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捂着胸口的毕云天愣了下,没想到这个号子里的人这么神通广大,但也还是横着一张脸晃了出来。
“你这就是标准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狱警啧啧两声,带着毕云天往八号房走去。
张良从小没打过架,这一天的所见所闻已经把他吓得丢了半条命,双腿抖得打颤,毕云天走了,这间屋里就剩下他。
“打扫打扫卫生!这么没眼力劲,也想跟着挨揍?”算盘和苗子见飞哥不痛快,也不想在闹腾,瞪了张良一眼让他打扫卫生。
这个张良在行,连忙手脚利索的把卫生打扫好,甚至把洗手间也彻底大扫除一遍,连马桶都刷的干干净净,一点活儿都找不到了,他就继续降低存在感的窝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你睡这个床。”肖飞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张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会打扫卫生的男孩子,比女孩子都贤惠,于是指了指门口的那张床对他说,算是允许他留在这了。
对于其它监室来说,一号房是个培养人才的 地方。一号房放出来的小伙子不光年龄下长得好,几乎都是 全活,嘴也能裹能插,小脸一个赛一个漂亮。如果哪个号子来个一号房的小伙子,那就象娶媳妇一样,会叫那个号子兴奋上一个多月。
16号监正好有个犯人出狱,从一号房出来的羊羔就被分去了16号监,每个监室里都有狱头,16号监的狱头叫虎头,是个连环抢劫杀人犯,一屋子人一大半都是他们团伙成员,各个生的高大肥壮。
羊羔红着眼睛被推进来,16号牢房没窗户,只有一盏小灯,灯光在浓烈的劣质烟草的烟雾中显得极为昏暗,臭脚丫子味和烟草味混在一起,呛得人喘不上气来。
隔着烟雾,他看见了10几个衣着不整的犯人,他们有的赤着背,有的裸着身体,狱头虎头裤腰搭拉在地上,蹲在大通铺的中间咧嘴笑起来了:“大老远就听到你号丧了,怎么伺候过一号房你这屁眼就镶了金了,看不上哥几个了是吧?”
羊羔在监狱里待过一阵,知道不能得罪狱头,瑟缩着赶忙摇摇头。
“衣服脱了!过来!”
羊羔低着头脱衣服,被十几双眼睛盯的整个人缩在一起。
“想不想吃几把?”虎头Yin着一张脸问他。
羊羔抹着眼泪连忙点头。虎头把他黑了吧唧的大鸡吧掏出来,让羊羔过来裹,羊羔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走上前,刚要把几把放嘴里,就见虎头兜头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一下把他从炕上扇到了地上。
“磕头求我给你几把吃!”虽然知道自己比不上一号房的飞哥,但是让个卖屁股的看不上他心里也搓火,故意给羊羔难堪,监狱就是这种地方,最底层的人就是出气筒。
羊羔知道自己刚才不想出一号房哭求的声音让虎头听到了,虎头要把这个面子找补回来,连忙跪起来扇自己巴掌,一边扇一边大声哭着叫:“求爸爸给儿子几把吃!求求爸爸了,儿子想吃几把!”
声音大的要让附近几个牢房都听到。
“瞧这孙子的sao样!”虎头边上的猴子嘲笑道。
直到羊羔把自己脸抽出血了虎头才心满意足的把他拽上炕,扒了他的裤子撸直了几把一猛劲儿捅了进去。
“啊——”羊羔惨叫一声,死死的攥紧了床单,除了一号房,别的房间里都没凡士林润滑油,他只能哭着强忍着让虎头干。
犯人们憋久了,就喜欢看这种事,自己没艹到,看看别人干那事也是一种享受,这几乎成了所有犯人们的共识。
众人看着虎头往死里艹羊羔,一个个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撸自己的。
不一会儿虎头发泄完了,他拍了一巴掌羊羔高高撅起的屁股,对众人道:“从今天开始,羊羔就是咱们16监室共同的女人了!大家想Cao就Cao!好不好?!”
“好——”众人兴奋的起哄,冲上来把羊羔重新安在了床上。
毕云天被直接送到了8号监室,这个号子里大多都是强jian犯,强jian犯里的头头花名叫一枝花,一枝花之所以能当监头,是因为他不光强jian,他还杀人,但是进了监狱,他就不能杀人了,只能强jian。
狱警把毕云天送到这地方来,是因为强jian犯大部分都很会折磨人,无论是多么强的男孩,到了这群强jian犯的手里,就规规矩矩的了。但是一般不见血,他们要帮一号房把毕云天的傲骨给磨没了。
“呦,穿着开裆裤就送来了?”一枝花色眯眯的看着毕云天走过来,伸手去解他的扣子。毕云天抬着下巴,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盯着一枝花。
一枝花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把毕云天的衣服打开,露出他又白又瘦的胸膛,在这种地方,白白嫩嫩的男人十分少见。
一枝花见毕云天绷紧了身子但是没啥动静,直接把手伸到了他的开裆裤里,这下毕云天动了。
他趁一枝花不备,伸拳就砸在一枝花的眼窝上。
一枝花眼睛登时就肿了,他勉强眨了眨眼,咧嘴一笑说道:“我在外面强jian大姑娘的时候,就喜欢这种会反抗的小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