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却被黑死牟拍开:“人类,别碰我弟弟。”
灶门炭治郎:“???”
这一刻,少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的前方,原本恶言相向的上弦黑死牟,只是手轻轻一用力,就将金发少女给扶住了。他低头看着仿佛丧失了全部力量,倒在他肩膀上的弟弟转世,忍不住低叹一声。
“如今的你太弱小了,缘一。”
话虽如此,然而黑死牟他很清楚,只要他身体中有着眼前这个少女的血,他就不可能反抗对方,除非……他超越她。
这就好像一个死循环,他当年为了超越弟弟舍弃了家人加入了鬼杀队,而之后为了活下去接受了鬼舞辻无惨的血ye。与其说是为了能够活得比弟弟更久,倒不如说他一直都不希望被对方给甩在后面。
百年前,年老的继国缘一那一击并没有触及到他,便站着咽下了气。
百年后,继国缘一转世的少女却说着“不希望他死”这样的话,只是对他进行了改造,而目的是为了让他重新变回人类。
无论是多少时间过去,继国缘一依然是这么的自我,黑死牟不禁想要问一问眼前的少女——你的眼中可有我?
短暂的失控以后,优夏对于自己靠在黑死牟身上,而后者没有任何反抗这一事轻轻“咦”了一声,便没有更多的反应了。
按着脑袋回到了正常的状态,优夏看着珠世他们投过来的复杂目光,大致上也明白了什么。
“待在吉原花街的上弦是哪一个?”
她虽是看着珠世他们,询问的对象却是黑死牟。
短暂的沉默过后,黑死牟给出了答案:“上弦之陆。”
由于身上的血ye已经被替换,鬼舞辻无惨只能算是他以前的首领,即便黑死牟不愿意追随弟弟转世的少女,也已经没有了其他选择。
灶门炭治郎瞪大了眼睛:“居然是上弦。”
不得不说,就在此时宇髄天元也得到了差不多的结论。
“金发小子的下落,恐怕是——”
三个花魁,一个确认是人类,另外一个宇髄天元觉得不好说是不是人类,哪有人类一个拳头可以让上弦动弹不得的?至于另外一个……实在是十分可疑。
得知了潜藏在花街中的上弦是排名末位的,优夏倒也不是那么着急了,为了避免更多的底牌被揭开,她决定假装底牌是“炼狱杏寿郎”就好。
而且,看着继承了日呼的少年面对着生离死别,却依旧前进以后,优夏觉得也应该让他见一见那个给予他指名前方的那一个坐标了。
考虑到这里有灶门炭治郎和珠世愈史郎在,优夏并没有秉着尊敬哥哥的想法,毫不客气的将黑死牟用异次元给扔了回去。
而黑死牟看着熟悉的前任首领站在面前,明白他这是被丢回来了。
“黑死牟,你果然背叛了啊。”
黑死牟:“……”
其实,他真的是在昏睡期间自己都不明白的变成了“叛徒”的。只不过,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他也不会重新……不,通过这数百年的时间,他已经清楚了鬼舞辻无惨的做法,知道他示弱绝对不会有机会活下去。
那样的话,就试试看那个少女的血的力量好了。
“月之呼吸——”
比原先更强,也更有炽热度的力量,在身体中爆发,让他差点接受不能。明明不是日之呼吸法,他却好像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之前的那股热意。
珠世盯着黑死牟消失的地方许久,询问出声:“缘一大人,上弦之壹这是……被传送走了?”
“就你们的理解来说,差不多就是那样。”
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优夏提起笔写了一些东西,撕掉了一张纸递给灶门炭治郎:“我知道你不能离开时任屋太久,不然会被人给怀疑。你去找到宇髄天元,将我手上的这封信给他,之后你就去找鲤夏,让她来我这里。”
灶门炭治郎抬眸:“五十岚小姐,你认识鲤夏花魁?”
“我们都是花魁,彼此之间认识有什么问题?”
“不,没什么。”
单纯的孩子忍不住想,既然你都认识这里的花魁,为什么看到我的时候还是那么意外?
并不知道眼前这位花魁属于那种“我乐意”就跑得没影,等到无聊了又回来继续当她的花魁,灶门炭治郎觉得这人应该是一开始就知道上弦是哪一个,而刚刚只是故意欺负宇髄天元而已吧?
和珠世他们打了个招呼,少年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了。
这个时候珠世开口道:“缘一大人,那位少年知道您的身份没有关系?”
“珠世,不必担心。那个叫做灶门炭治郎的少年,他所用的呼吸法来源于我,尽管并非刻意为之,不过最初呼吸法能够一代代的传下来,也着实令我感到感动。”
珠世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却忽然惊呼一声:“缘一大人,您怎么了?”
“我……”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