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只是翁媳又仿佛不单单是这样,收着情愫却拒绝不了暧昧。
入秋之后,白牧如果白天手术安排多,晚上偶尔会请求公公来隔壁睡觉。床头只开着一盏灯,白牧从公公怀里钻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让他禁不住打了个颤,然后身上就被披了一件外套。
他对着公公娇嫩嫩地笑一笑,赶忙把哭闹的孩子抱在怀里,熟练地背对着公公,俏脸通红地露出高耸雪白的肥ru,ru头比刚结婚的时候大了不少,颜色却还是樱红粉嫩,秀色可餐。
念念最近力气大了不少,白牧一边抱着哄,一边被吸得nai头发痛,等喂饱孩子,他拿着手帕擦了擦念念的口水。
当着公公的面喂nai,这件事不管他做多少次,也依旧芳心哀羞,心绪难平。
但是他没有抱怨也没有撒娇,有些事不适合说给公公听,他也要学着慢慢划好边界。
卫从威虽然爱怜小,却也只能当看不见。
白牧能感觉到公公态度,分外失落也无法言说。偶尔也会讨厌公公的纵容和体贴,最后便都成了心底的委屈和自我厌恶。
眼看着刚被养出来的一点rou又要消下去。
今天下午预报有雨,卫从威想着儿媳那双落魄委屈的眼睛,生平第一次感到棘手,快下班的时候还是开车去了首都医院。
走到半路,乌云压顶,显得逼仄,紧接着泛着凉的秋雨就飘荡到了人间。
今天医院里的人并不很多,卫从威不是第一次接儿媳下班,熟练地走进了办公室,却听到了一阵激烈的动静。
他神色一变,推开门却看见自家儿媳被一个压在办公桌上,他根本控制不住四肢百骸里流淌着暴虐的气息,把看向自己的一脚蹬到墙边。
像被触怒的野兽,眼神里的Yin狠和毫不留情的拳头,完全压制着另一个。
“爸!”白牧抱着公公的腰,被收了手的公公掐着下巴检查身体,甚至医师袍的领口都扒开。
“别”白牧手忙脚乱地扣上自己的衣服,腿软地把公公在他后颈摸索的手拉开。
酥软地倒进公公怀里,小声说:“爸——别摸啦”
卫从威指腹轻轻碰了一下儿媳唇边的伤口,眼里翻涌着怒气,“没把你怎么样?你还想把你怎么样?!”
直到被白牧震惊受伤的眼神瞧着,才自知失言,卫从威握了握拳头,恨不得要了那个昏迷的的命。
白牧抿着嘴,一副气得快哭了的样子,他从公公怀里退出来,转身,打电话想把那个送到别的医生那里,电话被身后的男人掐掉了。
“别管,我让我助理处理。”
?
助理先生冒着大雨来了,听老板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经过,感觉到这两位之间僵硬的气氛,赶紧领了差事告退。
白牧跟着公公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
“那个人怎么回事。”
卫从威怒火难平,光是想到如果他去晚一步,脆弱软嫩的儿媳就会被那个畜生强迫,都是下半身掌管脑子的牲口,如果强行标记了儿媳,让他再白发人送黑发人!
雨刷器晃得人的视野分崩离析,车被堵在路上难动分毫,卫从威手紧紧攥着方向盘,看白牧坐在旁边不答应也不看他。
有力的手抓着住儿媳的脸颊,把他强硬转过来,才发现早已泪流满面。
昏暗的天地里,漂亮的儿媳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怨怼,嘴角破了一点,越发趁得神情倔强。
卫从威知道怨恨是冲他来的。
“说不得你了是吗?!”
白牧被凶得泪珠直掉,却一步不肯让,小声说出来的话全是哽咽,他尽量清晰地说:“没有。”
“我能保护好自己。”
你能个屁!卫从威咬紧牙根,他都多少年没说脏话了,对面他视若珍宝的儿媳妇,被压在身下欺凌,在他教训了那个畜生以后,不知悔改,不肯认错,反而扯着一点委屈怨恨他!
莫非还是他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不成吗?
卫从威神情愈发危险,整个车子里弥漫着烈酒汹涌的滋味,能杀人。
白牧想把公公的手拉下来,却难以撼动,他闻着让人窒息的信息素,头脑发昏直接翻身跨坐到愠怒的公公腿上,他两手扶在公公颈侧,泪眼半闭,竟直接吻了上去!
沾了雨水的身子入怀带着凉意,落下来的吻却绵软灼人。
卫从威心头大震,两手抓着那把又细又嫩的腰,想把人推下去,谁知却让白牧越发倔强,两手捧着的头,软甜的舌头舔着公公的唇,嘴张得小小的,一点点含住吮吸。
像是想到了伤心难过的事,小开始啃咬男人的唇瓣,想着公公不曾言说的拒绝,舌尖莽撞地往进闯。
可是公公不松口,还推着他。
“呜张张嘴!”白牧哭得哽咽难当,愤恨地咬着公公气息干燥的嘴唇,泪珠一滴一滴掉在男人面庞上。
身上的人急躁、痛苦、不得章法,卫从威合着嘴也能感受到滑进来花蜜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