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南醒来的时候,耳边有淅沥水声,感觉身体被一种温暖包裹。
这是……浴缸?
蒸腾的雾气弥漫在洁净的白色房间里。
“醒了?”熟悉的声音。
习南忽然睁大眼睛,有些慌张的转过头,正对上白易言的视线。
“喂……别碰我。”他提高音量,想往后躲,不过手却在水中抓了个空,身体踉跄的差点栽下去。
水花四溅。
他扑腾几下撑直身体,狼狈地甩甩头发。
白易言半跪在浴缸旁,手里还握着肥皂,他无奈地摇摇头:“过来,我只是在帮你清洗。”
他微低着头,一手抓住习南的手腕,另一只手往他的肩膀和胳膊打肥皂,目光专注而认真,从这个角度能看见他挺立的鼻骨和流畅的下颌线条。
白易言长得很好看,习南从不否认这一点。
能够做偶像团体出道的人,颜值绝不会差到哪去,但白易言与其他人仍有些不同,他是初见时就深深吸引习南的人。
他有着雕塑般的脸,侧面尤其好看,硬朗但不粗犷,Jing致却不至柔媚,一切恰到好处。
184的高个头,肩膀很宽,如果不是那双眉眼太过深情,公司也许会把贺泽天的“行走荷尔蒙人设”安在他身上。
因为他比起纯运动风的贺泽天,多了一份若有似无的禁欲感。
那是种想让人跪下的气质。
他早就知道白易言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温柔,他的淡然得体之下一定掩藏着某种危险的东西。
但或许也正因为此,白易言才会如此吸引他。
甚至成为他的性幻想对象。
“你在想有关于我的事?”白易言用水泼在他的肩膀,轻轻替他擦去白色泡沫,语气是笃定。
习南回过神,被说准心事的他下意识皱眉:“没有。”
“想我的什么,说来听听?”
“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的鸡吧翘起来了。”
“你!…”习南猛地要起身,却随着肌rou用力感觉到大腿根一阵酸痛,他顿了一下,“嘶……”
“别乱动,马上洗完了,待会帮你那里上点药,好得快些。毕竟后天还要训练。”
“你也知道后天要训练?我以为你打算把我们之间的这种事弄得全国皆知。”
白易言笑起来:“南大队长很记仇啊,还对采访室耿耿于怀呢?”
“……别说了。”
“你知道人们养狗时最不喜欢什么类型的狗么?记吃不记打,还咬主人的。”
他抬眼:“你实在太典型。不过也好,我不喜欢太乖的狗,把一只烈性犬慢慢调教到臣服才有意思。”
“就像刚才那样。”
习南的脸rou眼可见的红起来。
“也像现在这样。”他笑。
习南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后,白易言用毛巾给他擦拭身体,碰到那根高昂起头的小习南时,他故意用手拨了一下。
习南身体一颤,rou棒翘得更高了,他闭上眼睛,一脸的清心寡欲,人间是非与我无关。
“你下面的小东西比你诚实多了。”
“快擦,擦完回去睡觉。”
白易言握住他的挺立,手法娴熟的开始套弄,习南睁开眼睛,咬牙阻拦他:“放下,不需要。”
下体突然被狠狠向前拽了一下,习南闷哼一声,再抬头时白易言的眼睛已经染上另一重深邃的意味。
“再不老实,就把你按到浴缸里干你。”
习南闻言收了声,面庞冷冽,隐忍地看着白易言拿毛巾在他身上擦来擦去。
白易言很喜欢他这幅表情,被调教的初期他也总是这样,隐忍顺从,之后慢慢放纵自己,rou眼可见的蜕变成欲求不满的婊子样。
而调教结束,小狗休息过来,立刻又恢复生人勿进的凌厉气息。
他发sao的模样,只有他知道。
这种感觉很好。
“这是……最后一次。”当毛巾沥干了水被挂好,习南才缓缓开口,“我想结束这种关系,可以么?”
他学乖了些,语气放得轻柔且试探。
“你的最后一共有多少次?”
白易言似乎不太在意,从侧面看他只是嘴角轻微勾了一下。
站在面前的人衣衫规整,风度翩翩,而他全身赤裸,脖颈,锁骨,胸膛遍布斑斑点点的吻痕,连ru头也被玩到红肿。
习南目光闪烁,“对不起…我,很害怕。”
他们是同个团体的队友,但是好像已经完全没办法平等了,这一定会发展成某种畸形的关系。
他很害怕,同时也害怕自己就此堕落到深渊。
自从第一次被调教后,他满脑子都是污秽的场景,每天晚上他想着白易言入睡,脑袋里是他怎样玩弄自己,花样千奇百怪。
就连白天在训练室,在候场时,在舞台的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