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清凉,早晚更是寒意逼人,更深露重。少年腿上有伤行动不便,时常衣衫不整只裹了一件雪白的白袍遮身,被天子锁在怀中百般戏弄。
天子一边读着清净人心的经文,一边享受着美人在侧红袖添香的乐趣,只觉得山中日月、无限惬意。
俗语有云伤筋动骨一百天,傅少衡在山间摔伤了小腿,纵然心中有千万种不情愿,因为行动不便也只能任由天子为所欲为。山间行宫规矩没有禁城规矩多,天子放纵起自己,时时在行宫中同他白日宣yIn一番,殿中门户大开,窗外鸟鸣蝉鸣回响不绝,室中春光旖旎引人入胜。
天子每日皆吩咐内侍大监们贡上最上等的山参燕窝并各种滋补骨骼的药品,仔细滋养着伤痕累累的少年。消息传到京城的禁中,留守在禁中的内眷们只知道天子此番消夏带上了一位无名内宠,想来应该是芒种节时新得的闽越美人,天子对其颇为看重,只许其一人随行。众人听说那位刚进行宫的美人不过是去避暑,结果一向口味寡淡的天子居然整日都吩咐下人们预备各种山珍海味进贡,也颇多忿忿不平。更有心者,传出一些意料之外的风言风语。
“听说陛下今年消夏的时候胃口大开,一天能进贡五顿餐点。”
“都传说北宫的美人弱柳扶风纤纤丽质,这一日五顿,餐餐都是银耳燕窝作羹汤,照这么吃下去,两个月之后怕不是胖成一个白雪球了。”
“难不成这位新晋的美人已经有了身孕,这才大补特补?”
“呀,后宫中快十年无所出了,这才来了一个多月,便能有了身孕?”
“妹妹你不曾生育过自然是不懂了,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话说的好像姐姐生育过孩儿一般,数数这阖宫上下的活人里,生育过孩儿知道怎么怀孕的拢共也就袁妃一人。”
“对了,袁贵妃宫里可有什么讯息传出来?”
“她有六皇子要养育,天天坐在自己宫里不动如山像尊观音雕像似的,哪里有闲工夫管别人。”
“我倒是听说袁妃是看过内廷往来的账册之后才安心的,她说夏天酷暑,以往行宫中多备下防暑驱虫的草药和清凉败火的汤药,但是今年呈上去的都是滋补、而且是大补的补药,看内府库进贡物品的名单也不是些安胎养身的方子,倒更像是受伤后的大补之剂。”
“呀,难道是陛下在山间狩猎时受伤了?”
“怎么可能。若是龙体有碍,依陛下的脾气,还不得找几百个道士在禁中和行宫里唱歌写符念经,哪儿还有如今的安宁日子。”
“这样说来,便是那位新得宠的美人妹妹有病在身了?”
“难怪,我说怎么都一两个月了,陛下都不按照礼制让后宫的姐妹们见上一见这位美人,原来竟是位靠人参掉命的病西施。”
纵然再多流言蜚语,对于幽禁在骊山行宫中的少年而言,一切只是虚无。
应皇帝陛下所命,贺御医负责配制的所有滋补药方里都添加了安神Jing心的草药,少年饮用过之后,常常整日都是昏昏沉沉的模样,连中衣都不穿,长发也不束,只披一件白锦袍,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是十分乖顺的模样,先前逃跑之事,仿佛真的只是一场发生在山雾中的幻觉,雾气消散后自然就不存在了。
天子早些年讲究养生,许久不曾对别人干柴烈火,如今像着魔一般,每日都要亵玩一二,每隔两三日便要召见御医一次。少年在频繁的情事中渐渐得趣,也学会了丢盔卸甲,主动讨饶。
傅少衡躺在窗前的铺榻上,又一身花费一百位绣娘一年时间织就的华丽锦衣被揉成一片狼藉,先前饮用过大杯鹿血的他身不由已,正赤裸着身体在天子身下千娇百媚地愉悦呻yin。
“阿衡,今日叫的不错。”天子又深入了一寸,好像触到了某团柔软的嫩rou上,少年一声绵长呻yin,直钻进旁人的心里。
行宫临山而建,窗棂外便是浩浩荡荡飞流直下的瀑布,两人交媾之声融入自然生灵的万籁中,倏忽间便消散如风。
“谢陛下夸奖。”少年喘息着抬了抬腰,尽量让天子进入到更加令人满意的位置。
“最近转性了,十分听话,该赏。”天子吻过少年的肩窝,他本就技术纯熟,只消挑逗一二,便已经令少年的鬓发都濡shi一片。成年男人Jing心保养的须发轻轻撩过少年的身体,眼见少年连大腿根都在发抖,更遑论喉间滚动的喉结。
“你如今的模样真是甚为可爱,朕到底应该赏赐你什么,你可有特别想要的东西?”
自由,特别想要的,应该只有自由,不过这件东西,应该是此生都得不到了。自己如今的日子吃穿用度上的锦衣玉食不提,闲暇时读书写字、观花赏月,所付出的代价只是一身不知何故能吸引住天下至尊的皮rou,和那些汲汲营营还在为生活奔波劳累的人相比,已经算是十分幸运了。
少年嘶哑着嗓音,说道:“陛下已经恩典无数,我不敢贪心求赏。”
“你倒是识数,知道进退。”天子翻身将少年压在窗棂边,狠狠地前挺cao弄着,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