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许久才缓过神来,摇摇头。
也许是太过shi润的缘故,进入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太多疼痛,而是一种从未被入侵的不适。
手指还停留在体内没有动作,我哑着嗓子,神色复杂的问:小周子,你不是说不能进去吗?
他沉默了一阵,然后亲了亲我道:臣有罪,但这样做,只是为了帮助公主。
我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公主可知六殿下为何拒绝您?殿下心中想得太多,为世俗所桎梏,在他眼中,公主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妹妹。
臣这样做,就是让公主变得成熟。公主也喜欢这样的,对吗?看,您这里好shi。
他的手指在体内浅浅抽动,在他的动作下我浑身直颤抖,有种说不出的热,好像触到令人心痒的位置,又好像不及底,让人焦躁。
我在他身下惊喘连连,眼中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无助地望着他。
他的眼中有我看不懂的狂热和爱怜,一边凝着眉看我的表情,一边将我的衣衫褪下,半个香肩露出来,柔软的胸脯抵到他的胸膛上。
他的视线顿时落下来,目光带着赞许和惊叹。
我从未这样赤裸过,脸上顿时烧得厉害。
可他说:公主,您真美。
他亲我的耳朵,吻到我无法言语:臣的罪孽深重,无可饶恕,可有今日,臣死而无憾了。
他试探着动了动手指,大约入了两个指节的位置,指腹往上微微一按。
不知道按到哪里,我浑身一个激灵,惊喘着抓住了他。
这里舒服吗?他轻声问。
他的手指又按到那个销魂的位置,每碰到一次,我就控制不住地发抖,直钻进他的怀里哭。
呜呜好难受小周子快帮帮我
嘘很快的,马上就好了他搂得我更紧,手指就按着那一点缓缓摩挲打转。
灭顶的快感直冲灵魂,我失神地搂着他的脖子,尖叫出声。
真乖,让臣抱着您去吧。他俯身含住我胸前的樱果,唇舌舔弄,像婴儿一样吮吸。
在双重的刺激下,我很快哭着释放在他手上。
余韵之后,我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
公主,您可以放开臣了。
我的手还勾着他的脖子,闻言松开。
他抽出手指,上面shi了一片。
我红着脸不敢看。
他瞥我一眼,笑着用帕子擦了,然后过来亲了亲的眼角。
还要吗?他问。
我捂着脸:不要了,你放肆。
好。他一边应了,一边轻轻将我放到软枕上,把我的腿掰开,埋首在我腿间。
公主,再分开一点。
濡shi的舌尖舔到下面,让那里一阵阵地发痒,很快泥泞一片。
我浑身没力气,低头看他一眼,意志力也在快感中消融。
他很明白我喜欢哪里,一旦我有一点想躲,他就按住我的腰,不许我移动分毫,我夹着双腿在他的舔弄之下很快不能自已。
灵魂都要飘向天外,我抓紧床单,在他的舌尖顶弄之下,我浑身颤抖地泄在他的口中。
还要吗?他问。
我没什么力气看他一眼,眼神有点冷。
他就温情脉脉地亲了我的耳朵:好了,公主累了。让奴陪着您睡吧。
他十分体贴地将床榻收拾一番,所幸的是,我并没有流血。我有些茫然,因为据说所有女子在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流血。
小周子道:也并非绝对。公主没有流血,就少了疼痛,这样岂不是更好?
我想了想道:不痛,只是开始有些不习惯。事实上,除开开始的不适,剩下的都是令人窒息的的欢愉。
他眼神深了些许,轻笑道:公主喜欢就好。
最后,他拉上被子,同我躺在一起,一个卑贱的奴才,竟然上了公主的床,我也觉得十分荒谬。
然而事实上我就这样靠在小周子怀里,无比安宁地睡着了。
他把手指插进来,破坏了所谓的贞洁,在我眼里可能比不上李郁一句话,一个微笑来得重要。
反正我也不打算嫁人,李郁也不肯要我,我大约也没什么可失去了。
第二天早上,小周子照例过来给我梳头。
今日好像同以往的日子都不一样,我透过镜子看他,他正好也在看我。
心里有异样的情愫微微荡漾,我莫名有些在意他的态度。
目光撞到一起,他没躲避,而是微微笑了,那笑含在唇边,犹如春风般怡人:公主昨晚睡得可好?
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醒来的时候,床榻是暖的,人却不见了,徒留一片惆怅。
我收回目光,轻声应:还好。
看来安息香还是有用的,下次公主睡不着了,奴婢再去点。
我好像悟出一点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