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房间一片昏暗。
习南飞快丢出一句话:“插卡。”
“你在害怕什么?”
白易言跟在他身后走进门,声音清清淡淡,尾音有笑意。
“怕我在黑暗中对你做些什么吗?”
习南闻言浑身一僵,猛地转身,像从前给各成员安排任务时,用颇为命令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插卡。”
“不插卡,插你可以吗?”
这句话又调起了习南记忆中强烈的画面,他眉头皱得更深,看着半倚在墙边好整以暇的白易言。
“那天是我没考虑清楚……我不想继续了,停止吧,回到以前的关系。就当那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没有任何干扰和折磨的情况下,习南恢复了以往冷冽的面孔。
而且更寒冷,
他的神态里飘着严冬的雪。
“这是命令我吗?”
白易言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冷漠,他走过来,凑到他脸侧,在他耳边轻轻说:
“屁眼里塞着跳蛋说这种话,合适么,我的队长?”
习南顿时脸有些热,他狠狠推开白易言。
“明明喜欢被羞辱喜欢得不得了,还故作道貌岸然的样子。果然是不乖的小狗。”
他的目光片刻不离的落在习南脸上,将他所有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刚才还千年不化的雪山,现在长出了桃粉的樱桃树。
还带着一点受辱后想要反击的神色。
像个虚张声势展示獠牙的小豹子。
“别这样……易言,这样下去真的不行,今天差一点……”
“差一点什么?差点就控制不住在镜头面前露出你yIn荡的样子吗?”他靠近搂住习南的腰,亲了一下习南柔软的耳垂:“但那才是你真实的样子,如果我不帮你,你打算一直忍耐到什么时候?”
很熟悉的怀抱和气息,习南的身体忍不住颤栗起来,别再这样了,绝对不能再发生和那天一样的事情了!
他握拳,想再次推开白易言。
然而这时——
嗡嗡嗡嗡嗡嗡……
体内的跳蛋猛烈地跳动起来,而且一上来就是最大功率。
突然的刺激让他腿一软跪了下去,白易言没有去扶他,而是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挣扎。
该死,又是那颗该死的跳蛋!
习南难耐地解开裤子,只想快点把那玩意儿拿出来。白易言这时走到桌前,漫不经心的从包里掏着什么东西,他缓缓说了句:
“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吗?像个主动脱裤子勾引人的婊子。”
习南的动作瞬间停下,他看了看自己身下,裤子被凌乱的扯到膝盖,露出白皙的大腿,而自己的右手还放在后庭……
他咬牙,而就在他停下的空隙。
白易言手里拿着一件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走过来。
“我会让你再次承认的,你是我的什么。”他说。
他单膝立在地上,环抱住习南,吻在他的脸侧。
习南觉得随着白易言的靠近和触碰,后xue里被扯出一半的跳蛋的触感也变得清晰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xuerou夹住那颗异物,并且在白易言亲吻自己时夹得更紧,忍不住收缩了几下。
在他可耻的抱怨自己的反应时——
啪的一声。
银质手铐的锁被扣上。
冰冷的质感贴在他的手腕,习南睁大眼睛,顿时害怕起来。
他试图挣扎,却完全徒劳。
习南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不能这样做!这是强迫……啊!别……”
跳蛋的开关又被打开,白易言将它往里推了推,它的位置就在xue口处,几乎已经露出头。
这是一个微妙的位置,不上不下,不够爽,却也掉不下来。
习南只觉得后xue被搅得酥痒难耐,可是最深处却很空虚,渴望有一个东西狠狠捣入那里,但白易言偏偏不给他,甚至还恶意用舌头钻进他的耳廓,打着圈舔舐。
他的耳朵非常敏感,连吹一口气都受不了,更何况这样被人锁住双手舔弄。
“啊啊啊……别舔,别,好痒……”
他那张Jing致的脸完全没了刚进门时的冷冽,细密的汗在额头,鼻尖,夜一般纯黑的眼睛半眯着,蒙着水汽。
白易言或许还嫌不够,他解开习南的衬衫扣子,一只手捏住那颗粉色的ru头,用指甲刮弄,然后毫不怜惜的狠狠揪起。
习南一下子哭出来,声音有呜咽的委屈。
好痒,好痒,全身都好痒。
可是手被锁着,连最基本的挣扎都做不了。
“你长了一张很适合哭泣的脸。”他吻了吻习南眼角的泪,“让人很想把你干哭。”
他说完话,俯下身,用牙齿咬住已经红肿的ru头,再用舌头舔弄,另一只手来到习南身下,缓慢抽出跳蛋。
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