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小剧场请勿当真)————
Q:为什么秋穆只担心影响李有河的名誉,而不担心影响她自己的名誉?
A:因为作为总攻,并不担心被说成郎郎腔儿啊:P
————(以上是小剧场请勿当真)————
事实上是由于秋穆在这方面本身就没有什么“名誉”……
设定中秋穆和亚历山大、帕维尔和埃德加都存在某种关系→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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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在未来的大约一星期内又要去外地(桂林),所以这段时间的更新并不能够保证……不过在下会尽量抽空儿写一写的,也会及时关注并回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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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桂林发现这几天的安排都非常满,并没有时间在手机上写东西,所以五天之内肯定是更不了了的……
在此通知,顺便欢迎加群(570361418)讨论(??ω?)?
☆、第三十一章:计算失误
第二天,秋穆很早就起床去了村公所。
昨天从王高从家收过来的地需要尽快分了,好赶在秋收之前让乡亲们拿到新地去收粮食。如果等到秋收之后再分,那些地究竟该归谁收就又会成为问题。王高从肯定没有义务再雇人来收粮食,然而村公所如果指派民兵队去收,则又是占用了民兵队员们自己的时间——她们到底是先收自家的地,还是先收这些“公家”的地?无论是哪边儿的地因为收晚了而受损失都是不合适的。
有了分秋云山的地的先例,王高从家的地自然也就按照群众缺地程度进行分配了。但这分法说得容易,事实上又得涉及到许多计算。这个工作量不可谓不大,秋穆就着井水咽下去从李有河家带的半个玉米面儿的窝头,拿起笔又投入到了复杂的演算当中。
秋穆算了大概一半儿,正想停下来歇会儿,瞄了一眼之前最开始时的演算纸,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竖式计算似乎有点儿问题。她心里咯噔一下儿,连忙拿起那张演算纸看了看,而后惊恐地意识到由于这个地方写得太潦草而少进了一位,事实上她之后都代入了错误的数据。
秋穆不死心地想利用错误数据与正确数据的比例关系来推导之后的正确数据,以此来避免彻底重算,然而分析了半天,却发现上述代替方式的计算量似乎比重算更大,于是只好放弃。
她把这些已经彻底没用了的演算纸团起来扔进废纸篓——其实也就是一个制作失败的竹篓,被编竹篓的老大爷捐给了村公所——而后却趴在桌面上丝毫不想重算了。
秋穆绝望地抓着头发,内心里非常想要一台手摇计算机。原先在分子钟小组的实验室她是多么嫌弃那玩意儿——又要摇来摇去,又要记录——然而现在如果有谁能把那台老机器从莫斯科邮寄到丘阳,她愿意以她能给出的任何东西做交换。
当然,在莫斯科并不会有人能够意识到秋穆的这个需要,所以她还是得继续和演算纸打交道。秋穆在桌上趴了一小会儿,便直起身再次拿起笔,找了张空白的演算纸又从头开始算起来。
这回秋穆算得格外小心,并且把演算过程也尽量写清楚了。这样尽管慢一些,但至少不那么容易出错,再加上她每记完一个数据就检查一遍演算过程,倒也没怎么出问题。
不知道算了多长时间,秋穆终于把这些玩意儿都算完了。刚放下笔活动活动手腕儿,便听到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抬头一看来的是秋花香。
自秋花香被安排到村公所工作之后,并不是所有人都立刻认同了他作为“炊事员”的身份。就拿民兵队来说,有的队员认为他身为汉jian的儿子再加上还有地主的成分,根本不配给村公所工作,也有的队员却认为他现在做的事儿就相当于丫鬟,是一种对汉jian后代的惩罚。
不过秋花香自己倒是很快代入到了这个岗位中。可能是由于他之前在秋云山夫郎的压迫下做得也是类似的事情,这个过程对他而言似乎并不困难。很快,这个年轻的男孩儿就把当地主家少爷时的穿长裙长袖改成了适合劳动的短袖和裤子,并且也把头发编成了最方便的麻花辫儿,还摘掉了身上为数不多却象征着剥削阶级的首饰。
其他人对他的改变看在眼里,渐渐地也认同了他作为汉jian地主的儿子却当上村公所炊事员的合理性。只不过秋花香为人比较腼腆,平时除了干活儿之外也不怎么和别人说话。这一方面是由于村公所里一多半儿干部都是之前民兵队的队员,而这个男孩儿还有点儿害怕民兵队,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现在的村公所里除了他之外都是女人,他的确不好多和她们接触。
然而秋花香来到财粮主任的办公室里,倒并没有让秋穆感到很意外——不知为何,秋花香经常会到财粮主任办公室来找她,有时候是来送水,有时候是来叫她吃饭,也有的时候是别人带话让他通知她一声。秋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似乎已经到晌午了,意识到是因为自己没有按时去吃午饭,所以秋花香才会来找她。
然而这次秋花香似乎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