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张良一丝不挂的站在监狱里,这间屋里一共有二十多个新来的犯人,全部都是赤条条。
“所有人都有,向后转!手搭在铁栏杆上!屁股撅起来!”几个管教鱼贯走进监室,吹了声口哨。
这些都是新犯人,但也都知道进了这地方要服从命令,张良心里忐忑不安,听同行的一个40多岁的犯人说,狱警都会给新犯人来个下马威,所有人窸窸窣窣的转过身面对铁栏杆,纷纷把手搭在了上面。
如果没有这一时冲动,张良应该还坐在明亮的教室里上课,这对他来说是个完全不同的恐怖世界,除了在浴室,他从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着身体过。
狱警的警靴踏在地上,咯噔咯噔的朝他走来,每一下都好像踩在他的心上,羞辱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把一只手放下来捂在生殖器上。
“谁让你把手放下来的?!捂什么捂!”走到他身后的管教狠狠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张良整个人因为惯性被撞在铁栏杆上,发出极大的声音,屁股上挨的那一脚火辣辣的疼,他不敢再躲,连忙站好把手重新搭上去。
几个狱警不耐烦的带上一次性的手套,一手按着犯人的腰,一手带着一次性指套沾了点油朝犯人屁眼里捅。
“啊——”排在门口的那个40多岁的犯人第一个被捅,忍不住啊的喊了一声。
“喊什么喊!等进去了有你喊的!少在这发sao!”狱警呵斥一声,手指继续在犯人屁股里鼓捣,一会儿才抽出来,随意的把手中的一次性指套拽下来扔在地上,换上新的朝第二个犯人走去。
不一会儿,20多个犯人都检查完了,张良不知道为什么不给自己检查,除了他,还有一个叫毕云天的20岁盗窃罪进来的男孩也没有被检查,但这种时候他生怕自己成为特殊的那个,紧紧闭着嘴重新站好。
“听着!每个进入中心 监狱的犯人都会经历这一关,赤条条的进来,赤条条的出去!接受管教的时候也要赤条条的!这就是为了让你们知道,在这种地方你们不是人!没有人的尊严!越早把尊严丢掉,就能越快适应监狱的生活!”狱长是个肚子很大的中年男人,一脸横rou很是不好说话的样子,他大声训斥完就挥了挥手:“把检查过的都带走分到牢房里,没检查的两个留下了把卫生打扫一下!”
在这种充满了暴力和犯罪的地方,正常人心理也会变得扭曲,管教们把欺辱犯人当成乐趣,他们喜欢看着这些曾经被称为人的“牲口”当着他们的面,低三下四的光着屁股听他们训斥。
当屋里只剩下张良和毕云天时,狱长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招手让他们打扫卫生。
两个人光着屁股拿着扫把把扔在地上的一次性指套扫起来倒到垃圾桶里,张良看到有些指套上还带着血,显然是暴力捅进去受了伤害,怪不得有几个犯人走出去的时候扭着屁股。
打扫完卫生,张良和毕云天挺胸抬头军姿站好,面对屋里七八个管教。
“多大了?”一个年纪大的管教问道。
“20.”毕云天回答。
“18”张良低声说。
“老黄,给他们仔细检查检查。”监狱长皱着眉招呼穿着白大褂的狱医。
黄狱医50多岁,咧嘴笑着先走到毕云天身前:“下面扒开。”
“什么?”毕云天显然也很紧张,下意识问道。
就这一句话功夫,一脚就踹在他腰眼上。
“Cao!让你把几把扒开!看看有没有性病!听不见啊?!”一个年轻的狱警没耐心,朝他吼道。
毕云天眼中闪过一抹戾气,却还是踉跄着站好:“教官!刚才那些人怎么没查这个?”
“嘿!你还挺会说话是吧?”几个教官听到这个,突然都哄笑起来。
“这性格和小辣椒似的!不给点教训是要翻天了啊!”一个狱警说。
“来,咱哥几个先尝尝鲜!给他上上规矩!”另一个狱警扭扭脖子拿着警棍上前。
“先别动他。”狱长把烟头弹掉,看了毕云天一会儿,笑道:“有点意思,没准里面那位爷就喜欢这个调调的,给他制服了检查清楚就行了,打伤了污了那位的眼,咱们可没那么多处给他挑。”
狱长发了话,几个狱警立刻冲上去把毕云天按在地上,任由毕云天扯着嗓子脸吗带嚎,只让狱医扒开他屁股查看了下屁眼和几把。
“轮到你了,自己来还是让我们动手?”检查完毕云天,黄狱医走到张良身边问他。
张良已经被吓傻了,但却也明白了这里的规矩,不管你有多少疑问,你都没有提问的权利,你只需要明白两个字——服从。
黄狱医也不等张良自己动手了,直接上手抓过他的几把,两根手指一撮就扒开了他的包皮,仔细观察了下他粉嫩的gui头,随后拍拍他后背:“趴下,看看你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