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凉着,极易像上回那般发热昏迷。如今这山上只有你我二人,你若是病了我都不知要去何处找医者,我能做的,也只是防患于未然,尽量将活儿揽下来,以免你因劳累着凉而生病。”
天同闻主人之言,心中又是一阵感动,但也认为主人对此过于谨慎,忍不住道:“做些小活不累的,主人。”
赵昱知天同还是不懂,暗自斟酌了一番,决意道:“你不明白,天同,我现在不只是喜欢你,更是离不开你。”
天同抬起头,惊讶地望向主人。
“除了你,如今我已再无法相信任何人,天同,连七杀都不行。只要你一刻不在我身边,我便如同回到那潮湿黑暗的地牢。我怕极了,天同,唯有你在我怀中,我才能感到温暖安心,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恐怕”
仿佛体会到那刺骨的冰冷与绝望,赵昱浑身颤抖,将天同紧紧锁在胸前。那双明亮如星的眸子此刻已盈满泪水,眼睫轻轻一颤,便如决堤一般奔涌而出。
“主主人?”天同只觉颈侧一片热烫潮湿,顿时惊得不敢动弹。
“无事,”赵昱没有擦去脸上的泪,松开天同身子直接捧住那张略显苍白的脸,“我已经够怕了,天同,不要再让我更担心。就当是为了我,把那些事都放下,乖乖养好身子,可好?”
武王面容姣好,这一哭有如桃花带露,极为惹人怜惜。天同此前从未有过这般冲动,只为令主人不再流泪,他愿意答应任何要求。
“是。”天同心中发慌,一时不敢再看,垂眸低声应道。
“真乖。”赵昱终于如愿以偿,当即破涕为笑。他也不介意天同的闪躲,抬起头吻了吻那垂下眼睑,便双臂一展将人拥回怀中。
树影摇曳,水声潺潺,赵昱在清幽的山林间抱紧心上人结实的身子,深深汲取熟悉的温暖气息。不多时,他恐慌的心便得到安抚,绷紧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平静之后,赵昱享受着爱人在怀的惬意安宁,想起先前天同承认之事,心中如食蜜一般甘甜,下身禁不住竟起了反应。
“主人”天同与武王紧紧相贴,自然对主人的变化有所发觉,他轻唤着向后撤去,却被背后的手臂拦在了原处。
“无事,一会儿便消了。”赵昱吻着天同变红的耳朵道。
“我服嗯”
天同之前目睹主人哭泣,心里一直难受得紧,只是不知如何安慰。此时武王情动,他总算是得了机会,因武王不准言服侍二字,便干脆眼一闭,直接探入二人之间,隔着布料握住了那半硬的肉块。
赵昱此时根本经不起激,天同一碰,胯下之物立即颤了颤挺立起来。他急喘一声,抽身看向天同,见其羞耻得红了脸,神情却极为认真坚决,心动之下更是停不下来。
“十日未到,只能委屈你先为我纾解了。”赵昱轻轻笑着,对天同道,随即拿开天同的手,坦然地掀起外衣下摆,在天同的注视下掏出了裤中硬物。
天同明明并未情动,瞧见武王那物,腿间却不由自主流出粘水。
“是。”他屏息压下身体的反应,张开五指握住了热烫的阳物。
“嗯”赵昱舒服地叹息,倾身轻吻天同的唇。相比大瑞宫中的姬妾,天同的手太硬,技巧也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他却不知怎的,受用得很,胯下那物很快就在天同掌中高高立了起来。
天同低着头,惊讶地望着手中的阳物。他对此事不算毫无经验,但因从未为自己弄过,以往很难取悦主人。此时武王这般动情,他也是始料未及,不过竟也因此受到鼓励,愈加主动地伺候这鼓挺的巨物。
天同这回是真正上了心,一边仔细听着主人的气息,一边抚慰掌中的阳物。他先从下面的卵袋摸起,一寸寸向上直至龟头,其间若主人呼吸骤然急促,便停下来用手指慢慢揉搓那处。如此不过半刻,武王的阳物顶端便已吐出清液,看样子竟是要泄出来了。
“天同,”赵昱轻唤着,爱抚天同的脸颊。他不想折腾天同,尽量放松身体享受欢愉,不去克制泄精的冲动,“再说一次,说一次,可好?说你心疼我”
天同抬起头,望入主人充满渴望的眼,仿佛被蛊惑一般,开口轻声道:“我心疼主人。”
天同语音未落,赵昱竟身子一颤泄出了精水。他懒懒摆着腰,在天同粗糙的手掌中磨擦阳物,慢慢度过余韵。
“多谢。”赵昱贴着天同的唇慵懒地笑着。此时此刻他的身和心都十分满足,他知道,这般温暖安定之感唯有眼前这人才能带来。
虽然只有武王得到了舒爽,天同却同样莫名欣喜,即便想起自己方才情不自禁时说出的话,也仅有一丝羞窘。
事后,天同依着武王的吩咐去河里洗去手上的浊液,又用筐里的衣裳将主人的阳物擦净。听过主人先前那番话,他再不敢惦记着干活,之后便一直安静地守在一旁,陪主人洗完衣裳。
赵昱对乖顺的天同更是喜欢得不行,回山庄的路上忍不住揽住他的腰又亲又抱。
其实洗衣时赵昱也反思过了,既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