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官珺睁眼醒来,双手撑床起身后被子一落,发现自己全身光的竟跟条扒了皮的甘蔗般,连亵裤也不知了去向,他再看胸口和胳膊,上面都被印了好些红痕,低头再一看,居然连肚子和腿间都没放过。
上官珺双颊猛然一红似想到什么,面惊之后连忙草草着衣,后又着急地将白图唤来。
“昨日安平君可有在本君寝殿内?”见了白图,上官珺忙问。
白图点点头:“回君上的话,昨夜是安平君送君上到寝殿内的。”
果不其然
上官珺听了立马黑了半边脸:“那他人呢?去了哪里?何时走的?”
白图老实巴交:“昨夜安平君将君上带回殿内就寝后就一个人回自己宫殿了,那时候大家也都差不多散了,还是刘老将军送他到殿门外的。”
“诶?你说昨夜他就回去了?还是爷爷送他的?”上官珺不可思议。
“嗯,”白图又点点头:“安平君走前说君上喝了太多酒,今早醒来肯定会头疼,让小奴不要叫醒君上,说要君上睡到自然醒。”
“是这样吗?”上官珺面带狐疑,两眼一低,突然就看见白图脖子上的玩物,面色又变凌厉:“白图,你再给君上说一遍,真是这样吗?”
白图不明所以:“诶?真是啊”
“那这是什么?”说完上官珺伸手轻轻一扯,就将白图脖子上挂的玉璧顺到了自己手上,他将玉璧在白图面前晃着:“这明明是安平君平日里的腰间之物,怎会在你脖子上?”
昨夜被那下游痞子送回寝殿,自己今早就成这般模样,说那家伙将自己送回来后就拍拍屁股走了,谁会相信?上官珺想:这小犊子人小胆儿倒挺肥,平日对他好无非巴望着他的心能长得中间些,这回他倒学着吃里扒外起来,竟连同那痞子活生生将本君给卖了!
白图看到上官珺手上的东西,乍一下红了脸:“那个那个是”,
“是什么?”上官珺咄咄逼人,瞪着白图狠狠道:“是不是你帮安平君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图从未见过自家君上对自己这般,见上官珺模样很是吓人,惊得两眼里泪花乱转。
“没有!”白图慌忙摇摆双手:“这个是安平君赏小奴的。”
看白图一脸无辜,样子倒不像在说谎,而且白图从小跟着自己,上官珺也清楚这小儿的秉性:尚未开化,为人老实。
只是上官珺就不明白,这小儿平日里也没和安平君走得有多近,安平君平白无故赏他做甚?
“哼!赏你的?你对他有何功?他何以赏你?”
白图争辩:“安平君就是赏小奴当日给他推拿按揉,他说小奴手活儿好,让他很舒服,昨夜他遇上小奴,说当日忘记赏小奴了,就把这个赏了小奴带上。”
原来如此,上官珺心想:这倒也还说得过去。
按礼而言,自家当日把白图借他排忧,他赏白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赏了奴才就是在谢主子,合情合理。
“当真?”上官珺还似狐疑地盯着白图。
白图一脸无辜:“当真!君上不相信小奴,可以亲自问安平君啊!另外刘蒙老将军也可以作证,安平君昨夜就回去了,并未在君上寝殿多留。”
白图说完两眼直直地盯着上官珺脖子上的红印,上官珺听白图这么一说,又见他这么一看,也知道这小儿发现了些端倪,轻咳一声后立马手捏着领子,收了收自己的衣襟。
“本君是要好好问问他!”上官珺手攥玉璧狠狠道。
白图委屈地嘟着嘴低着头。
其实昨夜发生的,白图自己也只是听安平君的一己之言,并不知道他与自家君上到底发生了何事。毕竟白图以前经常随上官珺出入南唐宫门,男人之间的那些事儿他也清楚明白。白图见自家君上如此,猜测君上定是认为昨夜安平君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而且这事还牵连到了自己。可尽管自家君上如此认为,白图还是选择相信安平君。
白图微微抬眼看了看自家君上,又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
就在昨夜,酒宴散去,白图和一群内官收拾着大堂,却发现肖湛一个坐在屋顶上寂静沉思,便在一阵询问后将他唤下来。
面对白图的询问肖湛只道自己是见上官珺喝个烂醉,将他送了回来,自己则是在屋顶上喝风解酒。
“原来我家君上已经回寝殿了,怪不得,之前让小奴好找,还不知我家君上去了哪里”白图听后松下一口气。
“哎,你家君上估计明早他头肯定疼得够呛,你可千万别吵醒他,让他睡到自然醒。”
肖湛嘱咐完,打了一个喷嚏,这让白图突然紧张起来。
“君上是不是受风寒了?”
肖湛揉揉鼻子:“没事,君上这身子骨,虽说不是铁打的,可要生病也没那么容易。”
“哦那就好,”白图抚了抚胸口再松下一口气:“小奴都忘了,君上Jing通医术,这点小疾定是难不倒君上的。”
肖湛盯了盯白图