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亮的大厅,采访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组合的其他三位成员正面带职业性微笑看向主持人,唯有习南紧攥双拳,面色通红……
他长了一张清冷Jing致的脸,这张脸一贯是没有表情的,哪怕微笑起来也含着一点融不开的冰。
可是此时此刻,
黑色刘海因沾了汗水柔软地贴在皮肤上,眼尾shi润,唇微张,隐约还能听见极其低微的喘息。这副模样,像在床上发sao。
后庭里的东西还在不断折磨他……
那是早晨被人恶劣塞进去的跳蛋,他还记得那个人的声音,这是你作为狗的第一课,好好享受。
“习南怎么了,还好吗?”主持人贴心地问道。
这问题吓了习南一跳,他试图收紧面部不受控制的肌rou,然而却冷不丁用更高的声音叫了出来:“我……啊!……”
跳蛋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加快了频率,因为坐着的姿势,轻易地碾在他的敏感点上,本就shi到不成样子的后庭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袭击,他浑身都在发抖,裤子涨得难受,坚持不了多久就要射出来了。
他一边难耐地用双手和衣摆遮掩住挺起的帐篷,一边还要忍受后庭残忍的折磨,拼命忍住不让自己高chao射Jing。
更可怕的是除此以外,还要面对主持人审视的眼光和即将把画面展示给千万观众的镜头。
他是舞台的王者,组合的队长,总是高高在上,完美地执行着一切。他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习南害怕到心脏都要跳出来,绝对不能露出马脚……摄像机在拍着呢…所有人都在看着呢…该死,求你了…坚持住……他就不该答应那种事…不行了……
他看向白易言,这个恶劣游戏的始作俑者。
后者正慢悠悠地把左手伸进裤袋,那里面装着跳蛋的遥控器。习南像是看见希望,以为他终于打算饶过自己了,然而下一秒,他的希望就落了空。
更加猛烈的冲击让他差点失声叫出来,腿瞬间就软了,跳蛋显然已开到最大,近乎狂暴地蹂躏着他已经红肿、泥泞不堪的后庭。
帐篷shi了,他像个在大庭广众下尿床的小孩子,而这屈辱的感觉居然该死的让才刚刚射过Jing的鸡巴又挺立起来,毫无尊严的在等待下一番折磨。
好在他反应及时,将要失声的瞬间弯下腰,将其转变为剧烈的咳嗽。
主持人更担心了,她开口刚要说什么,一个温柔的声音提前回答了他的话:“习南今天在发烧,烧得很厉害,不过他坚持要全员接受采访。”
白易言好看的眉眼像波澜不惊的湖泊,不论什么时候,他总是那么得体。
主持人微微红了脸,连忙说:“原来是这样,不愧是习南,太敬业了。不过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要不要喝点水?或者我们暂停休息一下也可以。”
“不,不用,谢谢……”习南红着脸说。
后来的采访主持人说了什么,队友说了什么,习南一概不知,他只是条件反射似地回答着别人的话,然而所有注意力其实都集中在那颗不断折磨他的跳蛋上,他用尽浑身力气强行忍耐。
不过白易言的一句话突然跳入耳中,有个字他故意咬得很重,那是一个屈辱的字眼。
狗。
而听见这个字,习南的后xue下意识狠狠收缩了一下。
“是的,是新养的小狗。很可爱,但还不乖。”
“也许需要再好好调教一下吧。对吧,习南?”
他突然侧过头,叫着习南的名字,习南一愣,忐忑地和他对上视线,这家伙在说什么啊?这里可是采访室…
白易言有一双生来深情的眼睛,那双眼睛通常总是温柔,平静的,但是当他看着你的时候,却有一种不张扬的压迫感。
他明明温温和和,你却丝毫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你来我家时也见到了吧,那只小狗,那天还差点咬我一口呢。”他笑了笑。
“啊!确实…是这样的。”
习南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别人不知道白易言在说什么,可他知道得清清楚楚,在采访室的每一秒都是煎熬,偏偏白易言还总是故意提起,故意唤起那天晚上的耻辱回忆。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那一面,不……是从没想过那一面会变成真实。
自己毫无尊严的跪在白易言身下,被他当狗一样的使唤,摆出各种供人赏玩的姿势,同时也毫不怜惜的被当作狗一样使用。他记得自己狂乱的发出难以想象的呻yin,哭着喊着求他Cao自己。
那都是什么?多希望那从未发生过。
下唇被咬出腥咸的血丝,这时后xue里折磨他两个小时的跳蛋忽然停了。
一刹那习南像失了所有力气,差点倒在身旁队友怀里。
贺泽天扶住他,他五官硬朗,小麦色的皮肤,肩膀宽阔。习南恍然间感觉到触碰,立刻瑟缩起身体,错乱的抬起头。
“结束了,可以回去了。你怎么样?看来实在是烧得太厉害了,你今天完全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