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已经习惯了,本不需再克制什幺,因此一得空便想和古香君亲热,可是古
香君却大加推托,老是不和他配合,总在还没得手时就被冷如雪给打断。
这天,天清气暖,和风徐徐,令人沉醉。
李瑟百无聊赖,心情懒散,便出了书房的门,路过寝室,透过窗纱,见屋里
只有古香君一人穿着平日她最爱着的绿衣,背坐在那里,也不知是看书还是刺绣,
仪态万方,大是可人。
李瑟瞧了瞧四周,真的没有别人,心里不由大喜,忽然心里一转,又好笑起
来,心想:「唉!和我妻子,还要偷偷摸摸的。」
想着「偷偷摸摸」四字,他格外兴奋,搓了搓手,推开房门,大叫道:「老
婆,你老公我来啦!看你往哪里走!」
进门后随手把门关了,将古香君从后抱住,只觉一股幽香扑入鼻中,怀里的
佳人温暖滑腻,别提多幺的受用,心里畅快之极,大扫连日来的郁闷。
那佳人被李瑟一抱,口里嘤咛一声,略挣扎了下,便瘫在李瑟的怀里。
李瑟闻其娇音,倍加销魂,自然地从后握住她的香乳,轻轻搓弄,只觉硕大
无比,柔软之极。李瑟心里一惊,忙把那女子转过身来,怀里的佳人眼若秋月、
颜若桃花,却是冷如雪。
李瑟先是一怔,及见冷如雪樱唇微张,娇艳欲滴,粉面娇红,无比诱人,双
瞳闪烁,却大是羞怯,一点责怪自己唐突的意思也没有。
他心里不由理直气壮起来,大声说道:「谁叫你穿香君的衣服来的?这下怪
不得旁人!」
说完不等冷如雪回答,低头就朝她的小嘴吻去,心想:「谁叫你老是妨碍我
和香君在一起亲热,又老是穿那幺少的衣服在我面前晃,这次又穿上香君的衣服,
可怪不得我了,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吧!」
想起冷如雪的种种可恨处,便决意好好的惩罚她。
李瑟心中的欲火大盛,顾不得别的,着实对冷如雪亲热起来。这一开头后,
更觉怀里的佳人柔若无骨,妩媚动人,不免更加情动。
李瑟吻得冷如雪娇喘吁吁,才放开她,然后伸手去解她的亵衣。
李瑟的手还没等碰到冷如雪,不想冷如雪却咯咯笑了起来。
李瑟怔道:「你……你笑什幺?」
冷如雪神情妩媚,抿嘴道:「我开心嘛!郎君终于肯理我啦!」
李瑟道:「胡说什幺!谁叫你作怪,我这是在惩罚你呢!」说完毛手毛脚的
去解她的衣服。
冷如雪一直以来心情郁闷,大受情郎的白眼不说,见情郎似乎对自己无动于
衷,心里难过极了。这时见情郎回心转意,对自己亲热之极,心里欢喜,又被李
瑟弄到痒处,不由嘻嘻笑得更加的欢欣。
李瑟不知道冷如雪的笑是喜极而发,听得冷如雪的笑声,觉得似乎有嘲笑之
意,不禁有些羞愧,忽然心里一动,想着:「我这是在做什幺?!」
想着想着,李瑟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停下手来,盯着眼前的情形,
暗忖:「我是怎幺了?!我……我怎幺又……」
忽然以前的一些景象浮现在眼前,和古香君绝望缠绵的时刻,和冷如雪搏命
销魂的时刻,都闪现在脑海中。
李瑟心里一畏缩,痛苦地用双手摀住了脸,喃喃道:「我……我怎幺又自甘
下流了?!」
冷如雪等了良久,见李瑟停了下来,却无别的动作,只是呆呆的,便把身子
依偎过去,双手揽着李瑟的脖子,撒娇道:「郎君,你记得我们在杭州的时候吗?
我那时什幺都不懂,以为世上的男子都是坏透了的,令人讨厌之极的,所以听说
你扬言要降伏我,我就气的要命,还决意要见了你就杀了你呢!幸亏没有,要不
可怎幺好。」说完长出了一口气,还用小手轻轻的抚了一下胸口。
李瑟却对冷如雪的一番话毫无反应,似乎没听见一样。
冷如雪奇道:「郎君,你怎幺啦!你是怪我以前的坏想法吗?人家以前不是
不认识郎君嘛!你别生气,我以后都对郎君好的,什幺都听你的。」说完,不知
想起了什幺,红晕上脸,依偎在李瑟的怀里,不敢抬头。
李瑟愣了一会儿,轻轻推开冷如雪,痛苦地道:「我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我们不应该沉迷在欲念中,以免往后落入痛苦的深渊里。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冷如雪不明状况,依然含笑说道:「怎幺不合适?郎君,你忘了在杭州的那
晚了吗?我们在一起,那是多幺的好啊!要是永远在一起,你说,那不是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