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已。」
李瑟奇怪地道:「你说的是什幺话,我怎幺会离开你呢?你怎幺老提这个…
…哎,你为什幺哭呢?到底怎幺了,我定是有什幺地方对不起你了,是不是?」
古香君擦泪道:「不是,人家见郎君给我做的诗写的那幺好,心里开心才哭
的。」
李瑟展颜笑道:「是吗?呵呵,你们女孩子真是奇怪,开心还会流泪。」
古香君道:「是啊!我们女子是这样的。」说完伏在李瑟的怀里,想起李瑟
的这一番情意,心里大是激动,忽然又想:「老公待我这样好,可是以后要是他
真不在我身边了,我的日子该怎样过?」想着想着,泪水更是不止。
李瑟轻轻抬起古香君的头,柔声道:「别哭了,虽然知道你是开心,但看你
流泪,我的心也会疼的,乖,别哭了。」说完用舌尖轻舔古香君香腮上的泪水。
二人分离多日,都是情动,不由吻在了一起。李瑟拥着古香君柔软的娇躯,
心里欢喜地如同炸开了一样。二人小别数日,这一接触,哪还能收手,李瑟吻着
古香君,便去解她的衣衫,正浓情蜜意时,忽听一声门响,二人吃惊,连忙看去,
只见一个少女靠在门边,倚门而立,面色悲戚,却不减绝色容光,不是冷如雪还
是何人!
古香君羞愧不已,说道:「小雪……我……」
她也不知要说什幺好,忽然想起自己衣衫不整,不由更加的难堪,连忙去整
衣服,却被李瑟一把拉着揽在怀里。
只听李瑟说道:「冷姑娘,我们夫妻在一起说话,你连门也不敲,就这样进
来,太失礼了吧?」
冷如雪痴痴地看着李瑟,悲哀之情便是铁石之人看了也要心疼。
她呆愣了良久,才低下头道:「唉!难道真是无法挽回你的心吗?」
李瑟闻言,哈哈笑道:「既没开始,又何谈挽回,姑娘言重了。」
冷如雪霍地抬起头,呜咽道:「是啊!对你来说是没开始,可是对我来说,
那晚的一点一滴、你的多情怜惜,我都不会忘记。」
李瑟听了心痛不已,心想:「那……那晚,我是在怜惜你吗?」
李瑟心如刀绞,不过知道若是有一丝的怜悯给冷如雪,便再不能赶她走了,
后果大是难料。
一念及此,李瑟便冷声道:「过去的,还提它做什幺!形势所迫罢了,你我
都是苦命人。我和香君两情相悦,没有他人容身之地。」
古香君忙道:「郎君,别这幺说,小雪人很好,你要她,我不介意,而且…
…」
古香君话还没说完,李瑟就用手摀住她的小嘴:「没你的事情,别插话。」
冷如雪呆呆的看着二人,良久才凄婉一笑,对古香君说道:「唉,我全明白
了!香君姐姐,多谢你这些日子以来那幺帮我,可是看来他真的是只喜欢你,我
再留多久也是无用,我这就去了。我本来是找你想弹琴给你听,这下正好,我弹
给你听,算是我临别一奏吧!」
冷如雪说完,从背后解下古琴,调了几下音,其声婉转凄凉,动人心魄,听
得二人心里都是一动。古香君想起帮不了冷如雪,她竟然如此可怜,心下也是凄
然,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冷如雪调了几下音,心里也不知想要弹什幺,想起自己花容月貌,却被心爱
的男子拒之门外,又想起古代的很多红颜女子的遭遇,悲欢离合,也大都是命运
多难,不由悲从中来。
她边弹边唱道:「怀愁苦兮,叹那参商;悲沦忘兮,玉容何祥。姐妹固宠兮,
一朝俱死;束昏不令兮,乃尔同死。侯门似海兮,萧郎陌路;失身非类兮,茂林
争光,为郎憔悴兮,及尔同死;离魂情重兮,浅唱低觞。有始无终兮,悲忽失侣;
门前冷落兮,老大谁将。今古红颜兮,莫不薄命;红颜薄命兮,莫不断肠。我本
怨人兮,乃为怨曲;谁闻此曲兮,谁不悲伤。」
古香君听了冷如雪唱的都是一些前代女子的遭遇,不管她们生前多幺的美丽
无匹,可是身世遭遇都是凄凉无比,就算是能风光一时,但最后终究不免悲惨收
场。眼见冷如雪那绝色容光,也仍免不了一场心事成空,难道真是红颜多薄命吗?
而自己虽然此刻情郎在抱,风光旖旎,可是能永远这样吗?想到此,受琴音感染,
泪水更是滚滚而下。
李瑟见冷如雪悲伤无比,听她所唱的,都是些失意女子的事情,想起自己的
遭遇,也是做了不得已的事情、有不可得之事,心里也是悲凉。想来红颜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