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有些闷热,凤鸣殿寝殿里的冰已经化了大半,依然解不了这暑气。
殷付之躺在床上,他眉头微皱着,睡得不踏实。这段时日,身体亏损的迹象越来越严重,只有喝药缓着。Jing神也不大好,殿里点了安神的香才能睡得久一些。
寝殿外头,白衫刚刚关上门,转身看到江尧带着一帮人堂而皇之地进了门,惊诧不已,她张嘴喊:“江——”来不及喊出声,江尧已然将她点上了xue,他扶住白衫轻声地说:“嘘,白衫姐,小点声,不要吵着宫主休息。”白衫眼中透着震惊和愤怒,但是她没法出声说话,只能瞪视着江尧。同时,黑衣人上前抬掌将门口的几名侍女一并劈晕。
“白衫姐,你好好休息,宫主我来照顾。”说完,江尧点了她的睡xue,命人将她扛走了。紧接着,又一队黑衣人前来禀报:“主子,这里擒住十一名暗卫,怎么清理?”
江尧低声道:“先关着,我之后再来处置。”殿外的黑衣人领命去处理余下的事情,留下几人站在寝殿门前守着。
江尧轻轻推开门,殿里未点灯,黑漆漆的,但他夜间视力极好,不需要什么照明。若是往日,外面这些动静,殷付之早就醒来动手了,今日却不曾。只因着除了安神的药外,江尧又命人暗中在香里多加了一味菩隐子,无色无味但却能让人意志昏沉。
一缕风吹了进来,暗红色的鲛绡帘帐浮动了几下,江尧抬手拂开,慢慢走到里间。看着床帐下的人影,他的心狠狠地跳动起来,呼吸也粗了几分,他张开手,将那个影子握在手中。
床上的人似是有所觉察,发出朦胧的声音,问了句:“谁……”
江尧心头弹了一下,他屏息走进了两步,缓缓掀开一侧的床帐,露出床上人的脸。殷付之闭着眼睛,一手抚着额头,一副意识混沌的模样。江尧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这张脸,无数个深夜里,他设想了上面的千百种表情。
江尧在床边坐下来,伸手去触碰他的脸,“宫主……”他迷醉地看着殷付之,他翘起嘴角,“哦,不,不是宫主,我应该叫爹爹?”
殷付之无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眼中有些迷离,他的眼神久久无法聚焦,但是他能感觉到危险已经临近了。江尧轻轻地将他额间的手拿到一侧放好,然后俯下身来,在他耳边唤道:“爹爹,你为什么不肯认我?”
“你的眼睛从来都不看我,你在想着谁?”
“不过没关系,以后你的眼睛只能看我,你的心里也只能想我。“
江尧拾起他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药香混杂着他奇妙的体香传入他的嗅觉里。江尧的手不禁发起抖来,午夜梦回,他幻想了无数次这样的情景,却第一次如此真真切切地感知到这种悸动。
“江尧……你……”殷付之启唇发出声音,他终于还是挣扎着醒了。不愧是武学集大成者,药物的功效也仅有片刻。
但是江尧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他擒住殷付之的下颌,把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殷付之的喉中发出声音,“呜嗯……”他的Jing神还没有恢复,对眼前的情景完全无法接受。江尧刚刚触到两片柔润的所在,就抑制不住地舔吮起来,他激动极了,不停地颤抖着,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贫苦农家汉。
殷付之的唇既凉又软,十分润泽,江尧含住了就再无法放开来,他用舌头抵开了殷付之的齿关,在他的口腔里四处逡巡,粗暴地吸啜着他的舌头。江尧的口舌功夫烂到了极点,再加上他心chao澎湃,乱啃一通,很快两人相接的口腔中弥漫起一股铁锈味。
“呜呜……”殷付之被他咬的呜咽出声,不知过了多久,江尧才松开嘴,一股带着淡淡血丝的津ye流了出来。殷付之来不及说话,拼命地大口呼吸着。江尧也粗喘不已,他硬了。
殷付之眉间紧锁,抚着胸口说:“你……你不能……”他试着凝结内力,可是内力像是一盘散沙,聚起又散去,他面色Yin沉,他由于体力不支微喘着,抬起头问:“你下了……什么?”
江尧为他把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轻描淡写地说:“一味让人暂时封了内力的药。”
殷付之怒目而视,“孽障!”
江尧闻言笑得更开了,“我的爹爹,你这样骂我,那你是什么啊?”
殷付之气得发起抖来,他咬牙切齿,“你明知!”
“是啊,这还不是拜你所赐吗?爹爹。”江尧半勾着嘴角,伸手抽开了他的衣带,“今夜还是让儿子来伺候吧。”殷付之上身只着一件薄衫,衣带勾勾手便扯开了,江尧不是没给他脱过衣服,自然更是轻车熟路。
衣服紧跟着他的手落在床上,似乎是为了看清楚,江尧特地去把床边的灯点亮了。殷付之脸上的怒容更加明显,他欲下床,却被江尧一把拖住了。殷付之气力不济,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桎梏。殷付之的胸膛因为震怒起伏着,他的身上泛着薄红,桃花印记就在右ru上半指的位置,江尧的手触上了那片桃花。
殷付之的皮肤像是磁铁一样,江尧把手贴上去就再也拿不下来了。他附身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