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跟鞋的大红尖跟挨着他肥腻臀肉,甚至有一截隐没在诱人的臀缝里,他觉得又痒又热又难捱,热气喷在奶头上惹的他又是一声呜咽,“唔爸疼疼人家”
卫从威手掌扶着儿媳的蛇腰,又不动声色看了一圈那些人的丑态,轻轻一吻烙在儿媳的锁骨上,高挺鼻梁逐渐隐没在儿媳乳沟里,喝一口酒,便仗着别人看不见,反而跑去舔咬俏儿媳又大又艳的奶头,牙齿咬着乳晕,舌尖快速拨动,不停地狎弄着已经不喷奶的乳孔,心里有点淡淡的遗憾。
“啊啊啊不可以卫老板!哈疼哈”
白牧弓着腰,叫喊声快活得简直要人命,旁人却觉得卫总一向冷漠,倒是新来的那个小牡丹,简直骚到了极点,叫成那样,不知道还以为卫总射进了他骚屁眼里面!
白牧却捂着嘴,眸里都是潋滟的水波,众人下流鄙夷的目光让他以为自己不是治病救人的医生,而真是无耻抢客的骚娼妇,他夹着腿根浪扭,勾着公公的头往自己肥奶子上按,心里哀羞难堪并着欢喜快活,简直要让他浪出汁水来!
“公公好厉害嗯”白牧软绵绵地吐着淫词艳语,吮吸着公公唇缝里的酒香,颇有些不满闻不清楚公公的信息素了,语调甜腻娇嗔道:“喜欢爸爸”
“小牡丹喜欢被公公干啊——”卫从威仿佛没有注意到周围支起来的耳朵,一心与骚儿媳调情。
白牧媚眼如丝,玉臂搂着公公的脖子,喘息道:“喜欢,小牡丹喜欢被”他凑近公公耳边低声细语道:“被亲公公奸屁眼肏生殖腔想公公把热热的精液都射给小牡丹把小牡丹弄的湿哒哒的——”
“真是个小骚货!”卫从威眸色发深,感觉到自己裆部抚弄的小手,低哑道:“小牡丹一晚上多少钱?”
白牧最受不了公公贴着他耳朵酥酥麻麻的嗓音,软了腰,撅着肉臀摸公公鼓鼓的裤裆,艳红的舌尖在微张的小嘴里蠕动不止,他想含,想被公公奸嘴。
“用嘴”羞怯已经被体内的酒精浸透麻痹了,白牧无意识地放浪发骚,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着自己红肿的嫩唇道:“八千不,八百,公公多用几次嘛”
他说着羞怯怯勾引着自己公公,继续道:“后面要贵一点嗯哈卫老板肏进人家生殖腔的话,一万八一次好不好”
“又不是处”卫从威掐着儿媳的臀肉,恶意羞辱道:“小牡丹花儿生过孩子了吧?里面还紧吗?”
“穴不紧老板可是会翻脸的——”卫从威打量一件货品一样看着主动卖淫的小牡丹,惹得白牧淫欲火热,腿张得更开了,勃起的阴茎悄无声息磨着公公的胯,泪珠受不住欲火,无辜下落。
“老板要不要验一下货”
“嗯——啊啊!”突然响起的淫叫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力,白牧回头,一个几乎全裸的男孩扭着屁股上下起伏吞咽主人的那根性器,从穴口溅出的淫液仿佛烫着人的眼睛一样。
白牧酥胸起伏不定,后穴自动回忆起被公公那根撑大、鞭挞、奸淫的模样,嫩肉勾着嫩肉吸,简直瘙痒的几乎要了白牧的命!
小巧的喉结滑动了两下,白牧几乎软成一滩烂泥,要融在公公怀里。
“公公哈摸摸牧牧的穴”白牧眼角嫣红含泪,楚楚可怜又活色生香,“牧牧好痒”
卫从威看着淫性被勾起的骚宝贝,性器火热得要爆炸一般,他低哑喘息着,两手用力,直接撕烂白牧裆部的那点布料,从儿媳后穴掠过,一手黏腻的牡丹花汁。
“啊——”白牧后仰扬长玉颈,手指几乎要陷进公公胳膊里,尾椎酥麻,叫得又浪又尖。
两根手指在绯红紧致的后穴里面进出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卫从威舔过,甜蜜芬芳的仿佛是从花心里榨出来的汁液,他舌尖往里钻,刮着嫩肉,甚至可以舔到敏感的凸起,他那娇软的儿媳就会主动扒开肉臀,求他干他。
“起来,走。”
卫从威面无表情扫了圈周围贪婪的视线,不慌不忙把颤抖不已的俏儿媳拉起来。白牧手忙脚乱地把奶头尖裹住,可是刚才被可恶的公公咬了半天,已经肿得遮不住了,白牧腿软地靠在公公怀里,羞臊到了极点,他裆部也被扯烂了,肥厚臀瓣夹紧,藏住散发香味的臀眼。
周围的人跟卫从威打了招呼,便看见卫总领着露着大半个肥屁股的尤物小牡丹走了。
那小牡丹好似被卫总弄的软了脚,走一下屁股摇一圈,腰肢软软往卫总怀里倒,真是个会玩的浪货啊!
白牧进了电梯便同公公吻在一处,离了那乌烟瘴气的地方,他仿佛又清醒一点,可是身子已经被淫欲浸透了,他伸出软舌娇哼着和公公交缠,玉臂环着公公的公狗腰,手指不住地磨,在皮带扣那里焦躁地摩挲。
电梯门开了,卫从威横抱起腮晕红潮、酥胸半露的儿媳,稳稳进了会所准备好的房间。
鸳鸯被衾上,凶猛高大的躺在床上,一手掐着胯上起伏不断的的腰肢,火辣诱人的娇吟浪喘毫不收敛,又嗲又娇,似是要活活收走男人的魂。
“公公啊啊——”白牧鬓云潮湿,满面绯红,雪白肌肤上香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