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之前也是过着丫鬟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小剧场请勿当真)————
凤仙:我有迫切的需要,我要嫁秋主任~
有河:对不起,我们这儿是村公所,不是婚姻介绍所。
有河[内心]:秋会计是我们村公所的公有财产,哪是你想要就能要的→_→
————(以下还是小剧场请勿当真)————
[脑补]以后秋穆就是丘阳村解决群众问题的万能药……
群众甲:秋云山抢了我家的簸箕没还。
有河:对不起,簸箕已经坏了,要不我把秋会计借给你十分钟?
群众乙:分地的时候短了我家一分。
有河:对不起,地已经分完了,要不我把秋会计借给你两个点儿?
群众丙:民团把我未婚妻打死了,能不能把秋会计赔给我?
有河:……不能。
群众丙:为什么?
有河:秋会计只租不卖!
————(以上都是小剧场请勿当真)————
☆、第三十章:入库
秋穆把从王高从家翻出来的东西扛回了村公所,而后再一件件儿地记账入库,每件儿东西都清楚地记录在案。
丘阳新村公所的仓库每时每刻都需要两个民兵队员把守,不光是因为那里面暂时存放了这些从地主家翻出来的值钱玩意儿,更是因为村里的公粮和为支援解放军而筹集的物资都要存放在仓库。那些值钱的东西丢失了,只是村里的公共财产受损,但公粮和物资的安全与否,则就是关系到村里群众和前线战士们基本生存需求能否得到保障的大事儿了。
在秋穆记录的时候,有一小群乡亲作为帮着参考估值的人在她身边儿看着,王高从也站在其中。作为普通农民的乡亲们一开始都不愿意和她站在一起,生怕她看到了村公所的什么机密,而后泄露给国民党和伪军——毫不夸张,现在依旧有国民党的势力在农村游荡——然而王高从一再强调她现在不是地主而是中农了,他们才愿意让她也在周围呆着。
不得不承认,王高从还是起到了很多积极作用的。中贫雇农出身的乡亲们很少有人懂得那些在丘阳算得上是奢侈品的东西该如何估价,很多时候他们认为那些“不起眼儿”的玩意儿的价值都比实际价值低得多②。但王高从则能够说出来那些东西的实际卖价,从而使得对于它们的估值不会过低。
但王高从却经常故意把那些乡亲们没怎么见过的东西的价格说得较高,试图以此证明自己为村公所贡献了很多财产。例如对于那只很可能是国民党官员送给老地主的钢笔,王高从说它值一千斤粮食,甚至还能说出不少门道来。
然而秋穆看了一眼它的牌子,说道:“这笔本身值四百斤粮食,如果算上是国民党特制的而有些纪念意义,那也顶多值五百斤。”
“为什么?”王高从问道,似乎并不相信秋穆的判断。
秋穆把她正在用来记录的钢笔的插回笔帽里,放在那支钢笔的旁边,说道:“这两支是同一个牌子、同一个型号的,只不过你家那支上面有国民党的党徽而已。”
“那秋主任你这支笔……”王高从不禁有些疑惑。
秋穆并没有感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这笔是我之前的工作单位发的,但我大概知道出口的价格是多少。”
她说出来这话,王高从稍作推断便猜道了她之前多半儿是在苏联工作过。因为那支国民党官员赠送的笔事实上是苏联产的③,而秋穆说话完全是丘阳本地的口音,一点儿也不像是在中国的大城市长时间呆过的人,那就多半儿是从苏联来的了。
然而这句话在别的人耳中会产生何种联想,却又无处得知。
王高从只好同意了这支笔顶多值五百斤粮食的说法,而后又和另外几个乡亲争论起那个青铜的香炉来。
最终这些东西都记录好了,一并收拾到了仓库里。当下村公所并不准备立刻把这些东西分给群众,一方面是区苏维埃还并没有真正开始要求下属各村分配地主富农的剩余财产,一方面则是由于马上就要到秋收农忙时节了,这时候乡亲们不想要什么值钱的金挂坠儿、银镯子,而更需要时间和劳动力。
不过秋穆还是特别对民兵队的姑娘们嘱咐了,这些值钱的东西一定要保管好。村公所打算在秋收之后拿这些东西给村里购置一些牲口和农具,好让乡亲们赶紧把冬小麦种下,来年还要用这些来种玉米。
那两个负责值夜班看守仓库的姑娘自然是点头答应,连连说着让秋穆放心的话。秋穆看着她俩并不觉得很靠谱,但转念一想村里都是乡里乡亲,谁会去打那些玩意儿的主意呢?况且那些东西拿出来一看就知道是从地主家翻出来的,除非带出村子、弄到城里去,否则也卖不出去啊。
于是她就和李有河一起回家了,吃了以棒茬儿粥为主的晚饭,而后讨论了一下儿秋收的事儿。
丘阳一般的耕地上一年要种两季作物——在夏季播种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