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卫从威听电话里的助理报告医院纠纷处理进度,倒也没什么,全看卫从威想不想放那个人一马了。
儿子去世让卫从威信了大概是有因缘业果的,他办慈善、扶贫,手段越发温和,希望攒点福报给家人。
倒是很久没动这么大火了。
那个追求他儿媳妇很久了,走的是深情温柔路线,对外又哄骗上床,正好惹的那个家里也不是好相与的。卫从威让医院把人辞了,又把这事捅到那个大哥眼前。
如果他的儿媳妇为此求情的话,男人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那他不可能再留着那个!
小孩子太年轻,还不懂怎么相男人,遇到杂碎,家长自然要帮着管控一下。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卫从威把烟头捻灭,开着一小扇窗户通风,捎带着雨丝飘到他身上,却让人觉得可爱。
“进。”
白牧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进来的时候反而没有那么慌乱,只是被公公横抱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芳心悸动。
眼看着公公弯腰把他放在床上就要直起腰来,白牧勾着公公的脖子,顺从地被压在公公身下。
他凑到公公耳畔轻声嗔:“不许走!”
俏儿媳穿着金丝绒的睡裙和睡袍,衣料挨着人丝丝勾着火气,卫从威一手撑在床上,不要全压着娇嫩的儿媳,奈何儿媳妇缠的紧,花香不知分寸地往人鼻尖渗。
“牧牧——”卫从威安抚地拍拍儿媳妇腰侧,白牧身子酥痒,把公公缠得更紧,又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放下了胳膊,眼尾诱红,神情羞怯。
睡袍散开一点,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高耸挺立的两只肥nai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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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幽暗,直起腰来一手捞着儿媳的柳腰,身下人软是真的软。
白牧突然想起了什么,顺着公公的力道,匆匆地挑开公公的衣领,他今天咬的伤口看着有点可怕。
“对对不起”白牧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焦急问道:“抹药了吗?疼不疼啊您怎么”
“好了好了”,卫从威本来准备今晚放着儿媳,两个人分开思考一下,可是他好像不需要做什么选择,从今天下午他吻他的一瞬间,他对白牧只有“要”,没有“不要”——或许从更早
“只是看着惨,不是很严重。”
白牧又气又心疼,“怎么不严重,您处理得一点都不好,我去拿药!”
卫从威看着转眼便跑下楼的儿媳,无奈地躺在床头,神情慵懒却透着一丝丝危险。
白牧匆匆跑上来,消毒、抹药还有心疼的吹吹,心绪难平地蹂躏着自己的下唇。
粗大的拇指压着他红肿的下唇,白牧下意识含了了一下,才觉得这动作有点色情暧昧,俏脸通红,嗫嚅道:“不公公不要唔!”
那根手指就按进他嘴里,压他的舌头,白牧面上颈部晕红如朱砂,呜咽着用舌尖想把手指顶出去,弄了一会竟然出了一层细汗,舌头也裹着拇指吸了。,]
白牧哀羞心悸,往后一退,扯出一条银丝,他浑身sao热,赶紧拿衣袖把公公的手指擦了,眼角不知是受了狎弄还是承了亲昵,shi漉漉沾着水光。
“公公公!”白牧羞恼软嗔,惊呼一声,被抱到公公腰上,两腿分开骑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跟的腰一点都不一样,坚硬勇猛,能颠死人。
睡裙的下摆被搓起来一点,露出白皙修长的腿。
白牧撑着公公的胸膛,心里欢喜得紧。大腿随之夹得时松时紧,偶尔扭着水蛇腰在上面磨。
“屁股不疼了?”卫从威摸着儿媳妇纤细滑嫩的小腿,低垂着眼帘让人看不出神色。
白牧心里一紧,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抵着公公胸膛回忆下午车里面的事情。
“哦,对了,我让韩助把那个辞了。”
“嗯”白牧其实不是很在意那个,此刻有些迷惑地看着公公。
卫从威也知道了那确实算不上什么,自己大概是被那个场景刺激得失了判断力。除此之外,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问题——他想到亡故的儿子,和骑在自己腰上娇嫩漂亮的儿媳,对于他来说,早就没有了退路,从他回应那个吻的时候。
所以也算不得问题。
如果子聪还活着,哪怕公平竞争,哪怕用尽手段去得到白牧,可是人已经去世了。
煎熬、挣扎都会有,只是结果一样。男人越发沉默了。
白牧慢慢趴下去,胸腹贴着公公,埋首在公公颈窝,低声说:“爸爸您在想子聪吗?”
“嗯?”
“您每次想到子聪,总会格外沉默哀伤。”
外面雷声大作,半晌,白牧贴着公公的耳根一字一句道:“我愿意背负乱lun之名,只要能和您长长久久。”
“如果没有您,我和念念没有机会活下来的”,白牧轻轻闭着眼抵着公公颈侧继续说,“您宠我、让我、避我,分明不能容忍别的碰我,却又不同我亲近,活着的人比不过顾去的人吗?”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