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翁媳乱lun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二人自然不可能昭告天下,连李嫂都没说,自然只能偷偷摸摸,不过也别有乐趣。
只是偶尔趁李嫂不在客厅,两个人连亲吻都不敢深入,因为嘴唇红肿会被人看出来,便只能舌头勾缠着舔吮。
白牧被狠狠揉捏着肥嫩敏感的屁股,红着脸嗲声叫,解开衬衫的扣子,让公公亲一亲他的嫩ru,娇躯sao热难耐。等着玄关门响的时候又转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扣扣子,还要应付李嫂“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病了”之类的问题。
和公公腻着自然千般万般好,白牧被Jing水浇灌着身段愈发风流,有一次公公去接他下班,被公公发现他现在走路竟然无意识地摇曳肥tun,一副欠cao的模样,当时把人掳进车里面就扒了裤子,毫不留情地掌掴俏儿媳那卖弄风情的sao屁股。
白牧被生生打到高chao,受不了自己yIn荡的模样,啜泣不止,被哄了许久才乖顺依在公公怀里索吻,亲得他媚意撩人,这才回了家去。
俏寡妇同公公yIn乐的下场就是——越发神采辉映的容貌和细润如脂的肌肤,医院里的同事都能看得出来,白牧只好说生产以后恢复得不错。
诸如此类的甜蜜与闪躲一点点喂着白牧,白天与公公克守礼数,夜晚在香丝被底做公公的yIn娃荡妇。
直到他最近归国的好友发信息给他说看见他公公在酒吧里前呼后拥,周围一堆sao得淌水的男男女女,看着他公公眼里冒绿光。
这会白牧本来就躺在被子里嫌冷,可是公公今晚有不得不去的应酬,他只好一个人睡。看到朋友发来的消息,心里又闷又酸。
回过神来已经穿着衣服跑到那个会所门口了,便看见一个漂亮的青年和他招手。
“白牧!”连琬把人拉进去,和经理打了照顾就和白牧进了后台。
连琬是唯一一个知道白牧和他公公jian情的人,白牧手忙脚乱接住扔过来的衣物,脸一下子通红,衣服仿佛烫手一样,让他手脚无处安放。
“快换,待会儿就得进场!”连琬脸上有点愠色,“那个老东西瞒着我出来玩,是我限制他了吗?可真有意思!”
连琬是新婚之夜被亲爹占去了身子,本来前段时间出国避开,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了,反而和亲生父亲时而睡到一块。两个人的关系更是不能连、断不了。
白牧看着好友,也想着公公,一咬牙进了更衣间,颤抖着穿上了几乎算是暴露的兔女郎服装。
上身束腰皮衣勾着他不盈一握的腰肢,三角形的紫色皮质胸托撑着他丰硕白腻的嫩ru,那东西小到只堪堪遮住他的艳红ru晕。下半身三角同色内裤,明显勒出他的柔软性器,黑丝渔网袜裹着两条笔直纤长的玉腿。脚上大红细跟高跟鞋,简直色情到了极点。
白牧头上戴着兔耳朵,腿上绑着蕾丝腿环,不太适应高跟鞋地慢慢挪了出来。
他正羞耻难堪着,便看见好友穿着同款不同色的兔女郎套装,脚上的恨天高对他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走不了啊,这怎么走路?”白牧拧着眉,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待会儿你挽着我,我们混进那些人里面,我倒要看看老东西想干嘛!”
语气中溢出来的杀意让白牧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同意了他的做法。
两个人比起那些不穿衣服,只裹着红丝缠住重要部位的兔女郎们,已经很含蓄了,奈何雪ru细腰肥tun,一路上男人们的视线黏着两个人的身子,试图过去搭讪,却没有收到一点信息,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去了地下一层。
“卫总,来,敬您一杯!”一个啤酒肚男人一只手揉着身便男孩的xue,一手举着酒杯和卫从威示意。
没等卫从威开口,座上黄老板笑眯眯道:“卫总这是对小章不太满意?小章可是这里的头牌,千万把卫总伺候好了啊!”
卫从威身边的男孩软软把自己身体往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身上一靠,浅笑着呢喃道:“卫总,我敬您一杯。”
男人漫不经心地拿着酒杯,心思却跑到了家里,想着不知道儿媳现在睡了没有。
他冷淡地瞟了一眼对他献媚讨好的男孩,拒绝和警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偏偏那男孩似是有意贴着卫从威卖乖。
卫从威刚皱起眉,只听耳边一声娇呼,一个柔软娇嫩的身子便倒进他怀里。他不耐烦地把人扶起来,厉声说:“说了别给我叫人”
“公卫总”
一声软怯甜嗲的呼唤引得暴躁的男人低头,卫从威一愣,看着怀里穿着色情性感的儿媳,推拒的手下意识把人揽了回来。
两条白皙玉臂娴熟缠上男人的脖子,白牧坐在公公腿上,一向乖巧娇艳的脸上满是冷淡地看着那个不死心的头牌,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卫总这里有人了,麻烦您请回吧!”
会群里抢客人大都下暗手,哪有这样理直气壮横切直入的,那头牌不死心,委屈地看着卫从威,又气又娇道:“卫总!这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卫从威脸上挂着不明的笑意,低头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