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等,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是折磨。
屋内衾被凌乱,少女的小衣亵裤和少年的衣袍布袜散落各处。
“阿芜。”桑槐直起身躯,跪坐在桑芜的腿间,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极致,双手拨开shi漉漉的花唇露出粉白的嫩rou来。
花xue不停翕张着,既像是恐惧rou棒的进入,又像是迎接rou棒将它填满。
月色并不明亮,不宜视物,桑槐觉得可惜,指甲在肥美的花唇边缘轻轻刮弄。
“啊……呜呜……嗯……”
从未见光的花唇被拨开玩弄,敏感的软rou立刻溢出yInye,并不腥,反而有蜜桃的甜香。
花唇边软短的细毛被手指轻拢慢捻,好似在弹奏古琴一般。桑芜被秘药调教得异常敏感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澄亮的ye体顺着xue口往下淌,打shi了桑槐垫在tun下的中衣。
“阿芜,哥哥好疼,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少女的回答还没有出口,桑槐就已经将炽热硬挺的rou棒抵在软嫩的xue口。
“啊……”
硕大的gui头将甬洞间的褶皱撑到最大,xue口火烧火燎得疼,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淌。
桑芜分不清是舒服多一点,还是疼楚多一点,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yin哦。
桑槐被灼热的甬道夹得又疼又爽,他拍打着桑芜的tunrou,试图让她放松一点,好完全接纳他的进入。
粗长的rou棒只塞进去gui头,还有大半截裸露在外面,已经让他爽得恨不得一干到底,把自己的欲根完全送进那处温暖shi热的秘地。
“动一动……”
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不只是桑槐难受,她也难受。
没有被爱抚到的媚rou疯狂往xue口涌动,流出的蜜ye在花壶内凝聚成小溪,淌到xue口的时候被巨物堵住,既酸慰又空虚。
桑槐也想动,可花xue里的媚rou将他绞得太紧,yInye也不能让他寸进。
桑芜的腿筋都被拉疼了,还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只得自己咬紧下唇套弄着狰狞的分身。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腹涌起,烧得她浑身发烫,脸上也布满可疑的chao红。
还不够,好想rou棒能将她的花xue全部填满。
于是她沉下腰,活动着被撑到极限的大腿,小腿勾着桑槐的腰腹,将花xue往rou棒送。
羊入虎口,不外如是。
桑槐哪里忍得住,rou棒劈开媚rou,刺破处女膜,在甬洞中不停抽插,真将花xue捣得春水四溅。
“啊……好疼……哥哥……”
疼痛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
rou棒一寸寸的没入,花xue里面的小嘴吸吮着马眼,狭小滚烫的rou壁挤压着欲根,反被rou棒将褶皱全都撑开,敏感的软rou艰难地蠕动着,将rou棒包裹得严严实实。
少女未经人事,他也是白纸一张,被艰涩难行的花径吸啜着将元Jing全交代在花壶里面。
桑芜被滚烫的浓Jing浇得花xue抽搐,心中百转千回,难怪自己同婳娘说出那句“只要她愿意,做桑国的王后都不成问题”后,婳娘的表情会那般意味深长。
原来哥哥看着那物粗大,却是不中用的。
她心中这般想,面上也就带了出来,关切的眼神让桑槐一口气堵在喉咙口。
今晚不将她弄得下不来床,桑国的国君就换个人做!
桑芜还没完全适应Jingye的浇灌,刚释放过的软塌物什又瞬间抬头,蘑菇状的gui头卡在她的花径深处,鼓动着挑逗她的敏感点。
小腹被浓Jing灌得隆起,Jingye混合着yInye在花壶中晃荡,像是怀胎四五月一般。最深处被顶弄得酸胀难忍,不知道如何纾解。
这回不用桑芜说,他就已经无师自通地在花xue深处律动起来。
好舒服……
蠕动的媚rou将rou棒伺候得异常舒爽,他插着桑芜的嫩xue,被吸啜得失去理智,完全忘记桑芜还未经人事,他要温柔一些免得将她做疼了,下次就艰难了。
桑槐眸色猩红,耳朵也完全红透。
他闷哼着,不知疲倦地在桑芜的身上挞伐,盛满Jingye的囊袋拍打着她腿间的嫩rou,直将她白皙的肌肤拍打得红肿不堪。
每次都插进花心,插得桑芜腰肢都弯成漂亮的圆弧,腹部隆起一小片Yin影。
桑槐爽得快升天,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将他带入从未到达的境界。
他和妹妹,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他好似置身在一片汪洋中,从前都只有他一人行着小舟在茫茫无边际的海面上航行,如今他可以将妹妹带到自己的小舟,永远绑在一起。
桑槐发狠地将rou棒刺进花xue,再快速抽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少女的yin哦再次响起。
桑芜被插得没有一处不酸软,全身软绵得不像话,腰肢被掐住,花xue被cao干,硬挺顶到最深处,身上的少年毫无技巧,光凭着傲人的资本就将她弄得欲仙欲死。
她这个时候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的哥哥桑槐正压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