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混着汗水,渗在一张凄凄惶惶的脸上,被矮内侍看见后,对方都忍不住我见犹怜道:“诶呀呀,瞧小公子您哭得这幺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奴婢几个欺负你呢。”
对方扭曲着声音,嘴上说着温情脉脉的言语,手中却一丝都没有放松,抽动入侵到少年身体中的玉势。
这难道不是欺负,更或者是侮辱?践踏?
玉势上涂满了润滑和催情用的药剂,在柔软私密的身体里摩擦,这一次的尺寸明显比以往要粗壮,比之前的每一次调教要重新适应一番,少年身体上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喘息着调整自己的姿势,试图让自己能够尽快适应身体中的异物,稍稍舒服一点。
“小郎君感觉怎么样。”
少年实话实说,含糊着叨叨:“痛里面涨得难受。”
矮内侍只一心在少年的后庭里研磨:“这一套器物是最接近陛下尺寸的,听中贵人透露,召幸小郎君的时日大概就在这两日。小郎君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好日子
少年闻言,抿紧双唇,咬住唇边细长的鹅毛道具。
拿捏着鹅毛道具的大内侍猝不及防,一个踉跄,腰间套着的牛皮阳具猛地戳到少年脸上。
少年面色煞白,更衬得唇边红艳过分。大内侍一时心动,忍不住润了润唇,便出人意料地低下头咬噬少年的双唇,吻住了少年。
身体被人肆意玩弄,口舌又被人肆无忌惮地侵犯,傅少衡只觉得整个人在三个内侍的横冲直撞下反复翻腾,在粗鲁而激烈的刺激下险些晕厥过去。身前的大内侍见到他欲望高涨,抽出羽毛换上牛皮阳具塞进少年口中。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少年背诵着典籍上的文字,忍受着对方数人毫不留情的侵犯,明明他的人生已经没有希望,注定被人亵弄。人生到此,已经一场噩梦,一场到死才能了结的噩梦,软弱、屈辱、无能为力,不能反抗。他就像是市集上被装点好的货物,与任人驱驰的牛马无异,此时此刻他只能张开嘴,十分屈辱地吞咽着一个虚假的阳物,任由几个残缺的男人摆弄物件一样亵玩自己。但凡自己流露出一点不情愿一丝不乐意,迎接自己的就是更糟糕更屈辱的境遇。
少年越是试图放松,越是感受到后庭里的玉势锐利地难以忍受,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招致了内侍的一通教训。
“小郎君。”爬在少年身上的矮内侍气喘吁吁,“且劳驾放松些,到以后承欢的时候,可要更软一些,否则的话,万一不小心触怒陛下,便是小郎君你”
对方一提及天子,傅少衡心下一怒,合齿咬下正在自己口中四处捣弄的牛皮阳具。
大内侍感觉到异样,急忙掰开少年嘴角抽出假阳具,shi漉漉的牛皮上清晰可见一排整齐的牙印,在柔软的器物上透出几分坚毅的味道。
少年尚来不及反应,便结结实实挨了大内侍猝不及防的一巴掌。
鼻梁中流出的血,沿着人中慢慢滑到唇边,染上一点血腥的红。
然而并没有结束,左脸继续挨了一巴掌,右边再接一掌,前前后后他大概被扇了七、八下,大内侍才收住手。
大内侍眼见少年白如霜雪的肌肤上已经浮出片片青紫色的淤血,这才放下暴力:“小郎君,您刚才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傅少衡抬起眼,身后仍然被矮内侍用玉势贯穿,整个人止不住地向前耸动,他看着站在身前眼神如同豺狼一样凶狠的宦官,冷淡到一言不发。
“小郎君,您是个聪明人,该明白自己的处境。刚才与您交合的若是陛下,恐怕您已经被御林军拖出去打成rou泥了。”
大内侍见少年始终没有回答,抬手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
“您说这人,怎么就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口中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少年的唇,渗在苍白的面容上,异样的无比鲜妍,更激起了残缺内宦的施暴之心。
“张嘴!”大内侍掰开少年血痕斑斑的双唇,弯腰咬在少年唇上,与他唇齿纠缠起来。
少年拢共挨了十来个巴掌,整张脸都近乎麻痹,血痕斑斓地任由对方的唾ye糊进自己口中,脑中一片麻木。
“调教这么久还不听话,简直是个祸害!”他在少年的唇齿间品尝够了,更觉得下腹胀痛,依依不舍地放开,直接挺身将腰间齿痕斑驳的假阳具插了进去。
身前身后,两个壮年男人饿狼一般咬噬自己的皮rou,器物都是假的,但是隐藏在假阳具的欲望却是真实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少年一想到毫无头绪的将来,意识在时明时暗的光影中涣散,任由自己在欲望中颠倒一切。
“你们四个”
意外的访客不期而至,冯正站在内帷司门前,看着室内yIn乱的场景一声叹息。
“中贵人有何贵干?”小内侍娇羞地迎上前去,盈盈一拜,一身的娇女情态,让人见到一阵反胃。
冯正将手中的书卷收进袖中拢好,不徐不疾地说道:“内廷的大人刚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