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少有人坐满月子了,白牧还是个天生适合生育的,偏偏公公是个老古董,不让他干家务也不能去工作,每天最好不要用腿,躺在床上和宝宝玩。
有苦不能言。
白牧红着脸哄孩子咬住他的nai头,充裕的nai水让他不必光顾卖nai粉的商店,也让他饱受涨nai的苦楚。
除此之外,让他有点难受的是——他没有晚上和公公的亲密时间了。
没有关怀,没有按摩,没有拥抱,如同普通的翁媳一样,白牧不甘于失去一位优秀强大长辈的爱,又对此毫无办法。
白天不能亲近,晚上没有理由。
俏寡妇瞧着颇有思念成疾的意味,还不如孕期的时候风韵动人,还总妄想着威猛高大的公公真是自己父亲便好了!
那他就有理由肆意妄为撒娇打滚了。
白牧站在主卧门口,腮晕红chao,哺ru胸罩托着一双肥ru愈发白嫩饱满,真丝吊带勾着他玲珑的曲线,走动时双腿之间凹陷出一个三角地带,能看着胯间未勃起的性器。
他来这里这样穿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客厅里黑暗没有光,他敲开门以后,匆匆撞进公公怀里,吓得发抖。
“怎么了?”卫从威关上门,把娇嫩丰盈的儿媳搂进怀里,大掌摸着小东西的发顶安慰。
白牧搂着公公的腰,只觉得公公沉稳如山岳,定了定神才从公公怀里退出来,哀羞着不敢看人。
半晌支支吾吾说:“外面黑”
卫从威无奈叹道:“胆子这么小,不是有按铃吗?我去接你。”说着把揪着睡裙下摆的儿媳搂到床边让人坐着。
主卧里顶灯开着,明亮坦荡。
白牧被公公哄得有点害羞,软软嗫嚅着:“爸爸”眸光潋滟,眼波撩人。
刚才和公公搂搂抱抱,肩带早就又掉下去一边,他怯生生拉上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卫从威看他不说话也不问,蹲下摸了摸他稍微带着凉的腿,又给塞自己被窝里了。
“念念晚上闹你了吗?”
白牧笑着说:“饿了就哭,幸好我白天睡得多,倒是不发愁。”
卫从威倒了杯水,Jing壮的身子靠在衣柜上一边喝一边听儿媳说宝宝的趣事,他这两天又恢复了去工作,倒是错过了很多。
儿媳乖巧、孙儿健康让他眼里含笑,不期然对上一双怀有渴盼的眼睛,倒是一愣,继而问道:“怎么了?”
“渴”
白牧把唇印在杯子上公公喝过的那边,芳心悸动,只觉得亲近的很,舔着酒味和清水,又把杯子递给公公——还是他喝过的那边。
一杯水喝得人愈发口干舌燥。
卫从威皱了皱眉,儿媳不经意散发出来的媚态让人生不出厌嫌,反而更觉得这小漂亮可爱——他感到了危险。
而白牧却是感觉到公公对他的宠爱,越发羞涩娇矜,又仿佛是得到了只给他一个人的糖果,难免自得。
也让他有了三分底气,在公公凑过来的耳边嗫嚅道:“爸涨nai好疼啊”
卫从威仿佛吸了一口凉气,可是怀里软嘤轻哼的俏儿媳已经带了哭腔,连散发出信息素都不行,含着清泪着说难受。
卫从威的结发妻子是生孩子没多久病故的,妻子当年也涨nai过,只不过没好意思求助于丈夫,他的教育使他与丈夫相敬如宾。而如今,他那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儿媳却苦于丈夫亡故,深夜求到了公公房里!
卧室里顶灯被关了,只剩下一盏床头灯。俏寡妇斜坐在公公床铺里,背对着眼神锐利的壮年公公,露出大片美背,快速把胸罩抽出来,缓缓放在公公被子上,又似含有思绪万千地把自己的吊带拉上来。
今天这个吊带是他之前商店里随意拿的,看着仿制古代的肚兜样式,一字领贴在锁骨下面五厘米的地方,比之前领的不知道含蓄了多少,后颈一根幼带纤细系着,偏生他硕大丰ru高耸,nai头翘立。白牧两只手臂一上一下搂着肥ru,下唇被咬地仿佛印血,他却心慌不知。
他觉得自己选择了一种错误的方法。
及时回头,尚有转机。
“爸,怎么这么烫——”白牧眨着朦胧泪眼,芳心又羞又乱,随带着大nai子简直胀痛到了极点,却只有星点nai水流出。
卫从威怀里温香软玉搂着,尽量让自己不做他想,宽厚大掌试探着握上去,入手只觉得大、软,让人心生狠狠蹂躏的恶念,恨不得含着、吮着、啃咬、拉扯——可这是他儿媳妇的nai子。,
温和的信息素随之散发,卫从威低声说:“放松牧牧,公公帮牧牧揉一揉就不疼了”
隔着肚兜,公公的拇指抵着他nai头上面,食指搁在下面,五指随之拢了半圈,实在是饱满了点,却流不出nai水,可怜兮兮地发红发肿发烫。
白牧靠在公公怀里,肥嫩的rurou在公公指缝翻滚,ru头被快速地拨弄,指腹擦着ru孔,让白牧瞬间软了腰。
他低泣着yIn叫一声,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曲起双腿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