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短短数日间,炎柱炼狱杏寿郎对于鬼属于那种“当斩”,到前面的“需要分辨是不是好鬼”,再到如今的“他自己也成了鬼”,没有人知道他到底为此他做了多少建设。只是身处于英灵座的时候,他才明白鬼杀队所认知的鬼,与常人认知的有些许的不同。在东方的世界,有人称呼那些死去又归来的存在为鬼,这也让他纵然作为英灵,也依旧心情复杂的原因。
隐藏起身形,灵体化的炼狱杏寿郎看着在房顶上身轻如燕毫无阻碍奔跑的,已经恢复为青年模样的五十岚优夏。又想到了上弦之壹黑死牟曾经称呼她为“缘一”这件事,他觉得眼前人这个姿态,应当就是继国缘一时候的模样了。
继国缘一,炼狱杏寿郎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之前那个叫做灶门炭治郎所说的“火之呼吸”,看到五十岚优夏使用的呼吸法,他就知道两者使用的是同一种呼吸法,加上少女所说的“渊源”,还有她能够改变身体的模样,包括身体年龄和模样……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一个普通的人。
“走神了?”
被声音给吓到,炼狱杏寿郎看了看自己的状态。通过地上还未褪去的积水,他并未看到自己的身影。
“……master如何知晓的?”
他并没有显现出身形,却被五十岚优夏这么询问,只能说对方是通过其他方法知道他的状态的。
或许是男性的模样,就连声音也一同变得十分低沉:“也没什么,就是这么感觉而已,Saber。”
炼狱杏寿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master不是很靠谱,即便她猜对了。
“不过啊,你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走神,我也确实是奇怪。”
沉思了一会儿,炼狱杏寿郎问道:“有一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master。”
“嗯?是什么呢?”
看起来眼前人的心情还算不错,声音中流露出了些许笑意。
“您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而是称呼我为Saber?”
“啊——”
前面的人转过身,准确无误的对着他的这个方向,做出了“抱歉”的手势。所以说,对方果然是知道他所在的具体位置的啊。
对于现在的模样不是很习惯,或者说就算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模样,优夏还是那么的我行我素。
挠脸的行为,在炼狱杏寿郎看起来多少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微妙。不管怎么说,他的master现在的模样都是百年前的那个强大战士,这么孩子气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违和。
“我都忘了这不是圣杯战争了,根本不需要喊你的职阶。唔……话虽这么说,不过你也习惯喊我master了,其实也没差?”
“您是觉得死后就一了百了了吗?”
优夏收起脸上的笑容,以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英灵,而后收回视线轻轻叹气:“曾经有人对我们说,没有人是为了死亡而诞生的,只是守护需要付出代价牺牲才会无法避免。作为局外人,我无法对于你死前的行为评论什么,那会显得你的牺牲并没有价值。”
握着日轮刀的手微微握紧,炼狱杏寿郎一字一句道:“master,在您眼中我的牺牲是多余的吗?”
“这倒不是,你的死亡激励了那些少年,哪怕他们依旧稚嫩,却也因为你的牺牲而做出了改变。软弱的变得坚强,坚强的变得更为强大。”
并没有因为被人给质疑做法,炼狱杏寿郎心里的石头才算是放下了。
“可是,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吗?”
迎着月亮的光辉,继国缘一的侧脸轮廓清晰:“你说要保证没有一人死亡,你……真的做到了吗?”
他,当然做到了。
只是现在身处于这个位置,他好似明白了五十岚优夏所说的话语中的真意。
“无一人死亡,可是你却将你自身给剔除了这些人之中……炼狱杏寿郎,我对于这样的结果不是很能接受。也许在你觉得保护就注定要牺牲什么,可是在我看来那个时候你拼尽全力也没有能够战胜对方的话,就应该选择拖延战术,而不是耗死自己。”
作为一个见惯了死亡和牺牲的人,她本身并不是很希望看到那些结局,就如同那个女神所说的那样,没有人活下来就是为了走向死路的。
没有完成承诺,炼狱杏寿郎确实承认这一点,可是他不会对眼前人说对不起,那个时候情况让他想不到还有其他选择,他不会为他所做的事情去后悔,就如同他从来没有因为拥有力量去保护他人而后悔过一样。
有些话说开了不会有心结,而有些则是反过来,在优夏提及这些事情以后,他炼狱杏寿郎之间的气氛就很糟糕。
而打破了这一状况的,却是来自于敌人的攻击。
“是你吧?夺走了我今天的晚餐的家伙!”
上弦之陆是一个脸上有着花纹长相过于艳丽的女性,只是她此刻的行为和话语并不符合她美丽的长相,那些缠绕于身上的带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