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
厌酌隔着衣裤揉将军腰tun,一边凑上去慢条斯理地吻他。秦晗被亲弄得腿软,紧张地捏着自己前襟,于唇舌相接间隙断断续续告饶。这半月来他放荡了不少,只这阵仗,本来只会顺从乃至享受地低yin着配合了;奈何当街闹市,生生把秦晗羞耻心拔高了一截。他现在连羞耻也是压抑着的,也不反抗,姿态谦顺地敞开腿任厌酌嵌入,手背下黑睫颤颤,牙关紧咬,嫣红从耳根开到锁骨。
闭着眼睛时一切都更敏感些,也更安全些。给秦晗一个自欺欺人的余地,好似还在那昏暗华美的白裘玉榻上,四下无人,只他和厌酌亲密无间地缠绵,发与发纠缠,骨与骨相接,交融如鱼水,天地间只有彼此shi热呼吸。
车外,似是路过茶楼,能听到惊堂木豪迈一响,说书人悠长高声,唱道,“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茶客叫好,掌声沸沸;车内,秦晗以手遮目,眼底昏黑一片,朦胧中胸口一凉,半挂不挂的衣服算是全褪了去。紧接着,沁凉发丝垂落在胸口,河流一样淌下,ru首入了shi热口腔。舌尖勾转,圈着石榴籽似的熟红ru头咬吻,手段老练高明。在此前二十余年,秦晗从不知道自己ru头可以敏感至此,一碰便痒得后颈酥麻,尾椎发软。似乎身体里有着隐秘的机关,稍加拨弄,他就能从深处发出水来,无处不麻痒,无处不饥渴。
秦晗被舔的舒服极了,于是越发羞耻。轿子外那个说书人还在吊着嗓子,咿咿呀呀的,秦将军被情欲浸泡得沉重的脑子慢吞吞听了好久,突然意识到,他在说镇北将军初战大捷,英雄好儿郎的戏。只听那说书人拉长调子,浮夸地赞他何等英武丈夫,铁甲白骑,怎样悍然地一枪把那敌将挑下马来。天花乱坠夸了一通,最终离不开英雄末路,命途多舛,又夸张地哀叹秦将军家门不幸,父辈拖累,引得满堂皆叹,唏嘘一片。
厌酌显然也捉到这动静,伸手撩开秦将军衣摆,摸他溢出水的粘润雌xue,与他打趣:“他们在说你日子苦,秦将军觉得呢?”
话语间,手指慢悠悠勾入花道中,只一根手指深入浅出,反倒更吊胃口,这几日被浇灌得极贪婪的雌xue根本无法满足,饥渴地吮吸着,内里一片酸麻,最是胀痒还在深处,手指触不到,只盼着有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来好好磨一磨。身体已有记忆,不受控制地渴望得到疼爱。
“这日子可是苦?”
那美人还在低喃,声嗓轻柔有如耳语,明明是模糊不清的低低气音,却在这车马喧嚣里清明地响彻秦晗耳畔,把他神魂炸得嗡嗡作响。秦将军被身体里那根手指磨得忍不住抬起腰轻轻扭送,他不再遮眼,一双刃一般的黑瞳定定看了厌酌半晌,然后垂下。他似放弃一般,依旧羞耻,却缓慢放软了身子,讨好地把自己递到厌酌手里。秦晗当兵时,在马背上的日子比在地上多,他何等腰力,拧转等闲,此刻却全用来折起腰取悦身上人,半点不借他力,只收紧腹肌抬起自己,吻那美人光洁额心:“……不苦的。”
“…唔…”
他努力抬着上身,虚虚搂着厌酌肩背,并不敢用力,只暗自收紧腰腹支撑着。这姿势很是辛苦,多亏秦将军一身骑马练出来的好腰力,生生这么维持住了。只这样紧绷腰腹,连带花xue一起搅紧,把那根修长手指往深处吞,折腾得秦将军呼吸破碎。厌酌不放过他,抽出手指,把shi漉漉的yInye全抹在肿起的小rou核上,紧接着大手大脚地揉弄那处娇嫩的花苞,偶尔轻轻拍打,溅得yIn水肆意,好不放浪。秦晗立刻被弄得四肢发软,从尾椎开始一寸寸胀上心头,将军快被磨成水豆腐,腰抖的差点撑不起来。他却像着魔了似的,一双shi润的眼执着地盯着厌酌不放,虔诚地试图继续亲吻他的脸颊。被弄狠时,那腰肢就脱力地塌下来,然后将军便皱着眉,契而不舍地努力撑起自己,继续用唇舌描摹厌酌冷艳眉眼。秦将军好似被刺激到了,突然把所有尊严羞耻全部抛尽了,一边轻扭着tun用软xue追逐着玩弄他的手指,一边喘息着低喃,“不苦的,不苦的…啊……”
“唔………”
秦晗顾忌还在外头,声音黏在嗓子里,从鼻子哼出来,沙哑得让耳骨都发麻。偏偏厌酌选择这时候插了进来,将军太软了,哪一处都契合,熟知喜乐滋味的花xue欢欣鼓舞地咽下粗长rou刃,里头的yIn水噗嗤噗嗤被挤出来。他被塞得太满了,仰过头长喘,露出诱人的咽喉,喉结可怜地急促颤动,被干出受不了的呻yin来,偏偏嘴里还倔强,稍微缓过一些,便咬着哭哼,着魔般的继续喃喃:
“不苦的,我甘愿的,啊…唔唔……”
秦将军被Cao得再也直不起腰,只双腿打颤地松松扣在厌酌背后,大腿肌rou像是起伏的山峦,收紧舒张,布满晶亮的细密汗珠。他再没力气凑上来讨吻了,厌酌便俯下身吻他。将军每吐一个字,嘴角便有轻啄一口,带动底下巨刃狠狠一撞。花xue被填得心满意足,不停地小小chao吹,每插一下都溢出水来,舒服得骨髓都要融成蜜糖,甜腻得头昏眼花。秦将军被Cao得太舒服了,眼底竟有泪意,视线模糊一片,神智早已被欲望冲刷得摇摇欲坠,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