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说那三个字的。
一句末将在,又硬生生把厌酌提起了兴,把秦晗抱在膝头,扶着他坐在自己Yinjing上又插弄起来。
这姿势少有,往常都是厌酌按着秦将军,长发黑云压境似的拢下来,带着幽香,半搂着干他。如今骑坐在比自己秀美白皙一截的男人膝头,xue里深深含着粗大rou契,这姿势合该娇小女子或俊秀哥儿做得,让秦将军分外别扭。深蜜色的健壮男人极度不安地抿着唇,腰腿收敛,不敢真把重量压在厌酌身上。奈何shi润rouxue里还嵌着阳具,顶的他从腰椎开始酸入骨髓,腿根都是麻痒的,脚趾蜷缩,爽得几乎丢了形。
厌酌也不狠辣干他,只闲闲插在里头,手指在秦将军tun缝摩挲,捏捏Yin蒂,间或一指入那柔腻后xue浅浅插弄。这等不轻不重的玩弄很是折腾人,秦晗咬牙忍了一段时间,便有些压不下,腰腿酸软得快酥了,却不得不苦苦强撑着。他弓起腰,脸颊滚烫,额头抵着厌酌的锁骨深深喘气,呼吸粗哑,吐喘间皆是炙热shi意。有汗滴从将军额角滑落,顺着高挺鼻梁斜斜挂到下颌,欲落不落地坠在那里。这汗滑过的shi痕闪着光,像一道新鲜的刀痕。厌酌着迷地看了会,垂首以吻封之。
他低下头,咬着秦将军的耳朵哄他,用下流的词句教他怎么骑男人。秦晗听得荒唐,只一概闭着眼,不敢动弹。厌酌立刻有些小脾性了,自己箍着将军韧腰,半威胁地用了点劲。
“啊啊,唔———”
厌酌平日里广袖宽袍,举手投足间衣带翩然,绫罗堆叠,显得身量修长,极是风流娉婷。但褪去那身华服,其肌骨Jing悍劲美,攫戾执猛不在话下,与那姣好容貌南辕北辙。他见这将军不敢放松力道,腰腿绷得可怜,竟是直箍着腰把秦晗凌空举起又按下,来去之间,阳具狠狠往雌xue一捣一抽,挤得Jing水并yInye一起咕涌出来。这一捅几乎把将军顶穿了,他被Cao得仰过背去长长低叫,浑身发抖,却被那双铁铸般的玉掌牢牢钉死在男人的Yinjing上。秦晗直接被这一下cao吹了,连手都扶不稳,整个人脱力地跪坐在Yinjing上,花xue柔软无力地把粗长rou刃整个儿吃下去,Yin蒂正正好磨在布料上,酥麻酸胀,滚烫火辣,好不刺激。这个姿势深得前所未有,身体深处都被刨开了顶转,酸意从花xue蔓延到四肢百骸。将军被刺激得哭一般急喘,像个破碎的风箱,他有心逃离这过度的快感,只稍抬起酸软腰tun,立刻又被rou棒在体内摩擦的感觉爽得脚软,于是又脱力地坐了回去,花xue噗嗤一身,把rou棒吃得更深。如此反复,将军被折磨得连话都说不出,只张着嘴可怜地不住摇头,汗shi的黑发粘在脸颊上,丰满硕大的胸肌闪着光,ru尖颤巍巍地挺着。
厌酌看这几下cao得有些狠了,又开始怜他,好心地扶着腰把将军托起来一些。见秦晗闭着眼睛,双眉微蹙,嘴唇紧抿,隐忍极了的低喘模样,心底一声长叹,只道这人被欺负了也一声不吭,从来只摆出这种可怜模样,偏偏自己还就吃这套。于是便温柔极了上去吻他,轻声细语地哄,唤回那将军神智,央他放松身体。秦晗素来是个抵不得温言软语的,没被这样抚弄多久,就忍着耻睁开眼,沉默认真地回馈厌酌的细吻,连带着腰肢也软了下来,把自己全权交到独裁者手上,任他上下颠弄着享用这具rou体。厌酌托扶着他,松松把男人搂在怀里,肌肤相贴,他自己垂在胸前的蚕丝般的长发都被秦将军的体温捂shi了。厌酌依旧不轻不重颠弄着他,偶尔深深捅进去,又立刻抽出,快感绵长而温和,此等行径与其说是欢好,不如说是调情,秦晗欲海昏沉之余,甜腻昏聩的脑子居然荒谬地品出几分温馨来。
这样慢悠悠地磨着,不消多时,男人便从最开始的生涩慢慢得趣起来。等秦将军适应后,厌酌便放任他自己坐在上头,健壮赤裸的蜜色身体伏在黑发美人怀里,偶尔马车行过一段参差不齐的石道,便能颠弄得那具蜜色rou体惊弓之鸟般猛弹一下。将军依旧把脑袋撒娇般埋在厌酌肩头,被Cao得实在爽快时,就侧过头对着他洁白的耳背低喘,呼吸shi热,把那耳垂都烫上一层嫣红。厌酌笑含了口冷酒,掰过这将军下巴渡到他嘴里,唇舌交接间,酒ye落得满身都是,顺着秦晗胸肌间的沟壑一路滑到腹部,陷入肚脐中打转儿。厌酌又低下头舔他,舌尖细致地卷走酒ye,这可苦了将军,被shi软香舌舔得扭着腰在Yinjing上打转,自己把自己Cao得狼狈不堪。
等到马车终于停在庄园内时,将军已经吹出一地的水,shi软得不成样子,瘫在厌酌怀里,偶尔轻轻抽搐,屁股里还咬着又射过一轮的rou棒,从腹部到大腿内侧被Jingye和yIn水糊得一片狼藉。他在下人恭敬地询问里几乎要蜷缩起来,咬牙闭目,眼角飞红。厌酌笑他面皮薄,却到底没让秦将军丢脸,低声斥退了左右随同,只留华美马车孤零零杵在院中。
秦晗有些安心地听着仆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脸上热度还是不下,此等境地,虽没被看到,可明眼人也都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了……他一路忍着不敢大声浪叫,可被Cao得厉害时,也不知道是否漏了声音…男人不敢再想,放弃地垂下脑袋,任那美人缓缓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被干得松软的花xue没了Yinjing,堵不住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