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酌入屋时便挑起了眉。
已是傍晚,屋内暗得昏郁,只晕晕暖光浮在床榻,绢纱流瀑而落,拢得那烛光影影绰绰,跃然谲诡。一入门便能嗅得一丝shi热空气,整间卧房都是温软的,带着某种馥郁隐香,仔细可辨出沙哑呼吸,鼻音厚重,朦朦胧胧似枝叶婆娑,依稀轻颤。此间气氛,暧昧不轻,意味深长。
厌酌不动声色地合门去屐,赤足而至。他拨开轻若无物的鱼纹拢纱,只见锦被堆裘,一派奢靡软榻间横陈一具蜜色躯体。
秦将军正以煽情姿势趴着,双臂枕于脑旁,头脸皆看不真切,只稍露出后颈一段泛红皮肤。他肌rou极是完美,趴伏时,猿背蜂腰,深蜜色肌rou像山峦一般流畅地起伏。背上两扇蝴蝶骨间一道深沟,蜿蜒着一直流淌到tun缝。阔背,窄腰,丰tun,劲腿,曲线折合,竟无端生出几分妩媚女子般的凹凸有致来,又比之多了份百折不挠的铮然傲骨。最情色还是那将军tun部,蜜色tunrou及丰软翘挺,趴卧时tun缝腿根处Yin影深深,很是撩人探看。厌酌横行霸道惯了,看着此番盛景,二话不说伸手拢住一瓣tunrou狠掐——将军屁股被养大了许多,蜜糕般的tunrou从莹白指缝里脂似的溢出来。这一掐,他丰软的屁股便被掰开了,露出tun缝里两个熟红的xue,皆一片shi软,泛着水光不动开阖。
“唔……”男人温顺地接受了掐弄,甚至塌下腰主动抬起tun部任人鱼rou。秦晗一侧胸肩紧贴着软榻,努力把上半身折旋回来,侧着头及是辛苦地就着跪趴的姿势望向厌酌,漆黑凤眼浸着殷切,眼角红似含血。男人已是一头shi汗,神色隐忍并着放荡,与厌酌眼神对上时,松松露出一个微笑来。
“你回来了…”他低笑道,嗓子被欲望灼得沙哑,下头花xue在厌酌的目光下一抽一抽,从缝隙里溢出水来。
“自己一个人发浪多久了?”厌酌也笑,拍打这将军弹软tun瓣,秦晗被打得不住扭腰,整个肩背都浪chao般起伏,唯独那一双tun好端端凑在厌酌掌下,接受这甜蜜的拷打。没落一巴掌,男人就泄下一声长叹,“没…唔——嗯…,里头那个……”
他以手肘支着榻,另一只手从底下够到腿间,拉开花xue,展示那还埋在腻红花蕊内的铃铛。手中老茧磨着xue口娇贵皮肤,没几下便弄肿了,将军皱着眉,满脸隐媚,宠爱地抱怨,“太磨人了…”
“明明很喜欢。”这将军今天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竟是比平日里还要浪上三分。厌酌倒是很受用,有心让他更舒服些,以牙叼着铃上红线轻轻拉扯。动作间唇瓣触着花xue滚烫媚rou,把将军逼的弓起腰尖叫起来。
明明已经被从里到外舔过一圈了,秦晗还是受不住舔xue。哪怕厌酌几乎每天都会这样逼上他一次,这将军不仅没有适应,反倒愈发敏感了起来,哪怕只轻轻凑到xue口喝气,都能让他腰软。这会儿被厌酌叼咬着花唇,用舌尖手指拨弄Yin唇和铃铛,不一会便把这将军逼出了哭叫。
秦晗以前床上惯是沉默性子,不被艹狠了绝不多嘴。后来厌酌便有意以口交逼他,不插入,只反复舔弄,让这将军高chao到连Jingye都射不出,把他胯间弄得水光一片,两个xue都被照顾得松软嘟起。这样周到的伺候堪称酷刑,一旦快感过度,便无异于温柔的拷问。被情欲逼得毫无尊严的秦将军最终总会自己掰开屁股讨要rou棒,厌酌只吊得他什么丢人的yIn词浪语都说完了,才恩赐般插进去满足他。如此来上数次,这将军就学乖了,情动时,已能自觉放荡地求欢。
“舒服…舌头好烫……”
“要不行了…慢些,别…现在不能泄……”
“要高chao了、呜,唔…厌酌,厌酌…!厌———吹了,呃啊啊…”
将军一截蜜色腰肢扭得几乎欲折,tun腿紧绷到极致,紧接着泄了一床,淅淅沥沥吹了好一会,才张着腿无力地瘫软下来。秦晗茫然地在高chao中大口喘息了好一会,一回过神,勉强撑起身子,又扭着腰把tun腿往后送,被自己的yIn水打得shi滑的手指生涩地勾厌酌衣角。他眼角眉梢都是水光媚色,像浇了蜜的刀子,浑身镀了层暧昧的暖光,男人被欲望逼得眉眼浑黑,喘息粗粗,秦晗有着一副雄浑的嗓音,低声说话时,连温柔也是粗粝的,“这太折腾……”
秦晗今天特别热情,几乎灼人,像把一切欲望燃尽般求欢。厌酌情动之余,心弦一紧,模糊中觉出一丝不对味来。来不及他细想,这将军居然转过身,拿鼻尖拱着厌酌的腰窝,真似小狗撒娇一般用脑袋磨蹭。他跪坐在床上,从厌酌的角度可以看见将军饱满shi润的tun部,tun尖被打得泛红,他拿脑袋每蹭一下,带动那肥tun轻轻一撅。
十足欠Cao。
“秦将军这么浪成这副样子?”他接住将军下巴,眯着眼问。
秦晗顺着力道抬起头,居然又露出一个笑来,那笑容温柔,坚毅,满是宠爱,细看依稀苦涩风霜,又带一丝狂放不羁。配合着他这幅yIn媚姿态,一瞬间竟有灼人之感。
“末将想您了。”他极正直地说,黑眸沉得看不见底,噬人般霾着。嗓音哑得几乎磨出沙来。
这一声如平雷炸响,厌酌眯起眼,昏暗室内,一对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