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僵尸能赢?”
罗非满脸都写着不相信,他觉得罗兰一定是在敷衍他。罗兰并不想在这种无所谓的事情上和他这个表面哥哥争论。
“哥哥该在意的不是赌博斗兽这种事情吧。难道明年开春的准将晋升选拔赛哥哥已经胜券在握了?”
“啊这,这个,我”
罗非被问得哑口无言,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把话圆过来,一向保持微笑的嘴角都差点抽搐起来。罗兰提出的这个问题是已经烦恼他数月的心头大患,他反复思索也不得其解,正好他的成年礼将至,系统给他匹配的恰巧是这个斗兽场的一名角斗士。本着放松身心和强烈的新奇感才一头热的参加了下午这一场的斗兽押注,带上罗兰只是机缘巧合罢了,这个被全族长辈们捧在心尖的天才,巴不得把每一分每一秒都用在锤炼自己上。
本来兴致勃勃的罗非被罗兰这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兴致缺缺的靠在贵宾座椅上,心里默默地又给罗兰记了一笔。这个比他仅小了一年的弟弟,却处处拔尖,他这个当哥哥就显得相形见绌了,这份耻辱让他对罗兰恨的牙痒痒。
周围的观众突然激动起来,罗非支起身子向斗兽台中心望过去,暗黄色的沙土上,那一滩鲜血红的刺眼。那个行动缓慢如僵尸的家伙结结实实的挨了‘狩猎者’一击,‘狩猎者’的右爪从他的肩胛穿出,带着淋漓的鲜血。
“看来弟弟还是太年轻了,不过没关系,你还有机会历练”
罗非勾起嘴角,眯起眼睛,一副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的样子。
“现在就下判断未免还太早。”
罗兰神色平静,丝毫没有被罗非戏谑的语气影响。罗非轻哼一声,手里的象牙扇在手心处悠然的打着拍子,坐等收取奖金。
“我草!我草!我草!什么情况啊!”
“不是吧我去!”
“别啊!滚起啦啊!我押了老多钱了妈的!”
“日,这回裤子都没了!”
观众台爆发出一阵阵惨烈的哀嚎,罗兰也是一惊。本来看着胜券在握的‘狩猎者’倒下了,颈部的动脉喷出一束血箭,头颅无力的耷拉着,竟是被割了喉。
“看来哥哥还需要更冷静一些呢。”
罗兰离开座椅,丢下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语,自顾自的离开了看台。座位上的罗非捏紧了手里的象牙扇,力气之大竟让这白玉般的扇骨露出了蛛丝般的裂痕。
“是啊,我可真是还得多!多!学!习!呢!”
罗非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在众人面前维持自己温文尔雅的表象,只得闷着一口气带着他回家。
夜晚,罗非草草了擦干自己的头发坐在床边,身上仅着一件浴袍,今天是他的发情期了,标志着他正式成为一个成熟的。他没有太多时间了,一旦在明年开春的那场选拔赛落败,那他真的再没有机会压制罗兰了,他将会一辈子成为罗兰的陪衬,就像一个笑话。
罗兰!罗兰!为什么一定要毁掉我!要是没有你,没有你该多好!罗非怨毒的想着。只能执行那个计划了,不然,他根本赢不了。选拔赛中他最大的对手就只有罗兰,只要罗兰不参赛,他必定夺得桂冠。
“罗兰,你可别怪我,这都是你的错,你是逼我的”
咚咚咚
“罗非少爷,人已经带到,老奴先下去了。”
“知道了。”
罗非打开门,门口站着他的。
“进来吧,坐到那边去。”
罗非语气不善,普通的对话听起来也像命令似的,但他的并没有怯意,乖巧的规规矩矩的按照他的话坐下。
“你你”
罗非有些尴尬,他没把的事放在心上,以至于他现在连这个的名字都没记住。
“我叫法纳斯,大少爷~”
法纳斯看出了他的尴尬,很快帮他圆了场。罗非轻咳了一下作为掩饰,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我要你办一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是表现的好,我可以考虑为你诞下子嗣。”
罗非强作镇定,自从这个进来之后,这间屋子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燥热起来。一定是那该死的发情期!罗非愤愤的想。
“呼你,你听着唔!你坐回去!别过来!混蛋!”
原本乖巧坐着的慢慢站起来,换换的向他逼近,银灰色的眼眸带着笑意和欲望。罗非惊恐的往后退,直到被逼至墙角,被困在灰眸不容拒绝的信息素里。他像脱水的鱼一样紧张的大口呼吸,却只是徒劳的将那些毒药般的信息素扩散到体内的没个角落。
“别急,慢慢说~我听着呢,大少爷~”
发情期的罗非全身失了力气,任由他的抱到床上,柔软的衣袍被褪去,发情期的焦灼烧光了他的清明,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