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晗没来得及开口再追问一句。
似是怕他再多口舌,话音刚落,厌酌就压着他捣弄起来。他的gui头填在子宫口里,一转一颠地戳弄着秦晗体内最薄弱的软肋,那口rou环娇嫩极了,根本禁不得碰,被这样来来回回浅浅进出,便已经过了度。酸胀和麻痒从身体最内部爆发出来,伴随着振聋发聩的快感。那是双儿最珍贵娇嫩的器官,是用来孕育子嗣的神圣部位,此刻却变成讨好男人鸡巴的谄媚性器,吃着rou棒,一股股喷出水来,折腾得整个花道都shi滑不堪。
“太快…啊啊啊啊,厌酌,酌………里面胀,顶得太深………呜,唔——”
男人像脱水之鱼般弹腰,又被狠狠按回Yinjing上。深蜜色的将军颤抖得厉害,满身汗水都被弹成小珠四处甩开。他被来来回回干了一年了,在床上被调教成了当之无愧的名器,早就熟透了,满身风月yIn骨,很少再有这种全然崩溃的狼狈之态。秦晗再受不住般,高高扬起头,撅着屁股挺着胸,丰满的胸膛急促地起伏,shi红的ru头颤巍巍挺立着,挂着汗珠。将军被干得连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口,低哭着摇头,眼泪甩到发里。从腹部到腿根都紧绷着,肌rou起伏收缩,Yin影明灭,浑身泛起chao红。
“这太……啊啊啊啊,里面,里面………烫,厌酌,厌酌…………”
他扭着屁股,红肿肥大的tun瓣被白玉似的手指掐着,被迫上下起伏吃进rou棒。两人交合处shi漉漉的全是水。这将军连射都射不出来了,Yinjing却还硬着,低下那张女逼也没遮掩,花唇开阖着吃咬rou刃,颜色是被狠干过的艳红。厌酌并不舍得大开大合地干他,只托着将军屁股,上上下下浅浅颠弄,正好让gui头戳着子宫口进进出出。秦晗真的受不了这个,被干得泪流满面,若不是被厌酌扶着,怕是能直接瘫在床上;倒是嘴里还勉强收敛,哭得嗓子都哑了,却也没敢拒绝,只一个劲低低尖叫,太深了,太满了,好烫…然后祷告似的唤厌酌的名字,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有力粗糙的大手虚虚攥着厌酌一角一袍,捏得青筋毕露。
等厌酌按着他,有意插得更深时,将军已经有些握不住神智。他跌下身子,再撑不起脊梁,无骨也似地塌在厌酌身上,四肢酸软,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抽搐着,一截腰肢时不时因为cao到深处的rou棒狠狠一弹,又颓然崩塌 。将军滚汤的脸正好贴在厌酌肩窝里,男人满头黑发都被汗水浸shi了,在温暖怀抱中瑟瑟发抖,眼泪滴到美人锁骨上。
“想你吻我…抱着我…拜托…”
秦晗是真的被Cao坏了,再无一丝羞耻理智,贴着厌酌的耳朵沙哑地哭求,卑微讨好地拉着厌酌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用肿大的ru蒂蹭他白皙细腻的手心。将军胸口早被捏弄得敏感,这对nai子曾被厌酌好好玩过,光是舔咬ru头都能让秦晗chao吹。这会儿ru头在手心一蹭,下面花xue就一缩,男人已经没有尖叫的力气,从喉咙里摩挲出低沉的叹息。
“这种时候才诚实点。”厌酌叹了口气,凑上去,吻着男人睫毛上的泪珠,小心翼翼地用唇舌清理他脸上的泪汗,搂着将军的腰,把他更紧地贴抱到自己怀里。此刻秦晗已经敏感到了极限,厌酌便不在别处折磨他,轻柔地爱抚红肿的ru头,一边挺胯在男人子宫里浅浅打转,一边低下头与怀里将军接吻。
“唔……唔…”被抱住后,秦晗又乖巧了些,被干到深处时依然控制不住低哭颤栗,却急切地勉强敞开自己,百般讨好地与厌酌接吻,勾着他的舌头恋恋不舍地纠缠。
“好深…里面…要烫坏了…”
男人在接吻间隙低低地哭,最开始头皮发麻的快感过后,熟于欢爱的身体终于开始适应。子宫颤巍巍敞开,迎接rou棒温柔的Cao弄。秦晗急促地呼吸着,稍微挽回一丝清明,就努力收缩腹部,绞紧花道伺候rou棒。厌酌哭笑不得的搂着他,手上运力,揉着男人紧绷酸痛的腰腹腿根,一点点吻他眉眼,最后轻轻咬了口将军汗津津的鼻尖。
“放松点,会让你舒服的。“
他低低哄着。
“好…唔……”将军抬起头,满是泪水的脸上挤出一个酸涩满足的笑,“都听你的…你做什么都可以——唔…”
他又被吻住了,这个吻绵长深邃,将军被亲得连呼吸都困难,一边接吻,下头还一边接受子宫深处的侵犯。奈何腰间胸口的爱抚又十足温柔,到厌酌大发慈悲地放过他后,男人劫后余生般大口呼吸,底下花xue淅淅沥沥又chao吹一次。在秦晗因高chao失神时,厌酌还在契而不舍地吻他锁骨肩窝。
“呆子。“美人低低的骂,语气却是无奈,带了点宠溺。厌酌揉着秦晗的腰,抚摸着他宽阔起伏的脊背,在男人娇嫩的子宫里技巧十足地顶弄。秦晗被干得连手都抬起不起来,爽极了,蜷缩着脚趾,嘴都难合拢,伸出舌头无声尖叫着,肥大的tun部抽搐着吃下rou棒浅浅摇摆。他已经全然放弃尊严神智,只求能成为侍奉厌酌的雌兽,身体的每一处都用来伺候那根rou棒,嘴巴,后xue,雌户乃至子宫,只要厌酌想要,秦晗什么都愿意给他。
秦晗脑子里一团高热,眼睛被泪汗糊得看不真切,身体便愈发敏感,内部被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