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此,脸上的笑意更甚,扫过对方一排排整洁干净的贝齿,品过对方唇边舌尖的点点潮湿,借着对方情难自禁的呻吟声将两人勾连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品弄着对方的香甜,仿佛身下的少年只是一道美味,一杯佳酿。
少年与中年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时而甜腻时而粗重,唇齿交织出一道道水光银丝,时断时续,不知何时才是满足的尽头。
少年觉得自己暴露在锦被之外的脸庞已经麻木,他任由对方品尝自己,直到感受到对方的手开始在锦被上摩挲,才下意识地挣扎一二,奈何他本就体弱,只能眼睁睁看见天子解开包裹自己的锦被,龙帐中的夜明珠骤然生辉,映出一具白皙如雪的上白身躯。
傅少衡散着长发,紧紧拽住锦被,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水光潋滟,眉目间是无尽的无助与虚弱。
天子见此情状,更觉心满意足。他沉吟道:“我心如明珠,皎似满月,今夜月色为媒,见证你我二人一番翻云覆雨,同赴极乐。”
言语间,天子的手掌已经滑向少年胸前,沿着起伏不定的脊背直往丹田下三寸而去。少年的身体正随着呼吸起伏不定,流露着青涩而纯粹的光芒。
“是你,是你吗,阿衡?”
少年感到意外,冷着声音问道:“陛下想要的,到底是我?还是母亲?”
天子身躯一愣,不过尴尬转瞬即逝,他的手掌已经滑进少年的下身,“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你在我的怀里。”
他说完非常得意,心中眼底是毫不掩饰地亢奋与狂热,沿着少年的锁骨,在少年赤裸的肌肤上噬咬啃舔,野兽掠食一般。
少年咬牙,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他只觉得浑身无力,明白自己即将身不由己任人亵玩,悲悲切切地呻吟着:“皇上陛下求您”
天子野兽一样按住少年,掐住少年的脖颈将他按进锦被中。
“求朕?你想求什么?”
“金银珠宝?”
“功名利禄?”
“还是”天子重重一口咬在少年的脊背上,一块玉般的肌肤上呈现出一段鲜艳的齿痕,“朕的宠幸?”
傅少衡仰头呻吟,他仅存的一点清明意识告诉自己,此时此刻的浑身燥热,都是药物的作用,并非他的本心。情欲发作时的少年眼泪濡湿了白玉般的肌肤,浮在艳色的欲动中。
天子在少年浮着欲色的胸前揉搓,眼见对方胸前乳尖因为外力作用而挺立,与臀缝中作怪的手指形成了呼应,与后穴边缘的手指一上一下,遥相呼应。
天子已经探进少年股缝的右手开始发力,掰弄着手中青春饱满的肉体,药性发作后的傅少衡整个人软在自己怀里,任他予取予求,反倒让他觉得失了几分趣味。
怎么就下药了?难道朕连一颗心甘情愿的心都得不到吗?
天子越想越不甘心,眼前是少年的三千青丝,手中是清白纯粹的肉体,耳畔是对方呜咽不绝的呻吟,一切都催生出他心中的情欲,他的手指挑逗着对方不染尘埃的肌肤,看着对方纤长细致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弯成一道弓,柔软地跌落在自己身下,他欺身而上,无情揪住身下少年的双腿,在对方连连嗔叫的呻吟声中挺身而入。
很好,又软又紧,看样子内帷司调教的还不错,他下身滚烫得快要炸裂,低头吻着对方泛红的肌肤,看着对方湿漉漉的眼眸在经受人事后“含羞带怯”的模样,只觉得十分得意。
“阿衡,放松、放松一点。”天子漫不经心地哄着少年,执着于挺入还不曾有人踏足过的禁地,“听话,放松一些”
天子突如其来的进攻给少年的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震颤,他虽然知道该如何行房,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占有,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曾经是自己最向往、最高不可攀的光明,是他愿意结草衔环效犬马之力的梦想。
而此时此刻,他将脸埋在锦被中,不想再去看背后那张熟悉的脸,过去他曾有多么喜欢,如今就有多么恨。熟稔的欲望从身体深处熊熊燃烧,已经经过调教的后穴正随着对方的律动吞吐,他默默背诵起房中术的口诀,抵御着身体深处翻涌而上的热潮。
初经人事的身体尽管事前有过润滑却仍然显得艰涩,阻止皇帝陛下器宇轩昂的开疆拓土,欲望燃烧的天子心急如焚,一再用力往幽径深处探花寻芳,两代人相似的眉目容貌让他颇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心中近二十年的思念之情在漫长的光阴中酿成了最甘美的酒,醉得他眼中泛起猩红的光。
第一次承欢在男人肉体下的少年咬着龙纹锦被断断续续地呻吟,天子再一用力,一直深入到少年的身体深处,仿佛是要活活地将他撕裂成两半才肯罢休。
“啊陛下求你不要”
天子正沉迷于极致的肉欲中,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纤细柔软骨肉均亭,恰似三月的柳,招展起来美不胜收,欲拒还休间惹得自己不胜沉醉,他挺身用力,品尝着少年的身体,在少年断断续续的的哀鸣中,扭过对方的脸庞,用力深吻,咽下了少年所有的呻吟。
“唔嗯”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