大,咱至于这么巴结他么?”一个跟在狱长身后的狱警不服气的问道。
“你知道个屁,别看他年纪不大,跟着联盛帮帮主血战过多少场你数都数不清,这次他是替联盛帮帮主进去的,过两年出去就是红棍,再说了人家帮主明里暗里交代咱把这位爷伺候好了,钱也没少给,何必和这种大人物过不去?”
毕云天和张良 一人领到一身灰了吧唧的囚服,两人换上时才发现裤裆是裂开的,冷风顺着两条裤管来回窜,就像是穿了开裆裤,裤裆下,鸡巴和屁股看个一清二楚。
“报告教官!这裤子是坏的!”毕云天上前两步扯着裤子和教官报告。
几个教官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直接伸手探进毕云天敞开的裤裆里揉了一把:“这样多凉快?拉屎都不用脱裤子!”
“爱穿不穿!不穿就光着走,没准儿过两天连这个都没得穿!”负责送他们进监室的狱警用警棍戳了戳毕云天,示意两个犯人跟着他往监区走。
市中心监狱一共有50个牢房,一号牢房是最好的房间,朝阳,装修的就像大学生寝室的四人间,上铺睡人,下铺是桌椅,而其他牢房则都是标准的18人间大通铺。
一共四张床,现在一号牢房也正好住着四个人。
这四个人里,最让监狱长忌讳讨好的就是那个叫做肖飞的24岁年轻人,他有一米九的个子,宽大的囚服也盖不住修长健壮的身体肌rou线条,监狱里可以留寸头,但肖飞却剃了个光头,他的头型好看,剃光了也只显得更加嚣张,额头下镶了一双很有型的粗眉毛,下面是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他眼皮怂搭着,将目中的戾气遮掩起来,挺直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像是欧亚混血儿,如果不是那一道从左额头划至右脸颊的刀疤,整个人就像是完美的文艺复兴时期雕塑。
他没有一点犯人的样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双脚搭在桌上,手中拿着一本书,一边看一边用另一只手在裤裆间鼓捣。
另外三个人则在打扑克。
这三个人里,有一个年轻的二十多岁的叫做苗子,在外面时耍的一手好苗刀,是肖飞的左膀右臂,这次是专门跟着进来伺候自家大哥的,另一个人三十多,倒是文气一点,叫做外号叫做算盘,算得上是肖飞的智囊,联盛帮老大怕肖飞吃亏,特意把这老谋深算脑子好使的安排进来。
第三个人盘靓条顺肤白貌美,细溜溜的身子也就18出头,看起来像是还没发育完,要不是在男子监狱里,大家还以为这是个女扮男装的大姑娘。
张良和毕云天被推进这间牢房的时候,四个人都抬眼看他俩。
“飞哥!来新人了,您看看有没能看上的?”狱警讨好的对肖飞哈了哈腰。
顺着狱警的眼神,张良朝着那个独坐在靠窗位置的高大男人看去,这才发现这个男人裤拉链是拉开的,手里攥着的是怒发冲冠的大JB,这根几把硬挺挺的简直像驴一样,看起来就让人胆战心惊。
这让他不由想起曾经听说过监狱里关于鸡jian的事情,眼中不由流漏出惊恐之色。
肖飞抬起头,把手中的书扔在桌上,原来是一本成人画报,里面全是大胸大屁股的女人摆出搔首弄姿的样子。
“留下吧,羊羔在这待俩月了,该挪挪地方了。”肖飞打了个哈欠。
“飞哥……”手里还抓着一把牌的那个叫羊羔的年轻男孩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嗫喏的张了张嘴,眼眶里一下就充满了泪水。
他知道他一进来就被关到一号房是因为狱长想让他伺候肖飞,但是他进来一个月了,连肖飞的几把毛都没碰到,只被苗哥和算盘艹了个透,天天被这两个人当女人用。
他不得肖飞喜欢,就要给新人让位,可是住惯了好地方,谁想到别的牢房里去?知道求肖飞没用,他连忙看向苗子伸手就想扯苗子胳膊。
“干什么?还被Cao出感情来了?赶紧收拾东西滚。”苗子眼皮都不抬一下,说话声音冷飕飕的带着骨子嘲讽,完全看不出昨晚上还把这个男孩搂在怀里亲亲我我的样子。
“苗哥!苗哥!算盘叔——你在疼疼我….我不想走——”羊羔彻底红了眼睛,软着腿就想往下跪。
“快拉走。”算盘嗤笑一声,朝着狱警招招手。
狱警听了二话不说拽着羊羔的头发就往外扯:“我劝你还是乖一点,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在这一号房能常驻的还从来没有,别哭丧着一张脸再把以后的爸爸们得罪了。”
羊羔连哭带闹的被拽走了,现在四个人五张床,张良和毕云天尴尬的站在牢门口。
比起懦弱的张良,毕云天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