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重榻上,铁马将军双眼shi红,无声垂泪。秦晗哭泣时并不显软弱,甚至没有太多表情,只一双凤眼通红地瞪大,明暗不定地颤动;高大身躯像是填了满腔苦涩,盛不住时,无可奈何地从那双眼里坠下来,一颗一颗,砸到厌酌衣服上时,溅起碎银,一下下敲到人骨髓里。将军用了好一会才察觉到自己落泪,他似是不想被瞧见这番窘态,恋恋不舍地最后望了眼厌酌,抿着嘴深深低下头去,更专心地起伏着套弄Yinjing,用烂熟的花xue把阳具整个咬入体内,珍惜极了收纳着,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含着吮着,只求厌酌能在这具rou体上尽性。
美人一身昂贵黑袍差不多被秦晗流出来的水毁得一塌糊涂,将军羞耻,又顾忌教他受累,不敢脱力坐下,甚至不敢拿手撑在厌酌身上,攥紧了拳头死死抵在自己大腿上,手背捏得青筋毕露。男人苦苦支撑着自己,惯骑射的有力腰腿寸寸绷紧,肌rou鼓出流畅的线条,他像一把被拉到极致的弓,或是摇摇欲坠的空中楼阁,细枝厚雪,杯中新月,碰一下便要碎了,却固执地拼着最后一口劲咬牙坚持着。
“唔……啊啊———呜…呜……”
花xue被打肿了,又随着厌酌伏动,一下下蹭在厌酌繁复的鹤纹下摆上,两瓣花唇充血红肿,顿顿地刺麻。身体内部被那根阳具搅得乱七八糟,几乎快要被顶碎了。腿脚酸软地绷紧了腰,努力地抬起来,又自虐似地坐下去,花xue主动咬着rou棒一吐一吸,吐出时艳rou恋恋不舍地挽留,插入后又被干得瑟瑟发抖,每一下都能从rou嘴里挤出一口水来,把腿根浇得shi漉漉地反着光。肚子里像是被喂了把火,一寸寸烧起来,五感皆远去,唯独那几乎酸涩的快感滔天般一浪浪打入,每个起伏都能让将军抬高了头猛地一喘,脆弱的一截脖子倒折杨柳般对着床顶龙鱼帐芯。秦晗显然已经在崩溃边缘了,往往这时候,男人都已经被干得丢魂,防浪地捏起厌酌青丝无声地开始撒娇。偏今日,不敢再放肆,连邀宠也惶恐,只献祭般抿着唇,用尽一切忍耐着,小心翼翼地把求饶讨好都吞回肚子里,只余深深浅浅嘶哑的鼻音和低泣。秦晗只觉得肚子里一团火热,四肢和头脸却都麻木,冷得很,恍惚间只觉得万般无助。虽被性欲灼磨得昏沉,思绪却一点点沉了下来,心中一片沉沉凉意——他好想厌酌能抱抱他,亲亲他,可若冒然求欢后只得到冷淡一双眼,秦晗可能真的要就此被击溃,连最后的勇气都捧不起来。
“你可真是……”
迷茫间似乎听到一句咬牙切齿,又带了点亲昵的抱怨,紧接着,温热的身体凑近,微凉青丝,幽幽冷香,细腻指尖,还有在唇上略显粗暴的吻。
厌酌皱着眉头,把将军从身上扯下来,囫囵搂到了怀里,恶狠狠地咬了口。他抱得突然,动作间带着秦晗狠狠往Yinjing上一坐,连根深深吞下,这一下直接把敏感的将军Cao射了,前后一起泄出来。男人浑身紧绷地抖着屁股chao吹,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张开嘴伸着舌头可怜极了小声低叫,脚趾都蜷缩起来,瞪大了眼溢出泪水,一副被干坏了的狼狈模样。厌酌好整以暇地就着这个姿势慢悠悠舔他下巴,一手提捏着男人软嫩的ru头,另一只手犹豫了会,安慰般一点点慢慢揉开将军绷紧的腰。
秦晗在厌酌怀里,发着抖,高chao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然后立刻在美人温香软玉的怀抱中受宠若惊地重新开始发抖。失而复得一样击溃了男人的防线,将军反客为主地伸出手,害怕厌酌反悔般紧紧搂住他,大掌毫无章法地抚摸那头秀发。厌酌被弄的有些疼,他皱皱眉,宠爱地放任了,摇了摇头,低头亲亲男人眼角,品尝到了一丝咸涩,于是更心软,低下头与他接吻。
秦将军主动极了,且难得地侵略性十足,厚舌活物般缠上来,勾着厌酌柔软漂亮的唇瓣吮吸。将军平日总有些放不开,此刻却理智全不顾地放肆,吻得啧啧作响,yIn极了,双唇分开时,勾出道银丝,还意犹未尽般舔了舔,薄唇上一片shi润暧昧的水光。
吻毕,秦晗凑得反倒更近,头还垂着,一双眼直勾勾望过来,黑白分明,瞳孔深邃地望不见底,表面又敷着层水光,如深井盈月,光影叠错,明明灭灭间全是道不尽的深情。
“不生气了?”
他低声问,嗓子哑得很,声音倒还平稳,只话尾带着一丝破碎的颤抖,含着Yinjing的rou花一下一下浅浅收缩,蜜色rou体随着快感的起伏一阵阵轻轻抽搐。
“想得美。”厌酌无语道,相反的是,把男人整个搂在怀里,颇温柔地Cao他。一下一下捣到深处,在身体内部那张隐蔽的小口处蹭弄,将军立刻低低地哭叫出声。
“唔——唔,等……呜,这太……”
秦晗本身就已经敏感地总能轻易被快感击溃,子宫几乎遭不住碰。插入宫口后,每次都能把男人Cao得毫无尊严地哭喊,连续不断的地高chao射Jing,最后尿都尿不出来,只有花xue还在急促收缩着喷水,快感过度累积,几乎小死一回。厌酌舍不得他哭得可怜,又对子嗣全无兴趣,便很少碰那处,多是温柔地只让将军花xuechao吹和射Jing。今天有意磨他,熟门熟路捅到身体深处,轻轻撞着娇嫩的入口——光是这样秦晗已经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