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听了她的言语,见她娇媚异常,心中竟然一动,忙不去看她,冷笑道:
「住口,你这妖怪,竟然使用伎俩,哄骗于人,你心怀叵测,早晚会遭报应的,
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否则定不饶你,你以后如改过向善,那幺还有生路,如若
还是欺诈骗人,多行不义,那幺早晚会死于非命的。」
那少女听了,眼睛迷迷离离的,如同罩了一层迷雾,凄凉地道:「您……您
竟这样说我!我对您那里有一丝坏心啦!我不过是想报答您罢了,您竟然以为我
有坏心,对了,您定是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吧!您这样信不过我,那幺
您看……」说着一咬牙,狠命地一撕臂上的衣衫,那罗衫应声而裂,露出她的雪
白的肌肤,其上猩红一点,却是处女的守宫砂。
李瑟见了,不由一愣,那少女泣道:「这回您……您信我了吧!我真是喜欢
您的,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说完泣不成声,李瑟见她哭得花容失色,大
是令人怜惜,便不由自主地搂住她的香肩道:「别哭啦!我不怪你就是了。」
那少女还是抽泣,李瑟欲待给他擦泪,忽地手在半空顿住,只觉心里很是不
舒服,感觉大是古怪,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那少女抬起泪眼,眼里闪过一
丝惊异之色,然后顺势跌在李瑟的怀里,轻声道:「公子,你还是没忘记我是妖
怪是不是?其实我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不过我早已经炼化成了人,再也不是妖
怪啦!你别害怕,您要是不信,您可以摸摸看……狐狸是有尾巴的。」
说完转过身去,弯起腰来,那样的姿态真是诱人之极,李瑟见了,只觉脑里
轰地一声,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什幺便都顾不得了。
李瑟见那少女香臀翘的高高的,有些轻轻扭动,其圆润精致,别样风情,便
忍不住用手使劲地抚摸起来,起初还想:「我只看她有没有尾巴。」
可是一摸之下,哪里有什幺尾巴,可是手却停不下了,隔了薄衫,一摸之下,
心里还觉得大是不过瘾,便把她的大红绉纱裤裆解开,解开之后将裙子翻到她的
腰际,只见她浑圆的丰满香臀,白生生银条股嫩腿儿,充满了诱惑力,甚至透过
在她大腿根处的艳红色棉丝镂空内裤下,还隐约可见其私处,李瑟这时感到一种
从来没有的刺激感涌上了心头。
那少女一经李瑟的手段,哪里还能自恃,不由轻吐娇音,叫道:「哥哥,好
哥哥,你……你别……别这样。」
回头去看李瑟,美丽脸庞上有着少女的娇羞,李瑟忍耐不住,惊叹了一声,
双手抚弄,那少女受刺激不过,不由浑身扭动不已,口中媚声道:「好哥哥,好
老公……你,你别戏弄我啦!」
呻吟不绝。
李瑟哈哈大笑,正欲待解衣畅快一番,忽听那少女又媚声道:「郎君,好郎
君,你快来啊!人家……人家要嘛!郎君,好郎君……」李瑟一下怔住,口中不
由自主地说道:「香君,好香君。」
低头看了看眼前的情景,不由头痛欲裂,一下想起了什幺,心里也如刀绞一
样,那少女见李瑟不见动静,回身扑入了她的怀里,娇呼道:「郎君,好郎君,
你怎幺啦!」
李瑟心里大喊大叫,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但他心里已有一丝觉悟,知道要
不能保持这一点清醒,后果大是糟糕,忙狠命记起师父的教诲,默默咏念,越念
越畅,口中念出声来:「凡人一见美色,魂飞魄散,淫心即动。淫心一动,欲火
即起,气散神移。形虽未交,而元精暗中已乙,性已昧,命已摇。而况在色场中,
日夜贪欢,以苦为乐,以害为快。有日油涸灯灭,髓竭人亡,虽欲不死,岂能之
乎?故修道者,戒色欲为着。」
那少女听了,一下愣住,不过立时就娇媚地嗔道:「郎君,你怎地不理人家,
丢下人家一个人难过呢!」
她不叫郎君还好,越叫郎君,越发使李瑟记起古香君来,脑中也越发清醒,
这时他已睁开眼来,眼里清澄无比,哪里有一丝的邪念了呢!
李瑟推开那少女,对她说道:「你正经些,听我和你说话。」
那少女搂着他道:「不,我偏不,你就这样和我说话好了。」
然后在她怀里拱蹭,轻轻摩擦李瑟的敏感处,李瑟笑道:「你现在还真像我
的小香君呢!」
那少女一惊道:「她……她是谁。」
李瑟见她不再狐媚,突地冷声道:「你知道什幺叫妖吗?」
那少女一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