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褥间的少女香汗淋漓,被欲火烧得脑袋迷迷糊糊,眼前好似下起铺天盖地的大雪,银装素裹的白,看不清前路。
她的小手用力揉捏着椒ru,白腻的软rou顺着指缝间漏出,嘴中yin哦不断,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踏入寝屋。
由于毫无经验又不得章法,幼嫩的ru房被扯得有点疼,疼意中又夹带着被凌虐的清醒爽感。
自己是不是yIn娃荡妇,还没成婚就想着阿望能将她压在身下cao她。
……
桑槐站在床沿,顺着月色的微光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原本天真不谙世事的脸蛋上浮现出动人心魄的媚态,娇态中又夹着难明的倔强。
他看得口干舌燥,眼底猩红涌动,脑海中全是折碎她的倔强,让她完全臣服于自己。
他的小公主,只要活在他的庇护下就好,他会比之前更加Jing心地温养她,用Jingye日日浇灌她。
永不分离。
桑芜被想象出来的画面羞得眼尾眉梢都带着春意,眼前浮现出阿望深邃温柔的眼神,温暖的手掌抚在她的椒ru上,安抚她不要害怕,她不是yIn娃……
“阿望……”
站在拔步床边的桑槐被这两个字泼得透心凉,牙关因愤怒打着颤,周身气势迸发,宛如地狱中爬出来的索人性命的厉鬼。
景望!他也配?不过是无常楼里弄出来的下等奴,也妄图染指他的妹妹。
他侧身坐在床沿,将腿搭在拔步床边的矮榻上,从衣襟中掏出一块素白的手帕给她擦着汗。
桑槐完全没有注意控制自己的力道,桑芜本就绯红的小脸被他搓得红透,愈发像剪纸上的年画娃娃。
他将手帕妥帖地收回怀中,她的状况超出他的控制,太医说在用药后期可能会有副作用,体质不同反应也不同,所以现在的状况是,阿芜喝下杏仁酪之后没有陷入沉睡,反而陷进更深的情欲当中吗?
桑槐沉下心,盯着乌木案上的白釉瓷瓶,脑中疯狂运算着这件事情可能带来的利益和后果。
或许,这是个机会?
“阿芜,我是哥哥。”桑槐俯在桑芜的耳边,声调温柔得能溺出水。
“哥哥……哥哥……”桑芜重复着这两个字,被情欲折磨的脑袋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衾被由于娇躯的挪动散落在床沿,有部分甚至垂到矮榻上,露出惹人怜爱的美ru来。
“哥哥在这。”桑槐撩开她额间的shi发,别在她的耳后。
“哥哥,我要阿望……”桑芜迷迷糊糊地说道,小嘴开开合合,唇珠丰润宛如樱桃,让人想咬一口。
桑槐心中又酸又涨,这样有意识的阿芜比平常看起来可口万倍,嘴中却是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没有阿望,哥哥陪着你好不好?”
桑槐问完之后,寝屋间再次陷入沉寂,连娇喘的声音都无,他内心焦灼等着桑芜的答案,格外难熬。
“为什么会没有阿望,哥哥是不是把阿望藏起来了?”桑芜认真思考了一会之后开口。
“阿望重要还是哥哥重要?”桑槐眉眼冷厉,指腹碾磨着她的唇瓣。
“哥哥。”桑芜毫不犹豫地回答。
“阿芜乖。”桑槐蹬掉乌皮靴,欺身在她的唇间印下一吻。
桑芜被情欲折磨得迷迷糊糊,完全没有思考和哥哥这样亲吻有什么不对,反而像是干涸许久的牧民找到一片绿洲,主动吸吮着桑槐唇齿间的津ye。
桑槐被她的主动刺激得欲根瞬间抬头,布料刮过他的马眼,刺激得他想立刻把分身插到妹妹的小xue里去。
唇齿交缠,缠绵悱恻。
他吻得上瘾,舌尖舔舐着她口腔,每一处都不肯放过。
桑芜的舌根被他吸得发麻,津ye绵绵不断地从齿缝间涌出,又瞬间被他卷走。
“阿芜,你好甜。”桑槐啜着她嘴角流出的涎ye,手掌不老实地往胸ru探去。
桑芜被吻得七荤八素,双颊胀红,差点昏厥。
“唔……”
炽热的手掌覆盖上的双ru,烫得她身子一抖,片刻之后她就适应了手掌的温度,挺着胸脯享受少年的爱抚。
“阿芜,叫出来。”桑槐环抱住她,左手托着背部的蝴蝶骨,右手在新桃般的嫩ru上揉捏着。
“啊……哥哥……好痒……”
桑槐索性掀开衾被,少女白皙袅娜的酮体完全裸露在外,由于情欲泛着自然的粉,如同新鲜出笼的糕点。
“哪里痒?哥哥给你止痒。”他的rou棒蹭着桑芜的腿心,手上揉捏的动作不停,将软塌的红豆搓得硬挺。
“这里痒,”少女指着她另一只被空置的胸脯,还将桑槐的右手拖到花xue口,“这里也痒。”
桑槐被她天真的口吻刺激得双目猩红,手指随着少女的动作覆盖在花唇处,温热的花露沾shi他的指腹,指尖的神经电流窜到头皮,兴奋传到他全身各处。
桑芜还不知道她即将面临什么,只知道哥哥能让她椒ru的瘙痒和花xue的空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