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法纳斯就彻彻底底的做了他三天,以致于他发情期过后连上厕所都是那只笑面虎扶着过去的。
“需要我帮忙吗大少爷~”
法纳斯倚靠在门外,用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逗弄这个气鼓鼓的大少爷。罗非气得一张俊脸都青了,狠狠的揪了一把法纳斯的尾巴毛。
他本想硬撑着发软的双腿自己去厕所,但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强硬的要求一同去,美其名曰帮忙。
罗非原本抵死不从,但迫于自己膀胱的忍耐力有限,只能做出让步,让法纳斯的尾巴环在自己腰上做个支撑,绝对!绝对!绝对!不许跟他进去!
Jing神饱受摧残的罗非将身体摊成一个大字仰躺在床上,尾巴被揪秃了一块的法纳斯厚脸皮的粘了过来。
“我的线人得到消息,罗兰将会在两个月后单独参加梅瑟尔的一个宴会,把握好这次唯一的机会”
罗非推开在他颈窝乱蹭的脑袋,一脸正色的对法纳斯说道。撒娇遭拒的法纳斯不满的抬起头,银灰的兽瞳里满是不屑与懒散。
“别以为纵容你一次你就无法无天了,要是这计划失败了,我会向你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多年在军中摸滚打爬的罗非最厌恶懒散和不服从命令,法纳斯的行为着实惹怒了他。罗非转动了一下手环,露出被严密保护的一块凸起的银色金属块。罗非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一道电流从法纳斯的项圈中释放出来,疼得这头野兽发出了低沉的嘶吼。
“我对于惩罚从不犹豫。”
罗非居高临下的看着还没缓过劲来的法纳斯,面上全无之前的媚态,眉目间尽是军人的威严。
“好吧好吧,我的大少爷,我会办好的。”
他的声音因为电击而变得古怪,有些像砂石在互相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委实算不上动听。说罢便从床边支起身子,换了件衣服便要出门去。
“你最好给我办的利利索索的,要是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你自己承担后果吧。”
罗非显然不放心,他还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底细,只能出言威胁。
“哈哈,这算是威胁吗?大少爷,要是我被抓了,你不怕我把你供出来吗?”
法纳斯毫不在意罗非的威胁,反倒抓着罗非不敢让自己落网,威胁回去。
“呵,那你的意思是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个装饰?”
罗非摸了摸自己腕上的手环,抬眼轻蔑的看着那只闻言靠过来的笑面虎。
“那我可真是害怕死了呢。”
法纳斯凑近罗非,轻抚他侧脸,在他耳边留下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他的野兽出了门,罗非紧张的双手握拳。距离准将的晋升考试日期越来越近了,这个计划能否成功,直接联系到了他的未来,不成功则成仁。
今年的立春恰好是罗兰的成人礼,可惜,要参加国际设计大赛的梅瑟尔却很遗憾的赶不上了。罗兰为了安抚他失落的好友,应允了梅瑟尔为自己提前办一个庆祝会的要求。
这时的罗兰,还不知道,他今后的命运将在这场宴会之后,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梅瑟尔的派对充斥着纸醉金迷的气氛,这不能怪他,商贾世家出身的梅瑟尔是泡在这种奢华宴会中长大的。尽管罗兰对这种‘高大上’的宴会并不敢兴趣,但为了不驳了好友的面子,他仍然装作享受的样子接受其他有头有脸的宾客的敬酒。
宴会接近尾声,不胜酒力的罗兰喝的微醺,Jing致的脸庞浮上两片坨红。梅瑟尔有些不放心,但罗兰固执的坚持自己走回去。梅瑟尔拗不过倔强的好友,只得多番叮嘱之后才目送罗兰离开别墅。
清爽的夜风穿过小巷,带给缓步前行的罗兰一丝惬意。罗兰在一个巷口站定,先前被酒Jing柔化的眼神重新变回鹰隼般的锐利。
“跟了这么久,这夜风没把你的脑子吹干吧。”
“哈,菲尼克斯家的二少爷真是名不虚传呢。”
一个高大的黑影从路旁的一棵老榕树上跳下来,全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宛若一个刚穿越过来的阿拉伯人。
“滚出来。”
罗兰转过身来,锐利的眼神宛若实质一般射向黑衣人。黑衣人耸了耸肩,另外两个同样裹得严严实实的黑影从巷口包围过来。
“哎呀哎呀,早听闻小公子洞察力非凡,没想到这么厉害呢~”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刺耳,就像是被火炭灼伤声带之后强行发声的感觉,这令罗兰不悦的皱了眉头。
“目的。”
罗兰摆开架势,不着痕迹的在脑海中预演着战斗。
“嗯目的啊,哎呀,是啥来着,我好像忘记了呢。那么,想和罗兰少爷亲近打闹一番算不算呢~”
黑衣人首领做着夸张的动作,像一个疯癫的Jing神病人一样。
“想不起来没关系,等到了警局,自然有的是人帮你好好回忆。”
罗兰不愿跟这个疯子多废话,右腿屈膝发力,整个人像离弦之箭一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