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照顾。
心里,好像有一点温暖。
她那个时候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不过她觉得就算知道,她对于那个少年的想法也不会改变。
“狛治,你去看烟花吧。”
对她的话少年并没有赞同,只是面无表情的叙述着一些事实。比如他一直照顾着生病的父亲,所以会对待她这么的耐心,他也没有想过玩之类的事情。
所以,他觉得这一次看不到烟花还有下一次,他并没有很在意这种小事。
三年后少年十八岁,而她十六岁,本应谈婚论嫁的两个人发生了巨变。
一个变成了鬼,一个永远的离开了。
猛地睁开眼睛,优夏张了张嘴。
门被人给拉开,一个人走进来,看到她醒来才舒展了眉头:“夏姬,你总算是醒来了。刚刚我来看你的时候,看到你昏过去了,真的是没吓死我。”
优夏没有起身,用余光瞥了眼身边的女性:“……鲤夏,让你过来我结果反而这个样子,很抱歉。”
作为花街的花魁之一,优夏自然是有着和其他时候不同的温柔和善解人意,不然的话也就无法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而对于她而言角色扮演,真的是比任何事情都要简单。
在鲤夏的帮忙下她靠在了身后的枕头上,双眸无神的望着不远处,像是什么都没有想。
鲤夏跑到外面,让人准备了一些食物和茶水,才回到了优夏的身边坐下。
“你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声不响的没了人影,要不是看你这会儿又回来了,还以为你也被抽足了。”
所谓抽足,便是没有还清债务就逃跑的人群。
优夏笑了笑,轻轻摇头道:“我只是出于乐趣来这里做花魁的,我可没有亏欠别人什么东西,来回都是我的自由,老板娘不会管我的。”
鲤夏愣了下:“那就好,不过稍微有些羡慕夏姬你啊。”
将手握住了虚弱的优夏,鲤夏微笑道:“我也希望能够选择想要的人生,而不是和现在这样没有自由。”
优夏很清楚她现在的状况并不是生病,只是一时间恢复了另外一段前世记忆,才会一下子Jing神衰弱的。
露出了一个比较勉强的笑容,优夏对鲤夏说:“听说你也要离开了,这是真的吗?”
“是啊,难道不就是为了恭喜我,你才会让我过来的吗?”
优夏心想:当然不是。
上弦之陆既然藏身于花街之中,那么必然是一个女鬼,而可以不被人发现的随意行动,估计八成也是花魁。
优夏扫了眼四周,迎上鲤夏不解的视线:“之前陪伴着我的两个人去哪里了?”
“哦,是那位珠世小姐是吗?”
“是她,还有一个青年。”
“他们的话说有事情暂时离开了,只不过这大晚上的不会有危险吗?”
优夏觉得这话有点怪怪的,心平气和道:“为什么鲤夏你会这么觉得?”
“我认识的好多人,都是在晚上消失无踪的。对了,我们那里新来的那个小男孩,他说他姐姐也是被人陷害才会消失的。”
想到宇髄天元所说的三个妻子,优夏琢磨着其中一个应该就是鲤夏所说的那个。
“既然这样,你今晚也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陪我好了。”
鲤夏看着优夏这么脆弱的模样,只能微微点头:“我也很担心你,在你的身体恢复健康以前,我就留在这里陪你好了。”
而因为这变故,化身为花魁蕨姬的上弦扑了个空,没有在鲤夏的房间里看到她人,想到这人明天便要离开这里,她气得低吼。
“到底是怎么回事?”
优夏那边,鲤夏失去意识的睡在了她准备好的房间里。从身边的空间里取出了日轮刀,她对着实际隐藏起身形并没有离开的两个鬼低声道:“我在这个房间里布置了结界,只要你们不主动离开,就不会有任何人发现你们。”
“缘一大人,您要去斩鬼了?”
“不,我的目标至始至终都是无惨,而绝非区区上弦。”
泛着红色的刀刃从刀鞘中被取出,在只有月光洒落的房中映出了那已经恢复为继国缘一身份的模样。
红与黑成为了优夏身上的主色调,就连那一件羽织,也仿佛被红色给渲染了一般,衬得她整个人如同燃烧着的火焰。
将一瓶血ye放置于珠世的边上,优夏交待:“这是我的血ye,如果你遇到了危机,就使用它。只是你记住了,这对于普通的鬼来说是剧毒,你要确认了目标……一旦将之使用了,那么被伤及的对方则会在瞬间化为灰烬。”
愈史郎忽然道:“上弦不是普通鬼。”
优夏略感意外,瞥了眼愈史郎,饶有兴致的挑眉:“对我而言,除了鬼舞辻无惨以外的鬼,包括下弦和上弦,都在‘普通’这个范畴内。你以为——上弦之壹为什么会如此听从我的话?你莫不会真的以为他会惦记什么兄弟之情吧?”
见愈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